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繼續攻城(2 / 2)

肖洪濤隨即說道“讓他進來吧。”

“好,我去叫魏將軍進來。”說罷,灰袍郎中就走出門去。

不消一會,門外走進兩個人,其中一個自不必說,是灰袍郎中,另外一個是年輕的白麵將領,想必就是魏疆了。魏疆中等身材,看上去應該有十七八歲的年紀,白麵無須,白色頭盔,白色鎧甲,一股少年英氣。

魏疆疾步走到榻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再次抬頭已經是淚水滿麵。

魏疆含淚道:“義父,您可終於醒了,您可不知道,這三天孩兒是多麼的擔心您哪!”說罷,就不住得在地上磕頭,磕的彭彭作響。

肖洪濤哪裏見過這種場麵,一個大小夥子前一秒還英姿勃發,後一秒就哭成個淚人了,還叫我義父,我還處男呢,怎麼突然就多了個便宜兒子呢。

肖洪濤伸手去扶:“快起來吧,我已經無恙了。”本來想說“快起來吧,義父已經沒事了。”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一下接受個兒子可是真心不容易啊。

魏疆見肖洪濤伸手來扶,便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手指抹去了眼淚,不在哭泣,垂手站在了床邊,關切的看著肖洪濤。

“義父,您現在感覺如何了”雖然沒了眼淚,魏疆依然是帶著一絲的哭腔。

“我已經沒有大礙,現在就可起身了。”雖然是第一次見麵,肖洪濤還是有些感慨的,這麼多年了,像魏疆這樣關心自己的人可不多啊。

兩人又說了會話,基本上是魏疆在詢問肖洪濤的身體情況。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肖洪濤發現一個奇怪事情,就是灰袍郎中一直也陪在床前並未離開,而且,魏疆好像也並不感到意外,依然跟肖洪濤旁若無人的說著話,絲毫沒有把灰袍郎中當成外人。

又過了一會,肖洪濤發現魏疆麵有難色,好像有話卻又不敢說出口。

“魏疆,你有話要說?”肖洪濤問道。

“義父,方才我來之前,聖上讓我給您帶個話,說是要說您身體已然無恙的話希望您可以去議事廳議事,但是我不忍義父您大病初愈就,就,”說著,魏疆又要哭了起來,肖洪濤不明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老是哭呢,要麼就是自己跟魏疆父子情深,要麼就是魏疆是個好演員,這眼淚說來就來啊。

“無妨”肖洪濤伸手攔住了魏疆,他還沒死,可不想聽到哭聲。

“我已經沒事了,咱們這就去議事廳。”現在肖洪濤腦中疑惑甚多,他也不想再躺著了,得出去走走,看看外麵的情況。

說罷,肖洪濤便從床上下地,準備更衣。從床上下來後肖洪濤才發現在床腳位置掛著一套黑色的皮甲,想必是他自己的裝備了。

肖洪濤上去掂量了一下,發現皮甲重量並不輕,肖洪濤曾經在上大學的時候在宿舍同學那裏買過一件皮衣,造型非常簡單,但是肯定是真皮,那是肖洪濤穿過的唯一一件皮衣,當時肖洪濤感覺皮衣很輕便,很舒適。由此他認為皮甲也應該很輕便,不會這麼重,麵前的皮甲質量這麼重原因隻有一個可能就是這個皮甲內有乾坤,在皮子的裏麵肯定還包裹了別的什麼東西。

這時,從門外小翠和小青走了進來,開始服侍肖洪濤穿皮甲。肖洪濤原本這套衣服是絲質的,非常柔軟,穿上皮甲後竟然非常貼合,也許是因為肖洪濤現在身體更為強壯的緣故,他並不感到難受,反而有種想上場殺敵的衝動。

收拾停當後,眾人擁著肖洪濤往門外走去,肖洪濤這才發現,自己住的地方是一個比較大的帳篷,帳篷有的地方是用麻布裹住,有的地方是用獸皮,在接縫針腳處還能看到亮光,在屋裏不時能感到微風習習,這也應該是肖洪濤為什麼能聞到血腥味的原因。

帳篷一共分為裏外兩間,外間正當中擺放了一個約有兩米高的壁畫,上麵畫的是山水,夕陽西下、層林盡染,甚是好看。唯一讓肖洪濤感到突兀的就是在壁畫的上方還畫著一個不知名的動物,這動物很像年畫裏的麒麟,但是卻是用的寫實的手法,惟妙惟肖,威武異常,在一個山水畫中畫上這麼一個怪物,讓肖洪濤很難理解。

緊挨著畫像,下麵有順序的擺放著幾把椅子,看樣子是這裏應該會客場所。

裏間就是臥室,整個帳篷裏設施豪華,金銀器隨處可見。

出得門來,肖洪濤發現隻有魏疆一人陪同他前往,兩位婢女留在了帳篷內,而灰袍郎中則悄無聲息的走開了,這讓肖洪濤又是一陣詫異。

在魏疆的引領下,二人很快來到了議事廳,其實議事廳也是一個帳篷,而且還離肖洪濤所居住的帳篷並不算遙遠,僅僅隔了五個帳篷而已。

剛剛靠近議事廳,就聽到裏麵一個人聲若洪鍾、語氣堅定:“明日辰時再戰,朕一定要攻下益州,重奪燕雲十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