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姑娘比林阿真他媽更熟悉他,哪裏可能被他唬過去,亦常興奮地把他包圍在中央,人人用飽受相思之苦的水眸深深凝著這個令人心碎的飄逸男人。
無處可逃之下,阿真吞著沫液悄悄向客棧的牆簷退卻,在退到無處可退之下,緊靠在牆壁上,睜著又大又圓眼睛,眼神中流出很害怕的光芒,結結巴巴的朝這群花香撲鼻的鶯燕驚問:“你……你們要……要幹……幹嘛?”
“大司馬……”含情脈脈的眾名媛仕女眼內盛滿愛慕之意,幸福的連一句話都講不出來了。
汗……
阿真驚恐的看著這張張胭脂臉蛋,額頭上的汗是嘩啦飛瀉。這群人瘋了,圍著他不說不吭就直看,小嘴裏喊的是他任職間的官名。我靠!太恐怖了。
“大司馬,你過的好嗎?”一名眼內盛滿愛意的姑娘,含羞的輕問。
“好,非常好。”
聽到他應好,所有姑娘全都開心了。
“大司馬是何時回金陵的?不要走了好不好?”另一名姑娘吮淚羞羞請求。
“好。”阿真嚇傻了,什麼都好。
“真的?”所有人興奮的驚呼。
“真的,真的。”害怕被連骨帶筋給生啃了,就是現在她們問狗屎真的能吃?他也是這樣回答。
“大司馬……”一名扭扭捏捏的小姑娘,麵帶桃杏,口內含情,非常羞澀地羞凝了他一眼,趕緊害羞的低下小腦袋,輕咬著唇瓣喃問:“奴……奴家名喚香香,大司馬能……能收奴家為……為侍……侍寢嗎?”
嘩……
此話一落,近二十名姑娘齊向那名叫香香的害羞小姑娘投去“好卑鄙”的眼神。
“好!”被眾鶯燕圍著阿真聽她們嘰嘰喳喳一人一句,小姑娘的話他根本就沒聽清,此好字,純屬自衛應答。
“呃?”他這一應好,所有鶯燕立即停住了嘰喳的杏口。
原本就不抱希望的香香沒想到大司馬應好,輕愣過後馬上陷入狂喜,絞扭著一雙小手,紅著小臉朝前又羞又喜急問:“真……真的嗎?”
“真的,真的。”跟本不知真的什麼,阿真便胡亂點頭。
嘩……
他這一點頭,所有人頓時嘩然了,然後……
“大司馬,我也要……”
“我也要……”
“奴家……奴家也……也願意……”
大膽的、羞澀的、怯怯的、結巴的,二十幾名美人爭吵不休。
驚見娘子軍暴動,汗一層一層於洶湧澎湃之勢順著阿真額頭瀉下,深怕第三條腿被打斷地趕緊安撫這些瘋狂的仕女名媛。“好好好,都要都要。”
“真的。”他一應,所有姑娘頓時更加瘋狂了,包圍圈急劇地緊縮。
“不……不要過……”驚恐的話未落下,阿真極快的陷進脂粉堆內。
“啊……”這裏被扯,那裏被摸。阿真嚇傻了,拔開通向燃柳山莊的道路,拉著自已的腰帶,如被鬼追的死命朝燃柳山莊狂奔。
“呃!!!”瘋狂的鶯燕們陷進自已一廂情願的世界裏,驚見相思的男人又跑了,毫不猶豫再追了上去。大司馬答應讓她們為侍寢,她們可以名正言順的癡纏他了。
天未亮,柳風揚便接到興奮的總管稟報向少雲回來,驚喜之中連內褲也來不及穿,一躍更從床上跳起,把小嬌妻飛燕獨自拋棄在床上,飛似的奔進廳內。
見到果然是向少雲,柳風揚是樂的差點爬上房梁把屋頂給拆了。命令總管們把大堆吐蕃侍衛安排進西廂,隨後兩人便熱絡的叨扯了起來。
“真……真哥真的來了?”拉著向少雲嘰哩咕嚕急問的柳風揚臉上掛滿驚喜的興奮。
向少雲眼皮非常的重,黑眼眶深陷,脖子柔軟無力地點了點。“真的。還有楊揚過的非常的幸福,錦采燁極度的疼寵她,大家都過的非常的好。”
“真……真的。”柳風揚開心的合不攏嘴,確定的再急問:“真哥真的來了?”
“來了,騙你我是小狗。”向少雲打著哈切指著大門外,眼皮很重道:“真哥現人在宮裏,等一下就來了。不講了,我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