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戟沙,已春秋,誰知我少年坎坷心頭,期一夢,解千愁,到頭杯酒,何事悠悠?”天地皆白,白衣少年於一紫金大蟒相伴而行,這詞飄揚在天地之間,令人愴然而泣下,
醉於風,泣無聲,夕陽幾下西山?群獸為之而哀,嗚嗚然,又黃昏。
風蟒打斷了風淼,銀角血飲蟒深知風淼這個狀態下入定所悟必入魔道,於是便憑借著與風淼的魔獸夥伴關係,靈識傳音道:”淼淼大哥,這冰極山脈的魔獸和一些古修遺址是相
當神奇的,比如說這冰極山脈的邊緣有一種魔獸叫做幻冰雪魔,這種魔獸能夠讓人沉睡並回憶起一生的經曆,在睡夢中連續入夢,雖說幻冰雪魔本身戰鬥力並不強,但是一旦有人被它幻入夢中,進入無盡輪回,即使是禦王強者也隻能在其中淪陷不醒,最終因大限而死,然而也有人從幻冰雪魔的夢境裏清醒的修士,傳言他們都因為在幻境中輪回而能問道,讓無數禦皇強者都是心動,所以導致禦皇強者紛紛捕捉這種魔獸,導致其數量驟減,越來越神秘。”風淼從憂傷中清醒過來,被風蟒所述深深吸引到“如此說來,豈不是皇境一下幾乎都逃不掉幻冰雪魔的幻術?”風淼吃驚的問道。
風蟒看見風淼的興致被自己勾了起來,隨即靈識傳音道:“不排除低境界的修練者,心性強的可怕的那種能夠輪回幾世問心而醒,說起來幻冰雪魔也算是這北荒的瑞獸。”
“還有,風蟒,我很喜歡你對我這個稱呼。”風淼笑吟吟的說道
旋即銀角血飲蟒白了風淼一眼。
“淼淼哥,我的血脈傳承告訴我問心,是王境通往皇境的最後一道大門,無數的修煉者被困在王境巔峰,有的十載才能突破,有的百載才堪堪,甚至有人終其一生都是被困在王境無法踏出下一步。可見問心對於一個修煉者是多麼重要。”風蟒一本正經的傳音道。
在一人一蟒靈識交流中,不知不覺月色悄然流淌,皎潔的月光打在無垠的雪地上,美得不可方物。在這片天地沒有層層等級的壓迫,沒有紛擾,隻有這靜謐夜色,風淼帶著風蟒也是靜靜的吸納著這片寧靜。
“天色晚了,我們還是找個地方下榻以便恢複今天的損耗,明天再去尋找你所謂的神秘的古修遺址“良久的沉默後,風淼麵露疲態的對著風蟒說道。
所幸冰極山脈常年有著人類和魔獸的爭鬥,大量修煉者凡參與到與魔獸的抗爭的人,都會在山脈中留下住宿或者修煉的洞府。
夜色深,疲憊不堪的二人望著單調的雪景,也都是無精打采,搖搖晃晃的二人時不時身體輕微的碰撞,不時發出咚咚的聲響。
此刻雙方各自白了一眼,“你可真懶,明明你那可以發出紫芒來照明,你就是不幹,呆頭蟒,沒見過你這麼摳門的大塊頭。”在夜色中行路風淼抱怨的佯罵道。
然而正當風淼決定催動禦氣以供探路所用時,突然感覺腳底一空,身體不由自主的往下墜,一聲聲驚呼從一聲,兩者身上傳來,頃刻之間,噗通聲起,“我靠,還好到底了,這是誰這麼奇葩,睡覺挖個洞都要挖在地上?”風淼吃痛的道隨即卻又轉念一想:可到底還是找到住處了,也省了一番功夫。
灰頭土臉的風淼和風淼早已是疲憊,低階的修煉者還做不到不休息來維持活力的程度。“呆頭蟒,我看咱們就將就睡了。”沒有過多的話語二者很快便是睡去。風淼很快便入夢,夢中火光兀現,風淼隱隱看見了往事。
“抓住那個野種,我風族丟不起這個人,靈根覺醒大會倒是檢驗出了你這個野種來,風族之人但凡不清不白者殺無赦!”一中年男子怒喝道,大手化作青色大印向白衣少年打去。眼看淩厲的攻勢即將摧毀眼前這白衣少年時,一張滿臉印著淚的紫衣女子傾身擋住青色的大印。哭著對著中年男子大聲哭訴:“風嘯天,我寧清從來沒有做過不清白的事情,淼兒也是清清白白的風族子嗣,難道老祖宗定下的的風族人不得殘害同族的規定你都不管不顧了嗎?”
少年風淼一臉憤恨的看著眼前這個中年男子,中年人同樣也是不善的看著在自己法印下存活的少年,隨即對著寧清哂笑道:“好一個清清白白,倘若這野種真是我風族後裔,那麼你又如何解釋仙靈石上顯示此子並無我風族的天滅氣息,又為何沒有風族人特有的息風靈根,要知道我風族自龍帝傳承至今,凡是風族子嗣必定懷有息風靈根,這清白又從何說起,你倒是說說啊。“中年人不屑一顧的冷冷說道
”即便是淼兒沒有息風靈根你也不能如此草率的認定他不是風族的子嗣,不是風族的種,你焉知淼兒是否流著龍帝的血脈?“寧清不甘示弱的反問道。
”好你個寧清,倒是口齒伶俐,百餘年前,我風族鎮族之寶,龍帝玉碑便失去最後的帝力,從那以後凡我風族子嗣的覺醒便隻有靈根覺醒,無人能血脈覺醒,也無一物可以證明龍帝血脈。如今你這是狡辯之詞。“中年男子輕蔑道,隨即手一揮,一道青光便是淹沒母子二人。
睡夢中的風淼喃喃道:不要啊,娘親。
囈語驚蟒,男兒淚,為誰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