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王府邸上空陰雲密布,這一日,是慶王爺三十歲生辰。

慶賀的鑼鼓聲戛然而止,一陣陰風吹開窗戶,丫頭小蓮朝窗子裏望去,被驚得險些喊出聲來——

李蒙用腰帶紮住身下女子的手腕,力道之大,幾乎要將那指掌盡數勒斷,他伏下身貼近她,口吻極度陰寒,“怎麼不唱了?你不是喜歡唱麼,接著唱!”

女子以極其屈辱的姿勢趴伏在慶王身下,下身戲服已被撕爛了,隱約露出兩條纖長勻稱的腿。

“王爺……息怒。”

玲瓏不知慶王為何發怒,霸王別姬方唱到虞姬自刎於烏江畔,她將劍架在脖頸上,慶王卻突然離席,上台拖狗一般將她拖下台來。

“俞玲瓏,”李蒙雙指猛探入她身體中,一口咬在她裸露的肩胛上,那處有一塊指甲大小的紅色胎記,“你在想何人?”

“沒,沒有想……啊……”

血從他齒間滲落,劃過玲瓏脊背,將戲服染得更刺目,她忍著淚咬牙硬挨,疼痛之中,有炙熱剛硬之物抵在下身。

迷亂裏,她聽見他的聲音,低沉絕望,泫然欲泣。

“俞玲瓏,你為何不等我。”

李蒙大掌卡住她的脖子,那脖頸細白,脈搏微弱博動,隻要稍稍用力,便可將她置之死地。

“你為何……要騙我……”

那巨物大刀闊斧,毫無保留地劈進身體最深處,疼痛與屈辱交織襲來,她的眼淚終於落下來。

“民女不曾騙過王爺……民女……不姓俞……”

這一句徹底激怒了李蒙,他死死掐住她的腰,猛地開始動作。那衝擊既快且重,令她實在難以招架,口中不住哀求,王爺卻不肯饒恕片刻,一味狠命撞擊,隻貪圖一時快意。

玲瓏不敢叫出聲,師父還在門外跪著,師父待她如父如兄,她不願讓他聽見。今夜同樣是她的生辰,無奈生為戲子,身微命賤,卻在此處被富貴紈絝開苞,讓疼痛貫穿了脊梁。

天色已晚,黃昏寒鴉啼鳴,受到驚嚇般亂撲亂飛,擾了一泓慘白月輝。

閆三月帶領梨園一眾花旦小生,在殿門外漢白玉台階上跪到三更,求的聲音嘶啞,還不見慶王將玲瓏放出來,想必今日必是難以善斷了。

“師父,”小桂花跪得膝蓋實在疼,不滿道,“慶王爺既留了她,說不得是喜歡她那扮相兒,想玩點新鮮的,我們何必要擾王爺的興致呢。”

“梨園中倶是清倌人,賣藝不賣身,”閆三月道,“咱們唱戲的命賤,但骨頭不軟。”

李蒙狠狠按下玲瓏後腰,令她像母狗一般翹起一條腿,一手掐著她的臉頰,“聽見了麼,你師父說你骨頭硬呢。”

他微退出一些,緊接著下半身狠狠朝前一送,徹底占有她,鮮血順著顫抖的腿根滑下。

“叫出來,”李蒙捏開她的唇齒,手指伸進去攪動舌根,帶出津液,“叫啊,讓你師父聽聽,他最得意的弟子是如何在男人身下承歡的。”

那疼痛逐漸褪去,換做酥麻入骨的快意,逼迫她忍不住呻吟出聲,那屈辱之音在空曠大殿中回蕩,竟出奇繾綣,令李蒙怒意更甚。

“舒服麼?這樣也舒服?!”

他猛地將她翻過身來,注視那張臉,眉眼口鼻,無一絲從前的痕跡,但李蒙知道,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