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孫章在廣州城安頓下來不久,一個青年也出現在廣州城中,這個親年年紀不大,約莫二十歲出頭,他身材壯碩,穿著一身破爛的衣服,但是眼中卻透著精光。這青年來到城東,徑自向小樹林走去,林中正是神農幫的結界所在地。他在林外等了一會兒,直到一個人從結界裏走去來,才上前問道:這位大哥,這兒是不是神農幫?
那人狐疑的看著這個青年,看他這身行頭,像是個要飯的,不過從他的神態來看,卻沒有一點落魄的樣子,反倒是精神十足。他說道:你是誰?
那青年說道:我是外地人,經常進山打獵,早些日子聽說過神農幫的名頭,現在想加入你們。
那青年上下打量他一番,最後說道:跟我來。那人拎著青年進入結界,帶著他來見孫章,這件事情他可做不了主,自然要孫章自己決定。
那人想孫章彙報了這個青年的來意,孫章聽了,打量這麵前的這個年輕人,他現在真是需要人手的時候,一方麵可以做大自己的藥材鋪,一方麵可以擴充幫裏的人手,這樣對自己的生命安全也很重要,所以隻要是法師,他一般都是吸納的,他盯著那個青年說道:同類人?
那青年點了點頭。孫章說到:露兩手看看。那青年也不回答,隻見他雙手結印,顯得很生澀,然後將一個雷球聚集在手中。孫章見了,眼前一亮,這個年輕人還真是個法師,而且是罕見的雷係法師,孫章很高興,當下答應他加入神農幫,隨後叫來一個手下,去給這個年輕人安排房間了。
那名手下領著年輕人離開了,孫章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忽然舉得眼熟,不過一時也想不起在那兒見過這個人。
他搖了搖頭,暗道:眼花了吧。最近他的壓力很大,一方麵害怕白啟明和那個黑衣人再來偷襲,一方麵擔心女兒的身體,所以整天都睡不好覺,眼前也時常出現幻覺,不是妻子的屍體,就是弟弟要殺害自己的場景。孫章也不以為意,馬上就把這個年輕人忘記了。
這個年輕人不是別人,真是孫苗,他在雨林中修煉了一個多月,終於掌握了雷術,後來他也想了,要想報仇,還得慢慢來,孫章現在很強,自己要想和他硬碰硬,還真沒有殺他的把握,於是他潛回廣州城,打探消息,當他發現孫章居然也開始做老板,而且還成立了神農幫,他思前想後,決定潛入道孫章身邊,反正孫章也沒見過自己的相貌,也不認識自己,自己留在他身邊,總有機會下手的。於是他一番打探,來到了東郊,並且順利的加入了神農幫。
反觀爐山中的白啟明,他一邊努力的鍛煉身體素質,一邊照顧許憐蕾。許憐蕾隻是肋骨骨折,他的內傷並不嚴重,調養一陣子後就好了,倒是這個骨折比較麻煩,需要靜養。白啟明也不著急,反正自己目前也沒有擊殺孫章實力,就安心留在山林中照顧許憐蕾。二人將白狐的山洞當做了棲息地,餓了,白啟明就出去打些野味,渴了山裏也有泉水,二人過的也還愜意。
不知不覺一個月過去了,許憐蕾的傷好了許多,已經可以走動,但是傷筋動骨一百天,他的傷口還沒有長好,還得靜養。另一邊的孫章,他的生意越來越好,城西那家藥材鋪最終也屈服在孫章腳下,他們經不住對方這麼折騰,隻要有人去他們那裏賣東西,就會遭到恐嚇,漸漸地,生意越來越差,掌櫃的無奈將店鋪賣給了孫章,這下孫章徹底壟斷了廣州城的藥材生意,再加上他手底下有神農幫,育成形成了采集原料、加工、銷售一條龍的產業鏈,他的錢財越來越多,神農幫也愈發的壯大,周圍的法師都慕名而來,加入其中。孫章一時開心不已,不過最讓他苦惱的事情還是他的女兒,孫秀似是患上的抑鬱症,整天悶悶不樂,吃的也很少,孫章也知道家裏的內訌對她的傷害很大,可能是給她留下了陰影,他苦思冥想,想要幫女兒走出心魔,快樂起來。
就在白啟明在山林中照顧許憐蕾的時候,孫章已經想到了一個主意。這件事情首先要征得女兒的同意,於是這天傍晚,孫章走進的女兒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