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說道:關於內丹的用處,那可就多了,內丹修行就是積聚能量疏通自身經絡,練功時間越長,正氣越多,病、邪、穢氣等不幹淨氣態自然逐漸減少直至消失!從而內氣充盈,病氣無存,達到神清氣爽高精神狀態,繼續修行能量互相感應形成人體生物場,尤其是練功時候這個生物場會無限製擴大,與宇宙不斷重疊,直至合一,這就是道家內丹說的天人合一,此時念的咒語會跟波一樣隨時來影響宇宙,這時人處在自身的生物場中無比的舒服愉悅,身心達到極好的調整。
哦,白啟明恍然大悟。許憐蕾好像也對道教很感興趣,可能是受他父親的影響,所以他現在打開了話匣子,好像也想把白啟明培養成一個小道士,她說道:亦稱“還丹”、“金丹”、“內金丹”、“大丹”,為道教重要的煉養方術。內丹是指在人體內煉成的長生不死藥,其所需原料精、氣、神,亦用外丹術語喻稱鉛汞,其煉製過程亦如外丹之經七返九還而複歸本初之道,故亦稱還丹、金丹。關於內丹,很多古書上都有記載,比如說張伯端的《金丹四百字》就說過:“以火(喻神)煉金(喻氣),返本還源,謂之金丹也。”內丹煉養之道,淵源於先秦以來的行氣、守一等術,是此類方術在實踐和宗教化過程中發展成熟的產物。
許憐蕾說道:說道內丹,就不得不提一個人,那就是呂洞賓,他對道教,對內丹的貢獻可是相當的大的。
白啟明疑惑道:呂洞賓?!就是八仙過海裏的那個人麼?
許憐蕾笑了笑說道:算是吧,反正那個八仙過海也是人們瞎編的。晚唐以來,三教合流,成為整個中國文化發展的總趨勢。儒、道二家,都不能不受已與中國文化相融合的佛學尤其是禪宗之學的影響。鍾離權一係的內丹學,也不能不以與禪宗融合為其發展的基本路線。內丹與禪,在修習的基本原則“無念”上,本來就多有相通,《鍾呂傳道集》就以佛家術語“真空”為修煉之要,有雲:“若以絕念無想,是為真念,真念是為真空,真空一境,乃朝真遷化而出昏衢超脫之漸也。”[9]至鍾離權的門人呂洞賓,更以禪、道融合為其內丹說的基本特質。據傳呂曾參黃龍晦機禪師,此後對禪宗深為服膺,倡禪、道雙融。其《敲爻歌》等總結內丹之綱宗為“性命雙修”,修性謂明心見性,了徹禪宗所謂心源性海;修命指煉化精,氣為內丹入手路徑。單修性或單修命,皆失於偏頗,單修性不修命,“萬劫陰靈難入聖”,單修命不修性,“恰如鑒容無寶鏡”,隻有性命雙修,方為穩當。此所謂性命雙修,實際上含有禪、內丹雙修,或在內丹修煉的基礎上參究禪宗的意味。呂洞賓性命雙修、禪道雙融的思想,成為後世內丹學發展的基本路線。北宋以後的內丹學諸家,幾乎無不淵源於呂洞賓。性命雙修、禪道雙融的內丹學,至北宋神宗朝的張伯端趨於成熟。張伯端先作《悟真篇》丹詞,發揮鍾呂一係的傳統丹法,後又參究禪宗,撰《禪宗詩偈》言明心見性之事,作為《悟真篇》的續篇。《悟真篇》(包括續篇)被公認為《周易參同契》以後影響最大、水平最高的內丹撰述,古今注疏發揮者達數十家之多。呂洞賓後學的內丹思想,總的來說,以進一步深受禪宗、理學的影響為基本特征。雖然皆以“性命”二字為理論綱宗,但多數對修性較修命更為重視。張伯端《悟真篇後序》強調“欲體夫至道者,莫若明乎本心”,以歸於禪宗所謂“究竟空寂之本源”為內煉歸宿。王嚞《金丹詩》謂“本來真性喚金丹”,強調修行須先識心見性,其識心見性的法要“清淨”,頗近禪宗的“無念行”。
白啟明聽著聽著就聽不下去了,許憐蕾說的都是文言文,他聽了都是一知半解,反正現在內丹在自己手中,他隻是想知道這內對自己到底有什麼用,於是他問道:憐蕾,這內丹對我們有幫助麼?
許憐蕾說道: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了,書上也沒有寫。白啟明聽了,暗笑:看來他指揮引經據典,根本就是個書呆子。
許憐蕾又說道:不過,看著內丹的大小和成色,應該有千百年的修煉曆史了。
千百年?!白啟明吃驚道:天那,千百年,誰能活那麼長時間?難道那些修道的人真的可以長生不老?花千百年修煉一個內丹,肯定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