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一聽,顯得很失望,他說:“唉,知不知道又能怎麼樣?都十八年了,想來中原的人早就把我忘了。”
白啟明見他並不是神誌不清的瘋子,當下打開了話匣子,和他聊了起來,攀談中,白啟明漸漸明白了這老人的身世:
原來這個老人是中原的一個醫生,姓張,因為藝術高明,再加上手指殘缺,所以獲得了九指聖手的外號,十八年前,直隸(現河北省)的一個藩王的妻子得了個怪病,這藩王四處尋醫,還是沒能治好妻子的病,最後他聽說了九指聖手的大名,便邀請這位老者給自己的妻子治病,這老者查看一番,知道這藩王的妻子早已病入膏肓,也看出來此人命不久矣,他本想推辭,可是在這個藩王的威逼利誘下,還是答應試一試。結果,用了無數藥,花費了許多心血,還是沒能保住這個女人的性命。這藩王一怒之下,殺掉了老者的全家,幸虧這老者精通草藥,用一種迷藥迷倒了追兵,自己得以脫逃。可是自己最終還是被追兵逼進了太行山,在萬般無耐之下,投崖自盡。可是他也算命大,從這懸崖掉落下來時,被幾個枯樹,藤蔓阻擋,居然沒有摔死,隻是摔斷了腿。他清醒過來之後,在山穀裏尋找草藥,治好了自己的傷,從此,便在這山穀中獨自生活。
白啟明聽完之後,暗自感歎,隨即想到:看來這個老人全家被害,自己又跌落懸崖,孤苦伶仃的再者獨自生活,這麼一折騰,肯定是精神出了問題,要不然也不會說什麼讓我當他的奴隸。
隨後,白啟明又詢問了這老者救自己的經過。
那老者一一道出。
白啟明聽完,暗自道:也算我命大,掉進山穀,居然跌到了潭水裏,要不然肯定摔成肉泥。而且在這山穀中居然有一個醫生,幸好他給我換了心髒,要不然我早就死了。白啟明又想起洞口的怪獸,忍不住問道:“張伯,這洞口的怪物是什麼東西?他們怎麼都聽你的話?”
那老者得意的笑了笑說:“他們都是我的奴隸。”
“奴隸?!”白啟明吃驚道,他這麼一個殘廢老頭,居然使那些龐然大物成為了自己的奴隸!!!真是不可思議。
那人見白啟明露出吃驚的神情,說道:“怎麼?不相信?”
白啟明尷尬的笑了笑說:“沒有,嗬嗬。”
那老者“哼”了一聲說:“別撒謊,我都看出來了,其實沒你想的那麼複雜。這個山穀中有許多這樣的怪物,我看它們應該是遠古時候幸存下來的,別看他們個頭很大,其實他們很笨的,外邊的家夥都是我偷來的蛋孵化出來的,他們破殼而出的時候,居然把我當成了他們的父母,所以我讓它們幹什麼,它們就幹什麼,你說它們算不算我的奴隸?”
白啟明一聽,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這樣。”他暗道:我看這些東西倒像遠古時候的恐龍。
那老者又興奮的笑了笑說:“現在我又多了一個奴隸。”說完,看了看白啟明。
白啟明心中一驚,暗道:這家夥,看來是在山穀裏壓抑的的時間長了,精神出了問題,居然要我當他的奴隸。白啟明也不敢反駁,畢竟自己的傷還沒好,而且這個老頭還有那麼多怪獸手下。當下,白啟明隻是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回答。
那老頭說道:“你可得快點養好傷,我還有個驚喜等著你呢。”說完,露出興奮的表情。
“驚喜!?”白啟明疑惑道,不過按照這個老頭的性格,肯定不是什麼好事,說不定是很危險的事情,不過白啟明也不往深處想,畢竟自己的首要目的是養好傷,在這段時間,盡量不要惹惱這個變.態。就算他要對我不利,我用天眼催眠他就是了。想著,白啟明安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