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去了民政局,墨念有點忐忑,顧銘謹好笑的看著墨念多變的表情,“怎麼了?”
哼……明知故問,墨念解釋是,“第一次緊張”,看了眼始作俑者,故作鎮定的說,“下次就會熟練些了。”
顧銘謹握拳輕咳,“不會有下次。”
倆人拿著小紅本出來,墨念有點不可置信,“這樣就可以了?”
顧銘謹故作深沉搖頭,“還差點”。
“什麼啊?今天一次辦了吧”,怪麻煩的。
“真的要今天一起辦?”顧銘謹‘困惑’的問。
墨念感覺自己又掉進陷阱了,“那個,夫君!還差什麼?”
一聲夫君叫的顧銘謹十分受用,“還差洞房”,顧銘謹即便流氓都流氓的那麼優雅。
“我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呢,剛領證你你你……就暴露了。”
倆人相視傻笑。
墨念我會傾盡所有去愛你,顧銘謹暗自承諾。
顧銘謹性子裏麵的成熟冷靜、溫文爾雅、淡泊疏離……在墨念的麵前隻剩下腹黑二字,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什麼樣子的顧銘謹都是自己喜歡的,墨念打量著名正言順的老公大人。
婚禮在高考後舉行,時間是顧銘謹敲定的,墨念也很困惑,“為什麼一定要高考後?”
“夫人著急了?”
“才沒有!”墨念急忙反駁,隻是好奇為什麼婚期會被推得那樣遠。
“其實為夫很急啊”顧銘謹實話實說,領完證是一月末,想想一直要等到六月,多麼漫長,“但是……高考後是我第一次見到你。”顧銘謹覺得一生隻有一次的婚禮就得更加的力求完美。
墨念因顧銘謹的心思縝密為之所動,得夫如此,夫複何求?
即便領證之前倆人也曾在這個小家中‘共度良宵’,但是倆人一直都沒有逾越最後一步,領證之後,墨念就更加喜歡賴在老爸老媽的身邊,戀家情結空前高漲,何況好不容易許爸爸許媽媽把講座什麼的安排在墨念的婚禮之後了,一休息就是好幾個月,一家人第一次能夠這樣整天整天的聚在一起,當然,偶爾會‘召見’顧銘謹。
“顧學長!我來啦……”墨念直接到書房去找顧銘謹。
不得不說很驚喜,終於給自己撥了點時間,“吃過晚飯了嗎?”
“還沒唉”,因為自己是來蹭飯的啊。
顧銘謹抱著墨念吻著她的耳垂,“好想你……”
墨念抓著顧銘謹的腰,“我也是”
“先給夫人做晚飯”顧銘謹放開墨念,夫人吃飽自己才能吃飽啊。
終於熬到天色漸暗……
“飽了嗎?”
“飽了啊?你沒吃飽啊?”是自己吃的太多了嗎?不過真的很好吃唉。
“嗯,餓”顧銘謹的聲音黯啞。
“那……”
還沒等墨念說完,顧銘謹也沒有指望墨念能夠自動領悟,“墨念,現在可以了嗎?大學的時候控製論也隻是公共選修而已。”顧銘謹從身後抱著墨念的纖腰。
“控製論?”墨念有點赧然,什麼時候控製論是講這個的了……但是還是紅著臉點點頭,那晚他們在這個溫馨的小家‘坦誠相見’。耳邊隻有顧銘謹黯啞的聲音,輕輕的呼喚著墨念、墨念……一點點的撩撥著墨念的心房。
雖然晚上的時光很美好,但是後遺症多的讓墨念不敢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