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勸告。”寒夜白終於是正常的看著莊朗,他渾身散發的貴氣,使莊朗一愣。
瀲灩看見公良錦煦看向自己也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看了看銘言,四人就回去了。
瀲灩一早就離開十二樓,在臨江亭子中等著。
由於昨日銘言未說時辰,瀲灩就買了幾個饅頭守在亭中,直到正午過後,瀲灩終於是等到銘言了,她此時穿著宮女的裝束,獨自一人過來。
“是不是等了很久。”銘言看著桌上的剩饅頭說。
“是我來太早了。”瀲灩吐了吐舌頭,今早為了避開風華絕代,天剛亮,她就翻牆出來了,一直躲在這兒,不知打了多少次盹了。
“這次出宮,我怕引起別人注意,特意扮成采集宮女,時間不多,我想盡快跟公子商量好。”銘言坐下便說。
“如此甚好,流光一定仔細聽好。”瀲灩將桌上的殘渣收拾幹淨。
“如今城門盤查非常嚴謹,父皇對你的行蹤十分在意,三日後我便會去琉國,借此我將你帶出莊國,你說如何。”
“怎麼這麼快,才定下婚事就嫁過去。”瀲灩奇怪的問。
“是我向父親提的,我向父皇說不願再呆在這個傷心地方,受人嘲笑,所以提出跟隨使者一同去琉國。”銘言看見流光在意她,不僅有些高興。
“真是對不起你了。”瀲灩低下頭,不敢看銘言熱烈的眼神。
“這是我該做的事,不過要想混入而不被查出來還是很難的,跟隨和親的除了公良錦煦帶來的人,侍衛是父皇挑選,仆從是母後挑選,隻有近身侍女才是我自己挑選。”銘言皺著眉頭說。
“到時候我隨便打昏一人冒充就夠了。”瀲灩不以為然的說。
“不行,這次隨嫁父皇肯定會更加嚴密的盤查,因為這是你們逃出的最佳時機。”銘言擔憂的說。
“那該如何,難道是跟著公良錦煦嗎。”瀲灩摸了摸袖中的玉佩。
“其實,我也想過許多辦法,不知你能不能同意。”銘言為難的看著瀲灩說。
“就是將你帶回宮中,隨著我一同出嫁。”聲音肯定。
“去宮中?宮內活生生的出現一人,這樣太容易引起懷疑了。”瀲灩不讚同的說。
“我也是覺得危險但是隻有這個辦法成功的機會最高,父皇幾乎派出了所有的禁衛軍探查你的位置,而你昨夜的所作所為引起了注意,十二樓已經被盯上,你不可以回去了。”銘言將偷聽到禁衛統領的彙報告知流光。
瀲灩聽了一愣,想到自己也是太天真了,在莊瑜的腳下,居然還像昨日那般囂張,寒夜白他們那麼狡猾,想必也是知道了,現在應該是沒事。
“晚上我會去嚴華寺祈福,那時你藏於我的馬車之中,你先同我一起回宮,扮作宮中侍女,然後我會向母後要你。”銘言簡單的說。
“可是在宮中我能藏於何處,宮中畢竟不可能突然出來一人。”瀲灩認為不妥的說。
“到時我將貼身侍女派出,然後讓你扮作她,戴上麵紗就不會認出,這個辦法看似簡單卻是最有效的,就是因為它的危險太多,所以父皇不會料到你會這樣出宮的。”
銘言自信的說,仿佛運用多次似的。
“好吧,一切都靠你了。”瀲灩不想去求公良錦煦,她不願被人利用控製,即使是想報仇,也不想迷失自己心性。
銘言離開後,瀲灩立馬就去了嚴華寺,為了避免被人懷疑,她特地去買了一身女裝,又請人畫了妝。
瀲灩看著鏡子中的人柔媚又風情萬種,十分滿意,就學著小家碧玉的樣子,邁著小碎步奔向嚴華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