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凡停下:“怎麼了?”
“沒,我幻聽了”怎麼回事,好像聽見誰叫著自己呢?
“喲,這是什麼?”弑畫站在一個醫院門口,雖說是幻影,不過依稀可以感覺到這個地方很不同。
“醫院,就是你們的藥房。”
“若不是幻影還真想進去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小沫每次來都跟上刀山下過海一樣”
“為什麼?”不懂,不就是藥店麼?”
“你看那”末凡一揮手。二樓一麵牆變得透明,一個孩子正在做骨髓檢查。醫生拿針刺進孩子的脊椎,抽著血。孩子死死咬住枕頭,疼的一頭的冷汗卻硬是不哼一聲。
嘶~“小蚊子也做過?”弑畫問道,那個地方有多痛弑畫最清除,竟然還抽血……
“沒有”
“那就好”
“做過手術”末凡淡淡道。
“手術?”
“就是開膛破腹”
哢……“什麼!”弑畫大驚,竟然……竟然……那還活得了?
末凡想了想,手術室好像在最裏麵:“你要看麼?開膛破腹,開腦換心看那一個?”指著醫院大門,示意要看就進去。
弑畫幹笑了幾下:“嗬嗬嗬。這種事太耽誤我們了,還是快點找界眼的好”
“我們本來就是要一家家的找,醫院自然不能放過”末凡邪惡的一笑。畢竟是古代人,怎麼可能接受得了外科手術。
“那,我們分頭行動。節約時間,”說罷,立馬跑的沒影兒了。末凡見弑畫跑的這麼急,無聊的一眼掃過醫院。本身就可以透視:“唉,沒有捉弄到他真可惜”
弑畫連跑了幾條街,大罵道:“哼,我一個神醫什麼沒見過。”一抬頭,見這條街不就是古鎮的尾端麼?淡淡掃過,發生古鎮的人都愛花。各色的花都有,除開一樓以上的,光是在一樓的,也有不少花店。可以說,這整條街都是花。
弑畫走去。一一看過每家店的花。很多自己都不知道也沒見過的花。
“不知哪一個才是彼岸花呢?”弑畫喃喃著,突然前方衝來一個身穿黑袍的人,本來這個時間街上的人就不多,突然有人急急忙忙跑來,弑畫讓開,那人跑了幾步,卻突然回頭。
弑畫一愣,那人所看的方向正是自己。
這時,黑袍人說道:“想不到是你”
啊?弑畫懵了,怎麼?能看見自己?但是自己想錯了,身後突然卷起一陣風,風沙過後是一個妖媚的女子。發色是正常的,純黑。
看來自己想多了,正準備離開。又聽黑袍人說道:“你永遠也不會成為巫女族正真的長老!”
嗯?巫女族?弑畫停下,打量著兩人。耳邊回想著末凡說的關於巫女族的消息,巫女族是個關鍵。沒想到在這裏碰到。
“哈哈哈,你以為,你就很稱職了?背叛天神,欺瞞冥王。巫女是不能有愛的,你的下場就要來了”女子道,邁著優雅的貓步走到花店門前,摘下一朵玫瑰,紅如火,但明顯與這個女人散發出的陰狠完全不配。
“他不會那樣對我”黑袍人道。現在弑畫知道了,是兩個女人。但是那個女人為何黑袍……
“魔天是不允許任何人背叛的。你以為他會原諒一個玩弄他感情的人?嗬,你再怎麼算我的師姐,讓位吧。妾身可以考慮留你一命”
“嗬、讓位?”黑袍不屑。
“難道你要讓預言發生你才肯放手?你明明就知道今晚對你來說凶多吉少。”
“你永遠當不了長老,命運。不是知道了就去改變,而是知道了,卻要為別人一步一步走下去”黑袍一伸手,女子腳下升起陣法。
“三重陣?”女子有些驚愕。
黑袍不想再繼續說下去。離開前警告了女子“離魔遠一點,不是所有的魔都像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