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結果尚未出來,你是不是得意的太早?”北堂辰不屑地瞟了眼西門狐,決定不和他一般見識。抬頭尋剛剛向他挑釁的施乾錦,發現兩人早已沒了身影,眉頭不由得擠了擠。
小白兔知道他在找什麼,歎息地搖搖頭說:“別看了,姐姐和她相公都走了。”
“不許叫她姐姐!”北堂辰難道地對小白兔麵露凶相,很厭惡她對施乾錦的稱呼,那人要是小白兔的姐姐,他會死的。
“真是小氣!”小白兔沒有被他的表情嚇倒,不滿地說,“你討厭她就討厭好啦,幹嘛還逼著我也討厭!”
“小白兔,你是我未過門的太子妃,怎麼可以認一個平民做姐姐。”讓他平白無故矮了一級,北堂辰極為不滿。
“北堂辰,你蠻不講理,我不和你說。”小白兔氣呼呼地,用力踩踩北堂辰的腳背,轉身跑開。
西門狐看著跑掉的小白兔,譏諷地說:“嘖嘖嘖,你惹她生氣了,辰,你慘了!”
是夠慘的,竟然為了一個外人,讓他惹怒了小白兔,一點也不像冷靜的他能幹出的事。北堂辰鬱悶,黑著臉,心情壞透了。
“不說這事兒。西門狐,好好的西晴皇宮不待,跑來冰淚城做什麼?”他不會相信這是巧合,這家夥象是故意來趕巧奪天工,竟然與他半路相遇。北堂辰不知道他的來意。
“別這麼緊張嘛,老朋友敘舊而已。”西門狐看他變了臉色,毫不在意,沒心沒肺地拍著北堂辰的肩,眯著桃花眼壞壞地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東方宵那家夥快成親,我正愁送什麼禮物好呢。說來,我們四人中,你年紀最長,成親本該是你走在前麵。沒想到,讓南宮老三搶了頭。呃,南宮展這小子真不是個東西,成親居然不給我們幾兄弟送喜帖,太不厚道了。別以為他現在貴為帝王,就可以跟我們擺譜。切,我們幾人誰不是定好的君主,隻是時間早晚而已。他不過是好命,南翼先帝早去,讓他占了便宜。”
“你是來訴苦的?”西門狐最討厭、最讓人受不了的是囉嗦,北堂辰聽他口若懸河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黑著臉諷刺,“你要是眼饞了,可以逼宮,讓你皇帝老子早點休養晚年。”
“辰,你好毒,居然唆使我做一臭萬年的事!”西門狐痛心疾首,指著北堂辰說,“說,你是不是早眼紅了,正等著機會篡位?”
“你名聲本來就臭,還怕沒人知道麼?”北堂辰鄙夷地看著西門狐,“聽你剛剛的口氣,已經決定好要送東方宵什麼禮物了?”
“嗯,決定了。”西門狐對送出的禮物很有自信,一幅得意洋洋地樣子,輕挑地說,“聽說冰銀山上有雪狐,毛色純白,我打算獵來做件狐裘送給東方宵。”
“你倒挺懂得借花獻佛,拿我北辰的東西做人情。”北堂辰臉都綠了,任誰家東西被人惦記,心裏都會不舒服。
“別這麼小氣,我也沒打算獨吞不是。”西門狐厚臉皮地嘻笑,“我們一起獵狐,把做好的狐裘送給東方宵,以表兄弟之情。”
北堂辰沒作聲,西門狐當成他已經默認,讚同了想法,很開心地說:“這就對了嘛!走,去春泉客棧,泡溫泉渴酒,我們哥倆好好聚聚。我請客!”
連選客棧也不忘占他便宜,誰不知道春泉是北辰的產業。北堂辰對西門狐的誠意大打折扣,青著臉被他一路拉回春泉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