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風揚不停碎碎念時,守在府門口的八名侍衛,目瞪口呆指著遠處那一堆急跑而來的人,大聲呼喊:“二爺,真爺來了……”
“來了。”聽到來了,柳風揚哪裏還有空去搭理柳瑩揚,所有人一致的扭頭朝大街上看去。
“啊……”僅隻一眼,站台階下等待的三人集體嚇的後退了一大步,大張著嘴巴無法啊出半個字,頭腦空白地看著越奔越近的那出壯舉。
滿頭大汗的阿真氣喘兮兮的狂奔,遠遠見到燃柳山莊門口呆愣著三人,滿臉通紅的呐吼:“風揚呆愣幹什麼,快躲進府裏。”
“大司馬……”
“大司馬……”
跟著阿真的呐喊,追在身後的眾美女聲聲撩喚。
“嘩……”被吼回神,台階下的三人睜著恐怖的雙眼,爭先恐後地緊急轉身,逃似的拾階上台,躲進府內。
眼看馬上府門到了,阿真上氣不接下氣的急奔上台階,朝下巴掉到地上的八名侍衛呐吼:“關門,快關門。”
在他跳進府內,門外的八名侍衛回過神,立即拉上從不關的山莊大門,嚴陣於待的豎著長槍杆,刻守於台階前。
“大司馬……”
“嗚……”
“大司馬……”
被寒利的槍頭擋在台階下,緊追不舍的眾名媛仕女們頓時山崩地裂,哭泣聲層起彼伏。
吸氣……呼氣……吸氣……呼氣……
彎著身板,阿真雙手撐在膝蓋上,伏身猛喘粗氣,大冷天裏汗都濕了衣襟了。
乍舌的柳風揚、柳瑩揚及曠飛燕,愣愣站在一旁看著這個偉大的真哥,不明白他又搞出什麼事情出來了,怎麼會被如此之多的女子追趕呢?
“真……真哥?”好一會兒,直待那個彎身猛喘的大爺稍微緩過氣,柳風揚才瞠目結舌的輕喚。這位爺也倍猛了吧?剛回金陵就開始惹事生非,搞的人家姑娘們號啕痛哭,一副不死在他*死不瞑目樣,這等功力著實不讓人佩服都不行。
再籲出一口喘氣,阿真抬起身板,抹去額頭濕漉的厚汗,才裂出痞子式的笑容興奮的呐吼:“風揚,老子去西天取經回來了。”
什麼西天不西天,柳風揚完全沒聽進去,自顧興奮的力握他的雙肩,興高采烈跟著喊道:“真哥,你想死風揚了。”
“去去去……”拔開柳風揚的章魚爪子,阿真非常惡心的呸道:“老子不好這口,你想別人去。”
“哈哈哈……”再次聽見如此富有藝術的話,柳風揚頓時爽的屁都壞了。“走,咱們喝一杯去。”說完,哪裏還能讓阿真反抗,自顧拉著他的手便往大廳內猛拽。
一陣天旋地轉,阿真就坐在大廳內,手上的茶還未吮上一口,一旁的柳風揚立即催債急問:“真哥,怎麼樣?您老過的好不好?”
“非常的好。”阿真不急不緩,輕輕吮了一口唇齒連香的茶水,擱下茶杯囂張無比道:“老子都做到皇上了,普天之下唯我獨尊,怎麼會不好。”
“是了,是了。”柳風揚點完頭,立即再問:“真哥,此次你來打算打呆多久?”
“此次是突聞老爺子要駕鶴才陪琴玉回來。”雙肩輕聳道:“不過那隻鶴放了老爺子的鴿子,老爺子大概還能活個三年五載,既然沒事,呆些天便走。”
又是駕鶴又是老爺子,聽的一幹人頭腦冒出無數問號。
茫然不知的柳風揚眨了眨眼,駭然倒抽了一口氣,驚棘的站起身急問:“皇上病危嗎?”能讓真哥叫老爺子的,應該就是皇上了嗎?
“沒事,沒事。”見到廳內眾人駭然站起,阿真也跟著起身,笑拍了拍驚棘的柳風揚。“你們皇上沒事了,別瞎擔心。”
“真……真的?”嚇了一大跳的柳風揚怯生生弱問。
“真的。”阿真含笑點頭。
籲出一口放鬆的氣,柳風揚詢問:“是真哥救了皇上?”
“呃?”阿真遲緩了好一會兒,才點頭道:“算是吧。”如沒他給老爺子倒旋過來折騰一番,老爺子這一口氣怕是早斷了。
“還是真哥厲害。”見他點頭,柳風揚對他是崇拜的五體投地,恨不得十根手指都是大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