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胸口突然撕裂般的痛,這是我異化後第一次感受到痛覺,不知怎麼,我的眼睛開始模糊,而周子洋的手開始伸展細胞纖維絲,他的“幽光”病毒化成條條觸手,將我包裹起來。我可是淩駕於整個世界的造物主啊!
我要被吸收了。
但是此時的我,絲毫沒有懼意,該來的總會來,我很清楚自己有這麼一天。我沒有掙紮,隻是回想起了我這一生的慘淡經曆...我,會用我最後的記憶,譜寫出我人生最後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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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孟祥一夫,是一個剛剛畢業的高中生,我沒有像其他學生一樣走進大學校園。
因為,我什麼大學也沒考上。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降生到這個世界,我從小到大沒有什麼過人之處,隻是靠著一個神一般的顏值,
這是我唯一傲人之處。
我在高中交過三個女朋友。不跟你們吹,一個是班花,一個是級花,一個是校花。
但是最後,嗬嗬,說來也可笑。他們都背著我找到了新的人。
這也導致我對異性失去了好感,真的,在我心裏,女的都是這樣的人。
但是我也承認,她們離我而去主要是因為我的自身原因。
。高中的我,學習成績差,家裏沒錢,性格懦弱。我想是個正常的人也不會看上我。
想這些又有什麼用呢?現在迫在眉睫的是我的未來。我對我的未來一片渺茫。因為我好麵子,我沒有踏進技校,因為我雖然學習不好,但我堅信,如果我幹技工,我一輩子也抬不起頭來,但後來的我覺得,技工其實是個不錯的出路。
我不準備拖累家裏,家裏也供不起我了,這幾年因為我上學,還有一大堆補課班,加起來的費用足足得有幾百萬,這也致使我的家如此貧困,而我也一事無成。
我沒有再拖累父母,心一橫,僅僅拿著一個裝有三百人民幣的錢包匆匆出門,臨走前隻和父母寫了一張離別的字條。
我離開了我的家,我不知道該去何方,可笑的是,當時的我開始動用我十幾年來都沒用的頭腦,我還用這三百元怎樣生存下去。
創業?哈哈,這未免有些太滑稽可笑了,三百元,創業,我清楚我不富有什麼企業頭腦,即使有,三百元又能做出什麼?
嗬嗬,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顧慮的,因為當時的我已經對生活失去了希望,甚至一度想過自殺,但我我覺得,自殺有點太丟麵了,這麼一個大男人自殺,嗬嗬,這有點太窩囊了。
我走進了一家餐廳,此時的我要了一大堆東西,五瓶啤酒,兩盤菜,一盤牛肉,一疊小吃。當時的我根本沒看價錢,就要了這些。
然後,我就開始胡吃海喝,最後喝的找不到北的我,竟然賴賬,我也不知道當時我怎麼想的,當時我記得我好像才花了兩百七十多,但當時喝醉的我可沒管那些,借著酒勁就想賴賬,我的行為引來了餐廳的其他服務員。
我迷糊的看見有一個服務員拿著桌子上的啤酒瓶指著我的腦袋,破口大罵道:媽的,想吃霸王餐,也不看看這地方是你想賴的地方嘛?沒錢?好吖!那你給我們跪下磕三個頭,小爺我就給你把你吃的錢全給你付了!
他的話引起了周圍服務員的哄堂大笑。
我冷眼相看,對於如此羞辱性的要求,我要是真磕了,我特麼還叫男人!當時的我酒勁一上來,一腳就踹在那個男服務員的肚子上。
其實我的力氣並不大,所以他隻是向後搖曳了幾步。
隨即,我隻迷糊的聽見那個服務員大吼一聲:“艸你嗎的,給你臉了!“
隨即我就感覺我的頭頂一陣刺痛,然後就像淋在瀑布上,但是我清楚,頭頂留下來的不是水,而是血。
隻聽旁邊另一個服務生衝著那個打我的男服大吼:你特麼下死手?你瘋了?你要惹出什麼事來?誰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