因為她自己也不明白,她莊小魚的腦袋裏還有心裏,到底會容得下誰。
這真是一個讓她特麼糾結的事情之一。
莊小魚撫了撫額頭,腦海總一會又閃出秦臻的臉來,一會又閃出一個妖嬈的模糊的男人的臉來。
而這個目前麵目不詳的男人的臉,已經被打上了“莫如”這個名字。
真是要死!
莊小魚極為煩躁的將門一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氣了什麼,心燥不安的跑到房間,拿起手機關機就蒙頭大睡。
蒙頭睡了一會又是睡不著,腦海是不是的浮現出秦臻和那個男人的臉來。
這兩張臉就像兩個輪番上陣的電影一樣,時不時的上演連續畫麵,攪得她心裏難受,全身都難受。
莊小魚想不通,這男人什麼時候這麼炮火了,女人來搶,男人也搶。
兩個幻影在她腦海中輪番上映了好幾圈,終於把莊小魚的腦子給攪得糊了,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這一睡,雖然時間不是很長,卻也是相對來說踏實。
臨近傍晚,陽光透著窗灑進來些稀稀疏疏的餘光,讓酣睡的人鍍上一層祥和的色澤。
隻是,這份沉靜很快便被一陣刺耳的鈴聲給吵醒。
迷迷糊糊的摸索著電話,剛接聽,便從話筒中傳來阿咪那破喇叭般的嗓音:
“啊呀我去,莊小魚你到家了都不哼一聲的哈,果然是皮癢了不是,你就不怕我把你皮給揭了,哎呦我去,不就是在C市呆了幾個月麼,就這麼屁哄哄了?”
“阿咪哥……這不是想給你們個驚喜麼,回來總的睡個好精神在見你們吧。”莊小魚扶著額頭,趕緊的將自己清醒過來。
“好吧,過幾天再收拾你去!”阿咪繼續大喇叭巴拉巴拉的說道:“主要是我想先給你個重大消息,天啊,你知道我剛看到誰了麼?”
“誰?”
“陶一然,我看到陶一然了!”
“暈,見到他有什麼好驚奇的,又不是沒見過。”莊小魚嗤之以鼻。
“你錯了,看到是沒什麼,可是,如果你看到他跟誰在一起,你也淡定不了。”阿咪嘿嘿的笑的很是陰險。
“額?”莊小魚眉毛一挑,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瞬間襲來。
“我看到他和你家的吳江哥哥在‘喝茶’!”
“啥?你說啥?”莊小魚一驚。這才碰到多久啊,兩人就這麼急迫的幹上了?
電話那頭的阿咪再吃吼了起來:“我說你家吳江哥哥和你家一然哥哥在‘喝茶’!笨蛋!”
“不可能啊,吳江不是回去了麼?”莊小魚喃喃。十分的不相信。
阿咪繼續質問:“我和馮文在xxx親眼所見,千真萬確,女人,你別跟我說你和你家一然兄已經曖昧不清了。”
莊小魚聽到頭更是大了,一時不好說什麼,隻能顧左右而言他到:“你和文兄?難道你和文兄終於走到一塊了?”
“咳咳咳……”阿咪假裝咳嗽了幾聲,扭捏的說道:“這不,公司的出事造就了我們兩的結合嘛。”
“噗……”
“別挖苦我,我可聽到一兩句他們的對話,人家的對話的主題可是你莊小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