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直孝和向少雲聽到這裏,急急催問:“此女怎麼樣?”
“美!”柳風揚歎感道:“王府欠我燃柳山莊足有五百多萬兩,但我見到此女後,毫不考濾又給了王府二百萬兩,接收此女。”講到這裏,口水差點流下了,非常豬哥道:“此女我見過三次,每見一次都恨不得脫光衣服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如不是想到她是要送給真哥禮物,此女早死在風揚的*了。”
“哇……”能讓嚐遍大江南北美女的柳風揚,從衣冠禽獸立馬變成禽獸。聽講的三人頓時驚聲矢呼,此女是美到何種程度啊。
“真哥,怎麼樣?”柳風揚搓著手,老臉堆滿邪惡的*笑。
“嘿嘿嘿……”阿真撩起*笑,下賤的無人可及。
“嘿嘿嘿……”隨著他們下流的*笑,大廳內所有的人統統變成了禽獸。
下流完,阿真收回*笑,正經八百道:“沒興趣。”
“啥?”嘿笑的三人老臉大怔,呆愣地看著眼前這位衣冠禽獸,直無法相信自已的耳朵。
“太傷天害理了。”朝跟前這三張老臉大力搖頭,阿真深深歎了一口氣,“如果是婊子玩一玩還是可以的,可這黃花大閨女老子下不了手。”
“不是吧?”柳風揚咋舌,“真……”
話還未說完,阿真立即嘿嘿搓手*道:“不過叫她跳個舞兒,唱個十八摸還是可以滴。”
“呼……”以為他變性的三人見他從正經八百轉變回同一國的禽獸,所有人皆鬆了一口氣。非常鄙視眼前這位大爺。跳個舞,跳著跳著肯定跳到床上去了,明明就愛,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不讓人吐他一盆口水都不行。
“走……”說話間已浪費太多時間了,柳風揚把握良辰美景。
“下雨耶。”阿真反抓住柳風揚,憂臉道:“再且去荊陽要花近個時辰,中午我還要進宮陪老爺子用膳耶。”
“也……也對。”要走的三人麵麵相覷,弱弱問道:“那……那怎麼辦?”
“笨,不會派人帶她過來嗎?”一定要親自去荊陽嗎?
“也好。”柳風揚點完頭,老臉憂了起來。“真……真哥,不帶到府內來行嗎?”
他這副妻管嚴的模樣,頓讓所有人朝他投去萬千鄙視的眼神。
“沒想到風揚竟如此懼內。”郭直孝毫不掩飾的大力嘲笑。
老臉染過一絲緋紅,柳風揚還未開口,阿真便為他解釋道:“不是懼內,而是怕飛燕傷心。”
“還是真哥深知其中之精髓。”柳風揚立即對阿真投去無比感動的目光。
“哈哈哈……”阿真嗬嗬拍了拍他的肩,朝向少雲喚道:“把沙虎、沙狼、守月、望月叫來。”
“叫他們幹什麼?”去幹齷齪事情,不是都偷偷摸摸的嗎?
半晌沉默,阿真表情怪異地巡看眼前三張愣臉,語不驚人死不休道:“昨天晚上我被人一批歹人綁去了。”
“什麼?”聽到此話,向少雲頓時跳腳,伸長老掌對阿真上下其手。“真哥,你沒被傷害吧?”
柳風揚和郭直孝也是嚇了一大跳,可隨後立即眯起眼眸搖頭反駁道:“真哥,你真的被歹人綁去了?”又在唬他們了吧。
“嗬……”拍掉向雲少揩油的色手,阿真搔了搔自已的大腦門,滿臉疑惑叨喃道:“早上起來時我也很疑惑,可是感覺不像是夢。”側著腦袋想不通地搖頭道:“不管怎麼樣吧,小心為妥。”
受到驚嚇的向少雲飛速點頭,“沒錯,沒錯。還是小心為妥。”
“真哥,你在做夢吧?”柳風揚見他似有想不通的樣子,緊皺著眉頭疑問。
“對呀。”郭直孝分析道:“內城有宵禁,歹人走到街上很快便會碰見巡邏兵。再則躲過巡邏兵,成功綁到真哥了,怎麼又放了呢?”
“沒錯。”他一番話讓所有人皆然點頭。
同樣也點頭的阿真,則是心頭一痛。
“哎……”歎了口氣,阿真的心裏猶豫不決,雙眼眯凝著郭直孝,若有所思朝向少雲道:“少雲,把他們叫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