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將兩人的距離越衝越遠,如今已經又衝回到幼年時的狀態。
原來,有些東西,兜兜轉轉,原本以為放開一些,就能獲得更加是真切,但惟獨愛情,不能放縱時間的距離衝刷。
愛情,真是經不起時間的冷漠,距離的冷漠,更將加深兩人的冷漠。
吳江想,是不是我為來的及走進,還是時間將兩人早已拉開?
可是為什麼陶一然總是在他的生活中,出現的太過適時?曾今是,曾今的曾今是,如今也是。
真是太可惡又可恨了!
莊小魚出來的時候,吳江坐在那裏已經石化了很久很久。
“你怎麼了?”莊小魚問。
“好了?”吳江方回過神來,回答道:“沒事,就是想到一些事情了。”
“走吧走吧,我都快餓死了……”莊小魚一個勁的急急地拉著他就要走。
吳江起身,習慣性的摸摸她的頭,卻看見莊小魚一個轉身便走開了。
手僵在半空中一會,吳江一愣,雖然這個轉身的動作莊小魚是無意識的,可是在吳江看來,確是勾起一股很不是滋味的情緒。
連帶著先前的低落感覺,吳江突然鼻子一酸,真是有一種不想帶她出去的衝動。她和陶一然到底怎麼了,不清不白的,他要怎麼問才能知道結果?
“小魚兒。”忍不住還是問了起來:“怎麼會和一然一起回來?”
不說這個不氣,一說莊小魚又是一肚子的氣。
隻見她一邊走一邊憤懣的說到:“一說他真是要氣死我,那神經病竟然把我的家當給我全部給我劫走了,弄的我身無分文有家不能歸,還隨時虐待我,一想到我就牙癢癢的立馬想咬死他,哎呀你不知道那神經病還在我們回來的前一天一天的時間便把我拖到xxx、xxx、xxx、xxx等地,簡直就當我不是人,一天啊,竟然一天去那麼多地方……”
莊小魚一個勁兒的巴拉巴拉的訴苦,全然沒有發現到旁邊的吳江臉色越來越凝重,越來的越凝重。
巴拉巴拉一番後,莊小魚抬頭一看,見吳江的眉頭都快糾結成一團了,於是問道:“你怎麼了,一副深度內傷的表情?”
深吸一口氣,把內心那股叫囂的衝動再次壓了下去,吳江徜徉不經意的問:“看來,你在C市和一然混的很熟了。”
“我才不跟那神經病熟呢。”莊小魚立馬一個撇嘴。
“莊小魚,你說誰是神經病?”前方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低頭閑聊的良人一愣,雙雙抬頭一看,這去了好久的陶一然何時又回來這裏了?
“你不是走了麼?怎麼又來了?”莊小魚趕緊的問。
“你剛說,誰是神經病呢?”陶一然繼續執著著前一個問題。
“神經病?啊哈哈,誰啊?沒有呢,沒有呢,吳江哥,你也沒聽到是不是?”莊小魚見識趕緊諂媚的一下,眨著眼睛向吳江求救。
“嗯,一然你聽錯了。”吳江笑了笑。
“哼!”陶一然很不滿意的掃了一眼兩位,莊小魚隻覺得有一排冰刀子刷刷的射了過來,嚇的她不禁打了一個寒戰,不自覺的便往吳江旁邊縮了縮。
陶一然一把將她捉了回來,把一把鑰匙塞在她手了,一邊塞一邊不經意的講道:“你看你,又把鑰匙忘在我車裏了,什麼時候才不會這麼糊裏糊塗的啊。”
莊小魚聽的一叉腰到:“原來在你這裏,害的我還以為丟了找了那麼久,我說你是不是有好搶的癖好啊,不是動我的衣物就是拿卡藏鑰匙的,以後不要亂拿我的東西好不好,什麼都動,我還又沒有隱私啊啊啊啊!”
說完這話暮然覺得氣氛很不對勁,於是趕緊的一瞧。
看見左右站著的兩個男人一個一臉驚訝的盯著她,一個正一臉笑意十足的望著她。
然後,兩人的目光又迅速從她身上掃到對方臉上,依舊一個麵若冷霜的冰寒十足,一個笑意濃濃卻也寒意不少。
兩人就這樣一聲不吭的相互對望著,各種眼神較量上演,嚇得莊小魚在一旁大氣不敢出,後背直直地狂冒冷汗,就怕兩人當街打了起來。
看了一會,兩人還在繼續在進行眼神交戰。
“咳咳……”莊小魚輕輕地咳了幾聲,“你們,還要繼續看到何時?那你們繼續看哈,我肚子餓了,那我先走了哈……”說完便低著頭打算從一旁溜了出去。
“你要去哪?”陶一然手疾眼快,一撈手便把她捉了過去。
莊小魚一個不穩便又被拉到陶一然懷裏,正待破口大罵他的時候,後感到到一股冰冷冷的視線殺了過來,抬頭一看,一臉黑黑臭臭的吳江,正冒著噴火的眸子看著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