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少陽趕緊應了一聲,小心翼翼地將茶水放到桌上。
秦少陽的左手小心地端著茶杯,而右手卻是翻身,一枚銀針閃現出來,咻的一聲激射而出,精準地刺到那紅毛怪鳥的脖頸部位。本來歡呼雀躍的怪鳥頓時啞住,一腦袋從衣架上栽了下來,還好秦少陽反應夠迅速,放置好茶杯之後,立即轉身,將掉落下來的紅毛怪鳥穩穩地都塞進自已的工作服裏,而後恭維地退出包間,並且將房門給他們關好。
看似複雜的動作卻在一瞬間完成,放茶、射鳥、轉身、藏鳥,這四個動作一氣嗬成,根本沒有半點多餘,成功地避免郝震東等人的懷疑。
街道上的兩個男子打得火熱,看樣子兩人都是有練過功夫的,這打起來也是相當的有看頭,雖然他們的身手並不怎麼樣,但兩個勢均力敵的人打起來那才叫好看,這跟實力的強差並無多大關係,重要的是勢均力敵。可惜這場好戲沒過多久便被巡邏的製服保安給攔下,很快,他們便被保安給強行帶走,圍觀的眾人也漸漸的自行散開。
秦少陽則躲在散開的人群中,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回茶樓,一臉笑嘻嘻地坐在原本的位置上。
鐵戰瞧著秦少陽笑容滿麵的樣子,他端起一杯茶遞給秦少陽,笑道:“勤少真是辛苦了,這杯茶是給你準備的。”
秦少陽也不客氣地接過茶水喝了起來,他剛才看似輕鬆自若,但也是緊張到極點,這杯茶水也剛好給他壓壓驚。一杯茶畢,秦少陽伸手從懷裏摸出那隻奄奄一息的紅毛怪鳥,他把茶館老板叫來,讓茶館老板幫它幫這隻怪鳥給拔毛燒烤好端上來。茶館老板相當的為難,畢竟他隻是賣茶,這還是頭一次遇到客人提出這種要求,頓時站在那裏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啪的一聲,鐵戰將幾張百元鈔票拍在茶桌上,又把腰間的一把匕首插在茶桌上,任由茶館老板挑選。
茶館老板也是神農鎮的老住戶,他當然曉得鐵戰和秦少陽的身份,當即便不敢再拖延,他拿起那幾張百元鈔票,從秦少陽的手裏接過紅毛怪鳥,神色恭敬地說道:“好,既然兩位有吩咐,出手這也麼闊綽,那我就照辦,請兩位稍等,半小時一定將燒肉端上來!”
果然過了半個多小時,茶館老板便將一盤香氣噴噴的烤肉塊端上茶桌,雖說秦少陽和鐵戰都不知道這怪鳥是什麼玩意,但這味道確實是香的令人無法忘懷,絕對是極品美味。秦少陽和鐵戰總算是見過世麵的人物,可是他們竟然從來沒有聞過如此醇香的野味,兩人立即毫不客氣地撕下一隻鳥腿,狼吞虎咽地吃起來,頓時覺得滿口醇香,美味無比。
秦少陽和鐵戰這邊吃的暢快淋漓,而郝震東那夥人也因街道打架的兩人被帶走而重新回坐到餐桌旁,倒是那郝婷最為機敏,她朝著包間的四周看了幾眼,向旁邊的郝青雲詢問有沒有看到紅毛怪鳥。郝青雲搖搖頭說沒看到,是不是從衣架上掉下來,落到什麼地方了。紅毛鳥是郝震東的極愛之物,哪裏還能坐得住,趕緊翻箱倒櫃地尋找怪鳥,不時吹起口哨聲,因為平常隻要他的口哨聲一響,那紅毛鳥必定會乖乖地出來。可是這一次,郝震東把腮幫子都吹得腫酸,那紅毛鳥就是沒有出現,就好像這間包間時消失一樣,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媽的,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一隻鳥,怎麼不見了?!”郝震東勃然大怒,一拳砸在麵前的餐桌上,怒罵道。
郝婷的腦袋轉動的最是機靈,她朝著麵前擺放整齊的茶壺茶杯看了一眼,眼前立即浮現出先前遞送茶水的夥計,心下咯噔跳了下,驚呼道:“糟糕,該不是被他給偷走了吧?!”
“他?他是誰?!”郝震東伸手將郝婷給揪起,怒目瞪視地喝問道。
郝婷於是將方才有人遞送茶水的那件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而且她還告訴郝震東,那個送茶水的人好像就是銀鷹會的那個叫銀鷹的人。
與此同時,郝青雲伸手指著對麵的茶館朝著郝震東喊道:“郝爺,你看對麵的茶館裏的兩人!”
郝震東伸手便將郝婷給拋開,大踏步的走到包間的玻璃窗前,一眼便看到坐在對麵茶館的兩人,分明就是秦少陽和鐵戰,這兩人有說有笑地喝茶吃肉,看樣子是在談論著什麼極歡悅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