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孫挺不好意思的，拉好褲子說：“我給你拿條毛巾洗臉。衣服上沒有吧？”
“幸好沒有，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把齊佳怡送走後，老孫隻覺得渾身舒坦。
看來加尺度是可行的，就是有點費錢。
可嚐過一次鮮後，女孩們好像約好了似的，很長時間都沒人來賒過東西。
這天晚上，老孫憋得難受，正自己躺在床上玩，信號不期而至。
他樂得一下蹦起來，套條褲衩就去開門了。
門開，就著微弱的燈光，他瞧見門口站著個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孩正害羞的把玩著衣角怯怯看他，都不敢進來。
老孫瞧清女孩是誰後，愣了下才讓開跟她說：“你先進來。”
這女孩他認得，如果沒記錯的話，她應該叫林杏兒，這是第一次來賒東西。
如果是別的女孩，老孫肯定心急火燎了，但這女孩卻讓他心火全滅，隻是好奇的瞧著她，問說：“誰告訴你這麼敲窗的？”
林杏兒不敢看老孫，聲音小小的說：“齊佳怡。她說想賒東西的話，夜裏可以來敲你的窗。規矩我懂的，她都告訴我了。”說著她眼睛一閉，挺胸說：“你來吧。”
老孫都讓林杏兒的天真給逗笑了，第一次見東西都沒拿就先付報酬的。
他拍拍林杏兒的肩膀，等林杏兒睜眼他才說：“我這兒不賒東西，你是不是搞錯了？”
林杏兒急了：“我信得過的，我保證嘴巴很嚴，以後也不隨便介紹人過來，你就賒給我吧！是齊佳怡介紹我過來的，難道你還信不過她嗎？”
老孫歎了口氣。
要是其他人，隻要報了齊佳怡的名字，老孫都是信得過的，因為齊佳怡介紹的人嘴巴一向很嚴。林杏兒的話，他也不是信不過，更不是覺得林杏兒不夠格。
雖然不愛打扮，或者說沒條件打扮，但林杏兒的美在海大是出了名的，人稱海大最清純漂亮的女生，那可不是隨便說的，而是所有男生公認的。
她不僅臉蛋漂亮，身材也是沒得說。
一米六五的個兒，雖然不算高，但也絕對不矮了。
大長腿，蜂腰翹臀，唯有上圍不夠飽滿，可能是因為來自農村，家裏條件不好，營養沒跟上。
老孫介意的也正是她的出身。
林杏兒當年以全市第一的成績考進海大，因為家裏窮，差點沒能讀成。後來一直靠獎學金跟勤工儉學才能繼續學業。
她過得很苦，這是全校都知道的。
作為宿管，老孫刻意觀察過，她每天都是飯堂差不多關門才去打飯，一個青菜一吃就是一學期。而著裝，她好像隻有兩身衣服，每天都是襯衫加長褲，土得掉渣，也不知道那些男生是從哪看出她的美的。
老孫不願意給她賒東西，是覺得這樣的女孩不應該被褻瀆。
他再猥瑣也是有底線的，可不能坑害好女孩，那種個性很隨便的就無所謂了。
“你為什麼要來賒東西？最近很困難嗎？”老孫和顏悅色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