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傷情最是晚涼天,憔悴廝人不堪言,吆酒催腸三杯醉,尋香驚夢五更寒釵頭鳳斜傾有淚,徒迷花寥我無緣,小樓寂寞心與月,也難如鉤也難圓。
書接前文。
控製著馬邑身體的龍霸天,兩隻眼睛死盯著那腦子一根筋不會拐彎兒的棘背地行龍,不禁有種狗咬刺蝟無從下嘴的感覺,麵對著這種心眼兒實在不會變通的家夥,有的時候可能會更難忽悠。
原因其實很簡單,這種家夥做事認死理兒不懂得變通,隻會一條道兒跑到黑,即使是撞了南牆也不一定會回頭。想要忽悠他們就要有個合適的突破口,慢慢引導讓他自己往套兒裏鑽,決不能急於求成。要不然一旦叫它走進死胡同,那真就是九條龍都拉不回來了,龍霸天就是深知這一點,故而才感到很是棘手。
看著它,龍霸天在飛快地思考著對策,而這個時候,那脊背地行龍還在“嗚嗚嗚”的大哭呢,一邊哭一邊還在小聲嘀咕:“您最好叫我躺好,然後一口就咬斷我的脖子,這樣我沒有痛苦您吃得也開心。請不要先從肚子吃,那樣我會很疼的,我吃別人時就從來不從肚子吃......”它在那一直喋喋不休,也不知道它到底想說些什麼。
而就在這個時候馬邑(龍霸天)開口了,隻聽她語氣無比威嚴的道:“看來你很渴望我吃了你,可你冒犯了我的威嚴,我就偏不如你所願。我決定不吃你了,讓你這種低賤的亞龍種族成為我得食物,那簡直就是對你的恩賜。既然你敢冒犯我,那我就要給你更加嚴厲的懲罰,我要叫你做我的仆人終生受我奴役,想死都沒那麼容易。”
聽到馬邑這麼說,這棘背地行龍不禁在心中暗想道,“不吃我?還要收我做仆人?這個老祖宗不是有點缺心眼兒吧!要是這樣不就是撿回了一條命。這簡直是太好了。不行!我不能就這麼痛快地答應她,她是因為不想叫我如願才不來殺我的,要是看到我答應得如此順利,那肯定會惱怒得立刻殺了我的。”想到這裏,它忽得身子一挺躺在地上,同時不服不忿的大叫道:“龍可殺不可辱,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做你的仆人的!”
“想死沒那麼容易,你不想做我的仆人,我就偏偏要叫你做我的仆人,敢違逆我的意誌敢冒犯我的龍威。我絕不會叫你得心所願的!”此言已畢她不等這棘背地行龍有什麼辯駁的機會。就開始念動起了那古老的龍族咒語。同時用指甲劃破自己的指尖,開始在空中勾勒契約法陣。
隨著她口中咒語的不停念動,以及她指尖鮮血的淩空勾勒,漸漸地一個滄桑古樸的血紅色法陣虛影。就自動在虛空中浮現了出來。隻見這法陣虛影通體赤紅,無數古樸的符文遍布其上,伴隨著這法陣虛影的驟然成型,就仿佛可以看見在這法陣中有著無盡龍族在其中飛騰歡悅,在它們的口中仿佛還在吟唱著一首首龍族的史詩。
見到這個法陣虛影,那脊背地行龍的眼神不由為之一凝,不禁在心中暗道,“這個老祖宗不會是被我氣糊塗了吧!居然不是主仆契約而是龍族血契,好機會!”想到這裏隻見它不在遲疑。立刻起身咬破舌尖一低頭,一口本命精血就噴吐在了那陣法虛影之上。
隻見它那本命精血剛剛一接觸到那法陣虛影就迅速被其吞噬,緊接著整個法陣慕得一顫就彩光大盛了起來,看著這炫目的彩光,那棘背地行龍不覺在心底暗想。“彩色光輝!這位老祖宗的本體到底是什麼龍族?難道是彩虹龍?”在它正如此想著的時候,那個契約法陣已經迅速縮小,最終轉化成了一枚迷你的彩色龍形印記,一下子就烙印在了那脊背地行龍的額頭眉心之上。
就在這時,這棘背地行龍隻感覺自己的靈魂慕得一震,一股極其特殊的法則就烙印在了自己的靈魂之上,緊接著心神一個恍惚那種感覺就消失不見了。
之所以這棘背地行龍會主動契約認主,那是因為這龍族血契有一個特性,那就是這種血契雖然束縛能力極強,但是一旦契約認主成功主人就不能直接殺死自己的仆從,否則就會受到契約的反噬。而且這個契約也不是完全不能反抗的,如果主人的命令會波及到自己的性命安危,被契約者可以選擇以放棄自身一半修為代價,單方強行終止這個契約。
如果舉個例子就是,比如馬邑命令它自殺或是去執行必死的任務,那它就可以以放棄自身一半修為為代價,強行終止此契約。故而那棘背地行龍才會一看到這個法陣,就主動去契約這個龍族血契,這也是龍霸天會選擇這個契約來忽悠它的原因。因為以馬邑現在的修為是不可能成功契約這樣等級的生物的,而唯一可行的就是叫它主動契約馬邑,故而在龍霸天這種種的算計之下,此棘背地行龍就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