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什麼學長呢,我也是大一的新生,我叫姚和泰。”姚和泰說。
“嗬嗬嗬,姚和泰,好奇怪的名字。”林蔚然說。
“哪裏奇怪了。”姚和泰不滿道。
“沒什麼,一點都不奇怪,嗬嗬。”林蔚然改口道。
“好啦好啦,以後對待新人一定要好,別把別人嚇走了。”譚伊哲說。
“這個我當然知道。”姚和泰說。
“那我先走了,明天見喲。”林蔚然說。
“嗯,明天見。”譚伊哲說。
林蔚然告別他們出了編輯部的門,林蔚然長噓一口氣。
打開手機,看著之前保存的那段本想發給周思琪的文字露出了微笑。
然後寫下——
在沒有天使的國度裏,女孩們安靜地數著自己的淚。
如果沒有當時的遇見,我們的友誼,就沒有最後的結束,你會不承認我們的記憶。
麵對夕陽,無論從哪個方向轉身,都會散落一地悲涼。
我安靜地埋葬著自己的淚,安靜地回想著我們的曾經,安靜地在夕陽下轉身,我沒有辦法忘記。
花落了。在地上濺起的一滴滴的是血,我知道,我們已是天上人間。
傷了,從前,假。
可能有很多人覺得我們這群滿腦子憂傷的孩子既幼稚又單純,可是,我回想起它們的時候,用的是最認真的表情。不想笑,卻笑的比誰都開心,不想偽裝,卻總是蜷縮在床腳孤獨、沉默。
誰說,我們不該有悲傷。
誰說,我們擁有的是自欺欺人的幸福。
誰說,青春就不能成為一個憂傷而美麗的句子。
給我們一支筆和一張紙,我們就能把陽光描繪。
短短的一季秋別,麥子唱著歌為我們年少的青春送行,我們在自己的麥田裏各自守望幸福,就算所有的一切隻是為了這一次轉身,至少我們曾經走過,而不是路過。
——林蔚然
林蔚然寫完已經站在宿舍的門口了。
回到寢室,彭思晨已經買好了飯。
“我還打算喊你們下去吃飯呢。”林蔚然說。
“我怕你剛回來不想下樓,所以就買回來了,反正這麼多人要吃,也不麻煩。”彭思晨說。
“你都快成我的煮飯婆了。”林蔚然笑著說。
“哼,你再這樣調笑我我就不高興了,小心沒你飯吃。”彭思晨撒嬌道。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林蔚然問。
“因為我們是夫妻呀,嗬嗬嗬,每當看到我們的婚紗照都感到特別幸福。”彭思晨說。
“嗬嗬嗬……”林蔚然尷尬笑道。
“你呀,現在越來越像個男人了,都學會敷衍我了。”彭思晨說。
“哼哼,還不止呢,我今天還找了份工作,打算從明天開始掙錢養家了。”林蔚然說。
“欸?”彭思晨驚訝道。
“現在我已經是校報的小編了,明天就正式成為編輯了,怎麼樣,厲害吧。”林蔚然說。
“這麼厲害?不愧是我的老公呢!”彭思晨顯然不知道校報的編輯部就算加上林蔚然也才三個人。
“以後你就可以在校報上看到我的名字了。”林蔚然高興道。
“真的呀,哈哈,太棒了。”彭思晨說著抱住林蔚然。
林蔚然親了親彭思晨的額頭笑著說了聲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