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死.這句話帶給我的,是姍姍來遲的勝利。如果我要死,也不會被這個令我作惡的醃臢小人的手裏。盡管你很強,但是我就是這樣吹毛求疵。
我開始奮力掙紮了,這使我拚死發出最後一擊,掙脫他的拳頭,也成了我現在的唯一信仰。我的頭被他錘的乒乓作響,他很難想象在這種情況下,我還能拚死抵抗吧。
他鬆懈了,以為我已經失去知覺,我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拳頭帶給我的傷痛一點一點的減輕。當然,我是不會給他鬆懈的機會。
我一隻手疲弱的扣在他的肩上,龍武詫異的看著我,很顯然,他並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我看著他那呆滯的眼神,突然,我發現我麵前的這個人是多麼可笑,連自己的命運也掌控不了。
我為什麼這麼說?嗬嗬,因為我已經有實力殺掉他了。
他還是詫異的看著我,並沒有做出任何攻擊的架勢。周圍,陳昊和小眼鏡也都凝望著我,大家似乎都朝著我喊些什麼。可惜,我現在根本聽不見他們都聲音,與其說聽不見,還不如說我把他們的聲音屏蔽掉了。
我躺在地上,一隻手扣在龍武的肩膀上,樣子怪極了,我詭異的笑了一下,我不知道我是在笑什麼?嘲笑?嘲笑龍武,還是嘲笑我自己?
頭上的傷痛已經蔓延開來,我已經感覺到了陣陣劇痛,而且是逐漸越來越痛。看來我已經恢複了痛覺。這是可喜,還是可悲呢?
我可顧不了那麼多了,我攥緊拳頭,拚盡我所剩無幾的最後力量,犀牛般的力道一拳頂在了龍武的腹部。
噗嗤!一股暖流徑直流到我的臉上,是鮮紅色的暖流,你也可以稱之為血液,但是這血液卻令我作惡。我欣慰的笑了,我知道,我的強拳效果還是蠻不錯的。
隨即,龍武癱軟的趴下了身子,重重的軀殼壓在我的身上。現在,他在我眼裏隻是一坨肮髒的肉。是啊,對沒有生命的生物,稱之為一坨肉,是不是更加貼切?
我此時也根本沒有了力氣,我僅存的力氣已經不足以支持我的身體活動。
於是,我也就癱軟在那裏,昏睡過去。
依稀,我模糊的看見小眼鏡衝上來為我喝彩,以及陳昊試圖搖醒我。後來,我什麼都不知道了,因為我現在已經昏睡過去了。
我太累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疲倦的睜開眼,感覺一股強光刺進我的眼睛。
我這是在哪?掃視一看,令我失落極了,我現在在賓館。
很顯然,小眼鏡把我接回了賓館。我就不明白了,華清閣的人,在他們眼中,難道沒有醫院這個名詞嘛?第一次三哥救我的時候,我都已經快嗝屁了,三哥也還是把我轉移到了他家,我不得不佩服我頑強的生命力。
這次,我可真快被活生生打死了,竟然還僅僅給我放進賓館裏讓我自生自滅,對於華清閣的這一點,我不管你們醉不醉,我反正是醉了。
剛醒來的我,就被一聲聲的手機振動驚到了。隨即,我接到了一個晴天霹靂般的消息。這個電話是鄭龍打來的。
消息的大致內容是:南方防線失控了。
我聽了大致的原委,是因為凹哥叛變,與義安會不知道怎麼勾結上了。於是義安會讓凹哥買通了南方大大小小將近七座城市的理事,由於此時的大部分理事並不知道凹哥的叛變,於是就毫無防備的放凹哥過去了。
於是,此時的凹哥如魚得水,帶領著義安會的爪牙將整個南方防線掃蕩。幾乎整個南方大部分的華清閣經濟地盤全被占領。很快,兵力就拓展到長吉邊境,也就是說,離華清閣的心髒“西都市”已經不遠了。長吉市理事徐梓義帶領長吉,慎城,遼化,三座城市聚集起的將近一千的華清閣會員來與凹哥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