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害怕會再次遇到那個男孩,泡沫一直躲在家裏過了十幾天才敢回到樹下看書。
……
日光流年,泡沫青春,仿佛隻是一個夢般,然後醒了。
泡沫如果沒有再次遇到曾岩華,或許她就不會再一次陷入煩惱之中。
曾岩華跨越了大洋的彼岸,帶著許多年前的時光找到了她。
但那時的曾岩華已經不是以前的曾岩華了,他的臉變得很頹唐,蒼老,他的心也已經老了,他沒有錢,變得身無分文。
在美國時他曾經娶過一個太太,但很快的她太太就出軌了,於是他們就離婚了。
可是他太太帶走了他的三分之一的財產,他的爸爸治療又花費了他三分之一的財產,最後的三分之一他扔到了華爾街的股市上,然後股市暴跌,他就一分錢也沒有了。
他看著乞討為生,但他想不明白,他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會落得這樣的地步。
有一天晚上他喝了很多的酒,在夢裏他忽然夢到了十幾年前在舞會上那個叫泡沫的女孩。
醒來後他就覺得自己突然蒼老了十幾歲,他覺得很心痛,想要再次見到泡沫,找回他逝去的青春。
他再次見到泡沫的時候,泡沫正在很安靜地看書。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泡沫,他記得泡沫以前泡沫在舞會上穿著美麗的黑絲禮裙,如同一個公主。但現在的泡沫卻像天使一般,深深地震撼了他的心。
曾岩華笑著去跟泡沫打了招呼,泡沫很奇怪地看著他,直到很久以後,泡沫才記起了是曾岩華,不過卻又很快就忘記了。
泡沫的健忘症已經很嚴重了,時常會把剛想到的東西又忘掉了。
於是曾岩華就樂此不疲地重新介紹自己。
泡沫那時已經得了輕微的精神分裂症,這是曾岩華後來才知道的。
他們熱情地聊天,然後吃了飯,回到屋裏,之後他們就上了床。
他們zuoai時先是互相探尋著,懷著好奇的心裏探尋著對方的身體,每一個器官,每一種感覺。
然後他們就開始猛烈地,瘋狂地汲取著對方的精華。最後精疲力盡卻又心滿意足地互相依偎著躺在床上。
休息了一會兒,他們就又開始zyoai,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終於累的再也站不起來了。
他們互相依靠著,再也離不開對方了。
曾岩華在美國住過許久,對於“性”有著特別而又深刻的見解和經曆,這讓泡沫感到十分驚奇。
每一次他們zuoai,曾岩華都會帶給她全新的不一樣的感覺,像從沙漠裏到了大海,從天上一下子掉落到地底,又升回天上,從黑暗到光明。
曾岩華很會挑逗泡沫,讓她很快就進入了高潮,歇斯底裏地進入狀態。
不過有一樣泡沫不能忍受,曾岩華對於“性”
的開放讓她不能接受。
曾岩華說,性本身就是一種脫離了人生的最好享受,不應該受到任何限製,任何人都可以和別人發生關係,隻要雙方願意就行了。
而且他說,如果泡沫願意,不論和什麼人發生關係,他都不會生氣加以幹涉和製止。
這句話讓泡沫覺得很生氣,不過最讓泡沫覺得生氣得是,曾岩華不隻和她發生關係,還和別的女人有染。
有一次她正在家裏洗澡,曾岩華竟然公然地帶著一個女人回來過夜。
這個女人叫幽蘭,是一個舞蹈演員。泡沫看過她的腰,很美,美得窒息,也難怪曾岩華願意和幽蘭在一起。
泡沫和曾岩華大吵了一架,然後哭著跑了出去。不過半分鍾後,她又哭著跑了回來。她已經離不開曾岩華了,曾岩華的溫柔,讓她深深地陷入其中。然後他們就又開始xuoai。
幽蘭並不知道泡沫和曾岩華之間的關係,她一直認為泡沫隻是曾岩華的妹妹,她愛曾岩華,愛的無法自拔。
她第一次和曾岩華見麵時是在一間酒吧裏,曾岩華喝醉酒時的那個憂鬱的眼神深深地吸引了她。
曾岩華對於幽蘭和泡沫,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歡。
幽蘭身上的那種優雅的氣質打動了他,但像天使一樣的泡沫也讓他深深地迷戀。
他很矛盾,對於如何處理她們二人的關係,他感到不知所措。
泡沫可能還好點,但是如果幽蘭知道了的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於是他隻能盡力地隱瞞著。
幽蘭是那種典型的東方保守女性,在她第一次將處女之身給他曾岩華以後,曾岩華就感到壓力十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