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一說,我還真要以為你是我肚子裏的蟲了。我正想問你要怎麼安排那幾個人呢!你就先說了。”黃傳河笑道。
“不過明天呢?直接將人放了?”
到現在還沒搞清楚這位大小姐到底想幹嘛?黃傳河心裏多少有些不踏實。
“放心吧!不會讓你犯錯誤。”童大小姐笑道:“明天早上你就將他們關在一起。然後,他們肯定會讓你幫忙打電話給我或者我哥求救。到時,你就按他們的要求打電話就行了。”
果然,這幾個家夥是被坑了。也不知那幾個家夥怎麼得罪了這位大小姐。竟然為他們挖了這麼大一個坑。他都忍不住要同情那幾個家夥了。你說你得罪誰不好,偏要得罪童大小姐呢?被人坑了還要反過來求人。這相當於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隻是,司令員那槍是怎麼被偷出來的呢?難道是司令員自導自演的戲?再想想他從司令員那一出來,小欣的電話就來了。如果不是司令員示意,怎麼可能有這麼巧?
可是,司令員當時的憤怒也不像是裝的啊!
難道是小欣偷走了槍?
這個想法一出,黃傳河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心中不由升起一個想法,這姑娘太危險!以後還是少接觸為妙。
……
盜宗三人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被獨自鎖在黑房子裏,心裏自然是不安。他們必竟是盜賊。天生與官兵相克。知道自己落在官兵手裏,哪怕他們並沒有犯事,心裏也沒底。更何況他們還擔心另外兩人的安全。
就這樣在不安中度過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他們終於與另外兩人相見。然後,黃傳河當著他們三人的麵,再一次宣布了鍾元大膽盜槍,並且留下記號的惡行。聽到這個罪名,楊元立隻是稍微一怔,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被人栽贓了。而那栽贓他的人除了林峰和小神醫肯定沒有別人。
隻是,這時楊元卻不能對師父和師妹說實話。而隻能俯首認罪。然後找小欣和林峰談判。他相信那兩人不會真的將他們趕淨殺絕。
“事情是我一個人做的。與我叔叔和妹妹無關。”
“你說這是你叔叔和妹妹?可是他們連身份證都沒有。你要怎麼證明他們的身份?又怎麼證明他們不是你的同夥?”
盜宗幾人聞言皆是一怔。他們這時才想到,三個人中除了楊元外,另外兩人卻是連身份證明都沒有的人。現在,楊元成了盜竊重犯,而另外兩個身份不明的人顯然會被當成同犯。
如果落在警察手中還好,現在他們可是落在了軍人手中。警察要是失手打死個嫌疑人,那同樣是犯罪。可是,軍人要是殺個把盜匪,那什麼事都沒有。也就是說,他們盜宗三人才一入世就被人給一鍋端了。
這個結果讓楊不凡很是鬱悶。他並不怨徒弟盜槍留字。那本來就是他們盜宗的習慣和特色。他隻是鬱悶自己竟然沒能帶著兩個晚輩逃脫。
“他們今天剛從鄉下進城,身份證在路上掉了。是不是有人可以證明他們倆的身份就可以?”楊元道。
“盜賊的東西也能被盜?”黃傳河隨口一問。
盜宗三人的臉色頓時驟變。確實,盜宗的人被人盜了東西,這何其丟人?哪怕他們現在還以為是假設,心裏都很是不爽。
黃傳河看到這幾人臉色一變,就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又戳到別人痛處了。為免將這幾頭狼惹出凶性,他又道:“當然,如果你能找到人證明他們是無辜的,我們自然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哼!不冤枉一個好人?還真敢睜著眼說瞎話。你們正在冤枉本爺呢!楊元心中鄙視,嘴裏卻道:“豐華公司的林董事長,還有小神醫。他們都可以為我叔叔和妹妹作證。”
“是嗎?剛好我也認識那兩位。”黃傳河指著審訊桌上的電話道:“這裏有電話,你要是能讓那兩位給你叔叔和妹妹作證,就讓他們過來接人。”
……
電話當然是打通了。童大小姐和林少自然也來了。不光是他們來了,連邱三少和小星仔也來了。小星仔沒有隱形,三少穿的也是軍裝,與昨天的樣子完全不同。可是,就算這樣盜宗三人也是一樣就認出了三少。
“你是那個司機!”楊桃最沉不住氣,她指著童大小姐和林峰道:“我知道了,你們是一夥的,是你們陷害我們?一對狗男女,真是卑鄙無恥!”
咳咳!狗男女?盡管已經做好被罵的準備,聽到這三字,童大小姐仍被噎得不輕。說他們卑鄙還可以理解,不過這狗男女從何說起?
其他人則是麵色各異。
“桃子,不得無禮!”楊不凡雖然在喝斥,可是那語氣卻沒有責備之意。連楊桃都想得通的事情,這老頭自然想得更遠。老頭望著童大小姐左手無名指上的那枚明晃晃的戒指,拱手道:“童小姐棋高一著,楊某認輸。即然童小姐的戒指已經物歸原主,還請小姐高抬貴手。放我們幾人一馬!此情,我們一定永遠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