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將軍威名人人皆知,公良不勉強,隻希望將軍能夠好好斟酌,三日內給我答複,若是將軍同意,便將這個玉佩交與望月樓老板,公良就來接你。”公良錦煦轉身欲走“且慢,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瀲灩抬眼看著公良錦煦。
“隻要是我想就一定知道。”說罷靠近瀲灩,將手中的玉佩放入她手中,轉身離開。
瀲灩還在剛才放大的俊臉中走神,一聲焰火開出絢爛的花朵,才使瀲灩清醒。
公良錦煦,琉國。
瀲灩婆娑著玉佩,眉頭緊蹙,琉國果然是有陰謀,父親猜的沒錯,可是現在父親死了,瀲灩也不是戰場上保家衛國的沈流光了,莊國的生死再無相關。
瀲灩看見跑來的寒夜白,悄悄地收回玉佩。
“你怎麼躲在這兒,我找你好久了。”寒夜白說罷像小貓似地蹭過來。
瀲灩嫌惡的閃身,讓寒夜白撲了空。
寒夜白眨著無辜可憐的眼睛盯著瀲灩,在夜景下更顯純淨,仿若小鹿般濕漉漉的大眼,瀲灩被這眼神迷惑一個閃神,又被寒夜白偷襲成功。
“瀲灩,這焰火好看嗎。”寒夜白抱著瀲灩說。
“不錯。”瀲灩也沒有再掙紮,經過這麼多次的較量,她發現寒夜白臂力出奇的的大,她居然是完全掙不開,如果寒夜白不是自願放手,她無論怎樣糾纏,也是被寒夜白越摟越緊。
“你喜歡,我以後天天都放給你看,好不好。”寒夜白柔聲說。
“你是怎麼了。”瀲灩奇異的抬頭,看見寒夜白略帶憂傷的側臉。
他眼神深邃,純淨的眼瞳與妖媚的桃花眼結合在一起融合成奇異的風景,薄薄的嘴唇,如雕刻出的五官,在黑夜下更顯魅惑。
“瀲灩,我喜歡你。”寒夜白也是低下頭來,直直的看著瀲灩,眼神真摯而誠懇。
“就因我曾在牢中救過你?”瀲灩避開他的眼睛不看。
“在囚室中,你每日喂水喂飯與我,和我依偎取暖,當時,我累得掙不開眼,看不見也沒有力氣看見你的樣子,我覺得自己會死去,可是,自從我的喉中流入甘甜的清水後,我有了活下來的意誌。”寒夜白用力的摟了摟瀲灩。
“你知道嗎,在我第一次感覺到你用嘴喂水喂食時,我想出來後一定把你給殺了,可是到後來,我慢慢的感動了,你一直不放棄我,同我說話,我當時要把你看成親兄弟。”
“再後來,你告訴我,你是女人,你知道我當時多麼開心嗎,我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寒夜白摸了摸自己的心。
瀲灩聽到背後強勁的心跳聲,歎了口氣:“你就是因為這樣說喜歡我,當時若不是我,是其他人救你,那你也會喜歡上她人,這樣的喜歡未免太膚淺了。”
“在囚室之中,我對你主要是感激,當我見到你的第一麵時,我就知道這個麵色蒼白,眉頭緊蹙的女子是我尋了很久的人。”寒夜白的聲音沒有往日的戲謔感覺,讓瀲灩非常不適應。
“那你就將感激轉化為喜歡,然後就傾心於我?對不起,我不能夠相信,也不能接受。”
瀲灩不知道為何她能這麼坦然自如的與追求者談論喜歡的理由,隻是她的眼睛始終沒有放過莊朗,即使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注意到身後的自己。
“你不能夠相信,是因為懷疑我的感情,還是,你喜歡那個叫莊朗的人,你放不下他。”寒夜白的聲音驀地響起,隨著煙火的轟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