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隱形大陣進入了休整期,島嶼已經從隱形變為明處。”
“該死!”土肥臉色一變,怒道:“怎麼可能現在進入休整期?”
突然,土肥有種不妙的感覺。他可是記得很清楚,上一次到進攻,也是在大陣體整期的時候。這一次又遇到同樣的情況。而且,他剛剛才從姓歐的那裏回來,歐蒔可沒有跟他說起這個。這是否表示……
“帶上人跟我走!”土肥厲喝一聲,一臉殺氣的衝了出去。他的警衛隊長立刻帶著一個全副武裝的警衛隊,小跟著跟著追了上去。
“土肥將軍,您怎麼又來了?”
接待他的依然是春子。看到他身後的警衛隊後,春子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春子小姐,歐先生呢?我有些事要問他。”
土肥說著就要往裏馮。
“將軍這是幹什麼?”
春子以為土肥是因為剛才被歐蒔罵的事帶人過來報複。張臂攔著門口,皺眉道:“歐先生的脾氣一直就是那樣,他也沒有什麼壞心眼。你這樣帶著人闖進來,會不會太過份了?”
被女人攔了去路的土肥憤怒不已,厲聲斥責道:“春子小姐,別忘了我們才是同胞,同事。性歐的老家夥隻是我們大東洋的一件工具。你難道要為了一件工具跟我做對?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土肥將軍,請你說話放尊重點。”春子眉頭皺到了一起,不過她顯然沒有土肥那麼粗魯。隻是據理力爭。
“從我接到任務那一刻起,就知道歐先生和島嶼上所有科學家一樣都是我們國家的夥伴。對於我們來說,他們是高貴的客人。如果你將他們當成一件工具的話,那你自己豈不是連工具都不如?”
“啪!”
土肥已經沒出息耐性了,直接一個耳光將擋道的女人給抽得一個踉蹌,撲到門上去了。
“把她給我銬起來,其他人跟我來。”
土肥衝身邊的衛隊長吩咐一聲,看也沒看春子一眼。直接帶著人闖進了實驗室。
“你們不能這樣!我要投述你們……”
“春子小姐,您還是配合一下吧!鯨魚島正在麵臨巨大的危機,將軍也是迫不得已……”衛隊長可不敢像土肥那樣對待春子。他甚至害怕得罪這位女boss。可是,軍令如山,他又不得不複從。所以,隻好溫言相勸。
像是為了證實衛隊長的話,他的話都還沒說完。天上響起了雷電聲。
“轟——嚓!”
靠在門上的春子突然感覺全身震顫起來,跟著她感受到整個空間都在震蕩。這樣的感覺他們都不是第一次嚐試了。去年他們也遇到過一次。
“又有人在試圖破陣!”
春子驚呼出來!
“是啊!所以將軍才過來找歐先生。”
“春子,姓歐的人呢?”
一聲暴吼從實驗室裏麵偉了出來。
“啊!”春子渾身一顫,機伶伶打了個冷顫。接著也不顧空間的震蕩與臉上那火辣辣的疼痛。搖搖晃晃的朝著實驗室跑去。
“歐先生!歐先生!”
沒有聽到那熟悉的,優美的華夏聲音。隻有東洋豬的哄哄聲。
“他人呢?”
土肥滿麵怒火,周身殺氣,嗡聲質問。
“他,他剛才還在這裏呢!”
春子說著在一目了然的實驗室裏,到處找人。
“剛才是什麼時候?”土肥冰冷的問。
“就是你叫門的時候。”
“該死!你是故意的吧!你在幫那個華夏猴子,讓他去跟外麵那些敵人團聚嗎?”
“不,我沒有。歐先生也不是這種人。”
女人總是不肯麵對現實,其實春子心裏已經什麼都明白了。
“哼!把她關進水牢,等我將那個華夏老猴子捉住後。再來收拾他們。”土肥冷笑著下了一道命令。帶著人走了。
這次那個衛隊長也走了,他隻是留了一個小兵執行將軍的命令。小兵可不管那麼多,上來就要給春子帶手銬。
沉浸在絕望中的春子並沒出息反抗,她配合的伸出雙手。
“碦!”一聲脆響,一個暴栗從天而降,正好砸在那個小賓的頭上。
“誰打我?”小兵吃痛,本能的抬頭。然後他張口結舌的捂著嘴巴倒在地上。臨死前,他大腦裏還在興奮的想,將軍我找到華夏老猴子了!他根本就沒有出去,一直在我們頭頂上掛著呢!
“一群笨蛋!”
歐蒔罵罵咧咧地從天花板上跳下來。
“啊!歐!你沒有走,你還在這裏。你在跟他們開玩笑對嗎?”
春子激動的撲進那個老男人的懷裏。
歐蒔推開懷裏的女人,轉峰從地上那死不瞑目的小兵手上取過鑰匙,為充滿驚喜的女人開手銬。隻是,當她聽到他的話時,她再一次傻了!
“喂!你好歹也是我的女人,怎麼能跟那些東洋豬一樣蠢呢!大爺在這裏因了幾十年,種了幾十年的豆,眼看就要有收獲了,怎麼可能偷偷摸摸的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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