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太子府(2 / 3)

“一副怪樣子。”瀲灩朝公良錦煦做了個鬼臉,看他閉著眼睛仿佛在小憩,又揮舞著手,張牙舞爪的做了些動作才罷手。

瀲灩掀開簾子去看街道的風景,卻沒有留意到身旁的公良錦煦早已睜開眼睛,嘴角微微翹起,炯炯的望著她。

太子府到了,鎏金燙的匾牌顯得這裏恢弘大氣,瀲灩跟在公良錦煦的身後,進入偏廳。

太子韓重已經在上座等候,翹著二郎腿,正漫不經心的品著茶,呆滯的雙眼在看到公良錦煦身後的瀲灩時,不由一亮。

瀲灩抬頭,看見麵前的太子猥瑣的盯著自己,就朝公良錦煦靠得更近。

公良錦煦也察覺到太子的眼神,不留痕跡的遮著瀲灩,一同給太子行禮。

“丞相大人就不要多禮了。”韓重表麵上扶起公良錦煦,其實暗中打量他身後的瀲灩。

太子韓重生來好色,瀲灩也聽侍女說過,本想他雖不一定是如公良錦煦那般俊俏的人,至少也如布應缺一樣,還是看的過去的,可竟不知是這幅德行。大約是從小山珍海味中度過,太子與他父王一樣,長的比較富態,肥胖的臉上,還可以看見雙下巴,豆大的眼睛中閃爍著猥瑣的精光,臉上也是坑坑窪窪的長滿痘痘。

瀲灩哀歎的低下頭,為銘言公主悲哀。

“這位是?”太子終是忍不住提起瀲灩。

“是臣侍女。”公良錦煦坐在上座,漫不經心的答道。

瀲灩立在一旁動也不動,專心盯著地。太子剛想再發問,就聽見公良錦煦的責喝聲。

“我與太子有事相商,還不退下。”

一聽這句話,瀲灩如蒙大赦,迅速的退出門外。

問了好幾個仆從,瀲灩才找著銘言的房間,瀲灩悄悄從窗戶翻入,躡手躡腳的走向繡花的銘言,她此時在繡一隻鳳凰,妖嬈萬千,正待開屏。

瀲灩想起偏廳中塌鼻子的太子,不免又歎了口氣。

“誰?”銘言察覺到身後仿佛有人,立即嗬斥道。

“公主莫急,是我。”瀲灩害怕引來外麵侍衛,忙跳到銘言麵前。

“沈流光?你怎麼會在這裏。”銘言看見是流光,不由噓了口氣,待看到她手上的鐲子時,動作一滯,尖銳的針頭就直直的刺入手中。

“公主,你怎麼了?”瀲灩覺得公主不對勁。

在疼痛中清醒過來的銘言沒有說話,隻是極低的說道:“原來是你。”

“公主你說什麼,我沒聽清。”饒是瀲灩耳力再好,也是聽不見銘言的那句話。

“是他帶你來的?”銘言隻是冷冷的打量著瀲灩。

“他?”瀲灩很快明白了銘言所指的人,“對呀,是公良錦煦帶我來的。”

“你就是他從衛國帶回的女人。”雖是問句,話中卻帶著不容辯駁的肯定。

想了想,跟公良錦煦來琉國的也隻有自己,瀲灩痛快的點了點頭。

“是他讓你來的對不對!”銘言丟下繡布,突然激動大叫。

“不是,是我求他帶我來的,公主,我隻是想來看看你,沒有其他的意思。”瀲灩看見銘言這麼排斥自己,不由有些失落。

“看我?你是來看我笑話的。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裏守著,笑我嫁給這樣的丈夫。你心裏是不是在偷偷的笑,你是不是很開心!”銘言情緒明顯有些奇怪。

“銘言,冷靜下來!”瀲灩一聲暴喝,打斷了銘言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