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邃而寧靜的心靈世界裏,可曾知道,究竟可以容得下多少痛,也許沒有消亡就不會停止,於是懂得了承受。不是所有的都會是片麵的不變,幻化始終不曾完結,總會在不同的時空中成為不一樣的結局,那是因為在這紅塵中有一種東西叫做希望。
站在原地,回首那些逝去的日子,伴隨著每一個日升月落的沉浮,一些風花雪月的往事如夢如幻,分不清那些屬於真實的存在,想要傾訴的衝動在陰晴圓缺的往複中似乎顯得有一種壓抑的稀薄,成敗得失的感慨竟變成沒有理由的唏噓,喃喃的嘴角牽動著遙遠的眷顧,在紅塵中感慨不已……
已經記不清有過多少次陰霾的雨季了,也記不住在那漫天紛飛的雨霧中曾有過多少失落和欣慰,總是不明白天空中落下的,除了雨水為什麼還會有那麼多的落寞與淡淡的哀傷。也許幸福的概念已不再隻是擁有的滿足,那些簡單充足的快樂和徹底遺忘了傷感的記憶可能會詮釋一種遙不可及的真實幸福。
校報,林蔚然笑著想著校報,林蔚然此刻早已準備好了一封信,這封信的內容他不會告訴任何人,裏麵有著他所記得的所有和周思琪在一起時的那些快樂回憶,而這封短文若是登在校報上,周思琪一定會看到,那麼她就會明白楊琳根本就不是她回憶裏的那個愛哭,膽怯,後來又變得頑劣,淘氣的那個孩子。
楊琳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情,林蔚然衝洗著,心想,周思琪一定會明白自己的苦心,自己去校報編輯部就是要將這些心裏所想的文字以這種特別的方式呈現在她的麵前。
會不會很感人?林蔚然忍不住去想象周思琪看到自己手機裏寫的那些文字會不會熱淚盈眶,會不會趕緊拋下楊琳來到自己身邊。
林蔚然關上水,擦幹頭發和身上的水,然後穿好睡衣,這次他沒有穿上內衣,而是穿上一件有領的。
推開門林蔚然出了浴室。
隻見唐呂夏歌還有彭思晨和付靜怡都穿上了漂亮的衣服,一副開心的樣子盯著剛出來的林蔚然。
“幹嘛?”林蔚然問。
“剛剛你們主編打電話來了,說打算升你做副總編。”唐呂夏歌說,“我們可是已經準備好了你請客吃飯了。”
“老公,你好棒。”彭思晨誇道。
“恭喜你,林蔚然。”付靜怡說。
“我在做夢吧。”林蔚然揉揉眼睛道。
“你沒有做夢,是真的,剛才電話開的外放,我們都聽到了。”唐呂夏歌說。
“我的意思是你們三個穿的這麼漂亮,我還以為是在做夢呢。”林蔚然說。
“今天可是你的好日子,當然要穿的漂亮點。”付靜怡說。
“唐呂夏歌,你竟然帶著粉紅色蝴蝶結……”林蔚然指著唐呂夏歌胸前的蝴蝶結道。
“怎麼了,不行嗎?”唐呂夏歌說。
“你們兩個都消停點,今天我請客吧,老公,你換件衣服我們就走吧。”彭思晨說。
“額……”林蔚然無語,“我請,哪有男人讓自己的老婆請客的。”
“你還真把自己當男人呢。”唐呂夏歌說,彭思晨瞪了她一眼她這才消停。
林蔚然看著他們,不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