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洋武士朝著秦少陽嘰哩咕嚕地喊了幾句,大概意思是罵人吧,他揮起手裏的彎刀便朝著秦少陽的頭部砍來。
好家夥,秦少陽跟這東洋武士無怨無仇的,隻不過是拍拍他的肩膀,這家夥竟然一出手就朝著自己的腦袋劈過來,這未免也太過囂張了吧。
腳步使出鹿戲步的步法,秦少陽立即移開身形,那東洋武士的刀一下子劈空,他的人也向前一傾,向前衝出好幾步。秦少陽出手如閃電一般位住他的衣領,然後向後一扯,那東洋武士一下子便被扯倒在地,後背咚的一聲砸在地板上,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有多痛。
既然是東洋武士,秦少陽也不跟他客氣,他右手麻利地從對方的手中搶過那把刀,然後抓著彎刀便將刀尖刺在對方的喉嚨上,一下子便刺穿他的喉嚨,鮮血立即噴射出來,直把那把彎刀都染成血紅色。喉嚨被自己的刀給貫穿,東洋武士的雙手緊握著肚子,他的眼睛瞪著秦少陽,或許至死都沒能明白他得怎麼會死在一個容貌普通的華夏男子的手裏。
本來這些東洋武士都在圍攻那個男人,可是秦少陽一出手就解決掉一個人,餘下的七個東洋武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古怪地喊了一聲,兩個東洋武士揮刀衝了出來,看樣子是要替他們的朋友報仇。
經過這麼一番觀察,秦少陽大致也已經了解到這些東洋武士的實力等級,他們頂多也就是二流中等水平,或者還隻是二流初級水準,這樣的實力根本不值得秦少陽認真的對待。
那兩個東洋武士揮刀衝到秦少陽的麵前,可還沒等有機會將彎刀砍下來,秦少陽如閃電般地出現在他們的胸口肋部用力一按,他們手裏的彎刀頓時咣當咣當地掉落在地,接著便看到兩人的表情相當的痛苦,全身不住地哆嗦著,最終相繼栽倒在地,抽搐不止。
看到兩個同伴流露出這樣恐怖的表情,剩下的五個東洋武士放棄他們正在攻擊的目標,而是紛紛持刀跑到秦少陽這裏,他們把秦少陽給團團圍住,雖然個個手裏都握著彎刀,但他們的表情卻是相當的緊張,就好像正在被圍殺的人是他們一樣。
秦少陽微微轉了下頭,他盯著麵前五個持刀東洋武士,他緩緩地伸手摸向腰後。
看到秦少陽做出這般詭異的動作,其中一個東洋武士還以為秦少陽要掏出手槍出來,立即怪叫一聲,揮刀朝著秦少陽劈砍過來。秦少陽對他們的攻勢方向早已有過估計,他的腰間從後背迅速地摸出神農尺,之後抄起巴掌大的神農尺撞擊到那個東洋武士的懷裏。
秦少陽出手要的便是一擊必殺,絕不拖泥帶水,神農尺如鉛塊一秀地砸在他的胸口上,一下子便將那東洋武士給轟飛,撞到對麵不遠處的一道牆壁上。
事態發展到這一步,就算是個笨蛋也應該知道秦少陽絕對是普通的人,否則八個人不可能隻剩下四個人。那四個人再也不敢大意下去,他們唱著奇怪卻激情的歌攻向秦少陽,手裏的彎刀也凶狠異常地朝著秦少陽招呼過來。
僅僅是麵對四個東洋武士,秦少陽不由得暗驚喜,先前由於他輸給了鬼臉人,這讓秦少陽對他的實力有些懷疑,眼下正好可以拿這些實力達到二流中等的強者來沒下測驗石。不過是幾個照麵的機會,那四個東洋武士一下子便被秦少陽給打斷,這些人不是躺在地板上呻銀,就是全身無法動彈是,幸運的是,這些人還活著。
再看看那個被追殺的男子,那個男子身著淡黃色衣裳,皮膚白淨,手皮也白淨,看來對方也不是一個習武之人。
“真是太感情你了,如果不是你,我恐怕今晚還逃不了呢!”那個黃衣男子跑到秦少陽的麵前,說道。
秦少陽淡淡一笑,略有些好奇地道:“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不過你怎麼會被這些東洋武士追殺呢?”
那黃衣男子露出嫌惡的表情,道:“其實我的身份比較特殊,說出來你們也不想認識,不過最緊要的事情是,我並非是普通人,我來自華夏帝都酒公子之流!”
聽到那黃衣男子這麼一說,秦少陽頓時一征,再一次追問道:“你真的是華夏一族的嗎?!”
那黃衣男子很是認真地點點頭,說道:“是的,我絕對沒有騙你,我真的是華夏王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