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有人抽冷氣,東方鬱知道這招沒被人識破,並且取得了他想要的成果。
“相公,快看,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盟主夫人很激動,淚水在眼睛裏婆娑著。慈愛的目光落向吃痛後張著小嘴哭的逸兒,親切地將他抱在懷中哄著,“逸兒乖,不哭不哭,讓奶奶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施正傑心裏吃驚不小,看了眼傻愣愣的女兒,拍拍東方鬱的肩說,“錦兒以後就交給你了,賢婿。”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施正傑連對東方鬱的稱呼都改了,還叫得特別順口。
東方鬱鬆了口氣,慶幸先前的努力都沒白費,終於搞定了未來嶽父和嶽母大人。現在剩下的就是攻下未來準娘子了。
施乾錦心情落差很大,從天宮瓊樓,眨眼跌進萬丈地域。全身力氣象是被抽空了,軟棉棉地倒進檀木椅中。
“娘子,沒事吧?你的臉色好蒼白。”東方鬱打鐵趁熱,趕緊上前體貼地安撫大受打擊的娘子大人,換取給她留個好映像。
過了良久,施乾錦才回過神來,暗暗給自己打打氣。她不相信眼前的事實,不相信古代這種不科學的滴血認親之法。可是,她不是小叮當,沒有百寶袋,變不出能做DNA檢驗的高科技產品。
這口氣她隻能憋在心裏,看了眼東方鬱說,“跟我來!”
“去哪裏?”東方鬱問,心裏很緊張。
“去了就知道。”施乾錦咬著牙說話,樣子很凶殘。
東方鬱嚇得一拌,趕緊從未來嶽母手中抱過逸兒,想著到時如果一切被拆穿,至少能利用女子生來的母性逃過一劫。
一回沁心小築,施乾錦掩不住怒氣,凶相畢露,揪著東方鬱的耳朵開始逼供:“說,叫什麼名字?”
“哎呀,你先放開我耳朵,疼疼疼。”東方鬱一連叫了三個疼字也沒換來同情,施乾錦的手就像長他耳朵上似的,半點也沒鬆開。
“回答問題,廢話少說!”施乾錦加重手指的力度。
東方鬱感覺陣陣陰風灌進脖子,忍不住打個激靈,半點不含糊地回答問題:“東方鬱,為夫的名字叫東方鬱。娘子快鬆手。”
“混進綠林山莊做什麼,騙財還是騙色?”逼供仍在繼續,東風鬱的耳朵仍在施乾錦的摧殘下。
“唔唔唔,為夫什麼都不騙,隻是來尋娘子你。”
“哇哇哇……”小家夥被嚇哭了,可憐兮兮地掛在東風鬱懷裏。
小家夥的哭聲打斷了逼問,施乾錦煩躁地收回手道:“讓他別哭了,聽著煩。”
“呃,好!”逃過一劫後,東方鬱腦子轉得飛快,對上小家夥淚汪汪地眼睛,心生一計,低頭對小家夥悄聲說道,“逸兒,快叫娘親抱抱。”
小家夥委屈地看著東方鬱,真心不想叫眼前的粉團娘親。癟著小嘴抗議,接觸東方鬱略帶凶凶的表情,他知道事兒沒商量,隻好可憐巴巴地望著煩躁的粉團,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哭叫:“娘親抱抱,抱抱逸兒。”
施乾錦沒有適應為娘的身份,小家夥哭喚了大半天也沒反應過來,終於被哭聲吵煩了,怒目瞪向小家夥,才發現那雙伸向她的小手。
“娘親,抱抱!”小逸兒紅著眼睛,伸手等她抱抱。
東方鬱心裏很忐忑,仔細注意施乾錦的一舉一動,見她對小逸兒沒有露出厭惡,趕緊討好地將小家夥抱到她身邊,笑著道:“逸兒想你了,你抱抱他哄哄。”
“東方鬱,你今年多大了?”施乾錦在哭聲中冷靜下來,沒有伸手抱小逸兒。
“為夫比娘子大三歲,我們在三年前成的親,逸兒今年二歲,跟你姓,全名施鳳逸。一年前我們帶著孩子回綠林山莊,路遇山洪和歹徒將我們分開,我和逸兒被踏進洪流衝到外境,後被商人救起跟著去了大草原,然後才輾轉回到中原尋你。”俗話說言多必失,東方鬱怕被問出破綻,搶先一步將事先編好的故事一字不露地抖出來,再配上悲慟的哭聲增加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