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不入流的小人物喂!”烏索普和一旁的強尼滿臉憤怒。
“烏索普的大爺我我我可是海上偉大的戰士。”
“我們這些將命堵上誅殺海上惡棍的海賊獵人才不是什麼小人物!”強尼憤怒的將懷中一直收藏著的通緝令拽出想要甩那個男人一臉,奈何材質太輕隻能養養撒撒落在梅麗號甲板上。
“好了,我們進餐廳吧。”而霍波迪摟著女伴優哉遊哉的離開了,根本沒看他一眼。
反倒是一旁的娜美因為強尼揚撒的通緝令麵色一變,將其中一張撿起緊緊抓在了手上。
“喂喂,他們這是什麼意思。”烏索普看到海軍軍艦穿側的大炮調整了方向,咽了口口水,“該不會是要向我們攻擊吧?”
話音未落,一聲炮響。
“橡皮橡皮!”路飛用身體接住急速而來的炮彈,四肢纏住梅裏號不斷拉長,然而左手抓住的地方明顯承受不住加速度帶來的巨力,突然崩裂。
“咦?哎呀!”因為左手方向固定沒了,原本形成的反擊彈弓驟然偏離方向,路飛正好將炮彈反彈向了前方的巴拉蒂。
火光四射中直接將樓船頂層的船頂炸出了一個大洞。
意識到了闖禍的路飛慌慌張張一個橡皮彈跳直接飛到了海上餐廳的甲板上,沒等認錯就被衝出來的火冒三丈的廚師們一把給拖進了屋子。
“所以說……我們現在怎辦?”其餘人目瞪口呆,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能有什麼辦法,先等等吧。”娜美歎了口氣。
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
“我說那家夥究竟在幹什麼啊。”索隆感覺有些焦躁,“道個歉需要這麼久的嗎。”
“我覺得怕不是被扣下抵債了。”娜美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嘛,反正我是不會幫忙還錢的。”
“說起來這家餐廳還真是熱鬧啊,海軍,海賊……什麼人都有。”烏索普趴在船上,“當初你們來時候也這樣嗎?”
“沒注意。”一旁的飛鳥趴在船頭撇了撇嘴。當初來的時候除了吃就是欣賞自家船長大人的英姿,當然沒注意周圍都是什麼人。
不過說到海賊……也不知道被船長大人留下一條胳膊的家夥怎麼樣了。唔,海上凶險,說不準已經死到哪裏了吧。
“這麼等著也不行,我們去船上。”把握著船上財政大權的娜美發了話,眾人紛紛點頭跟從。
“宇智波君,要一起嗎?”娜美禮貌的詢問沒有動身意思的佐助。
“不了。”佐助沒有饑餓之感,而且他也並不注重什麼口腹之欲。比起巴拉蒂船上的喧鬧,他現在更希望獨自呆在難得安靜的梅裏號上小憩一番。
昨晚佐助並沒有休息多長時間,過於敏感的感知係統和危險本能讓他無法在充斥著一片陌生的呼嚕聲的梅裏號上安心休息,所以,守夜任務他全權接過,徹夜未眠。而前天的航行同樣如此。
充足的休息才能保證自身狀態的全盛,若是發生戰鬥,關鍵時刻細微的失誤都會影響到結果,佐助並不想等到一切發生之後懊惱後悔,那麼,現在這難得的寧靜之刻,他就不能浪費。
讓鴉在這片海域自由行動後,佐助來到了船艙內部,靠座在牆角,閉目休憩起來。
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佐助總感覺有什麼人在耳邊低語。想要睜開雙眼,卻發現眼皮沉重的像是被什麼黏住一樣。
“我早就閉上了雙眼,我的目的隻在於黑暗之中。”
“我的夢想是沒有未來的,我的夢想隻有在過去,隻有在那才存在……”
“我是個複仇者,我是為複仇而生的,為了複仇我可以放棄一切!”
“時至今日我才明白,鼬當初所做的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這並不是我想要選擇路,而是我必須去走的路。”
“為了贖罪。”
粘稠的液體從四麵八方湧來,將他整個人拽入那深沉腥臭的無邊血海,佐助用盡全力掙脫束縛。
雙眼猛然睜開,血色紅蓮和詭秘之藍交疊出現。佐助發現自己額上一片黏膩的冷汗,呼吸略微有些急促。
伸手撫上左胸,激烈的心跳鼓動著全身的血脈瘋狂叫囂著,佐助抿緊嘴唇。
“這是什麼……”
記憶的殘片在他睜眼的那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連著一絲可憐的痕跡都未有徹底剩下,唯有胸中翻滾的極具複雜的甚至讓人感到反胃和眩暈的激烈情感提醒著佐助,在那短暫的沉睡之中他曾捕捉到過什麼。
“令人煩躁。”
船外吵嚷聲不休,將佐助本就混亂的心緒弄得更加難以平複,他站起身,推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