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他家老爺子的權,再加上他的金。在這寧海的一畝三分地上,人家要整治他們這些無權無勢的醫生。那簡直就是分分鍾的事。看看,衛生局長都是他家的狗就明白這個道理了。
“陳總,我建議是不是把傷員送野戰醫院?野戰醫院專門負責這類傷害處理。他們治療外傷的經驗豐富,可以說軟硬件都是最好的。”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醫生硬著頭皮站起來提出自己的意見。
專家們一聽這個提議,頓覺眼前一亮。其實,野戰醫院的醫術是不是比他們高,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得趕緊把這個燙手的山芋趕緊給扔出去。
若是真的讓那姓陳的小畜生死在了這裏,那他們在座都可能都要給他陪葬了。隻要把人送去野戰醫院,那這人是死是活就與他們無關了。而且,這姓陳的再橫,諒他也不敢再野戰醫院撒野。
“是啊!野戰醫院對於外傷很有一套,他們肯定有辦法。”
“沒錯,我們醫院上次就有個病人轉過去了。”
“我有一個患者也是在他們那治好了。”
“……”
大家紛紛附和,都表示野戰醫院什麼都好。醫術也比他們高。
然而,連他們這些被世人稱之為癡人的專家都能想得到的事情。又怎麼能夠滿得過陳慶山這種先在官場浸淫過,又到商場中打滾的人精?
“哼!你們心裏那點小九九以為我不知道嗎?”陳慶山豪不留情的給他們當頭一記悶棍。
“我不怕告訴你們,人我也不放心交給你們這群庸醫糟踐了。這個院我會轉。隻不過,你們最好趕緊燒香拜佛的祈禱我兒子沒事。否則,我剛才說過的話一樣算數。”
“嘶!”頓時傳來一陣倒抽冷氣的聲音。在場的醫生們無不麵麵相覷,露出驚恐,而又不可思議的表情。
他們現在可以理解古時候那些禦醫的心情了。隻不過,他們卻從沒有享受過禦醫的待遇。所以,他們心中的怨懟可想而知了。
當陳家宋從市委出來後,就接到兒子的電話。要他立刻趕去駐紮在市西郊的某野戰部隊,屬下的野戰醫院。陳慶山這個狐假虎威的土財主,在地方上雖然很牛b,可是到了野戰醫院,他就是一個p了。
野戰醫院是流動使用的為前線受傷人員進行治療的流動醫院。也可在國家遭遇自然災害時應急使用。是師職部隊以上才有的直屬單位。其設備十分齊全,人員配置更是精煉。
當然,這裏也是全軍事化管理。可以說除非遇到自然災害需要出去醫療部隊時。野戰醫院都是駐紮在所屬軍營裏的。與地方上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自然也不存在對外接診的事了。所以,在這種時候就得由陳家宋這個政協主席出麵去協調這個軍民關係了。
“怎麼回事?”陳家宋聽了兒子的話,原本就擔憂的心就更是咚咚地跳躍起來了。“連市裏的專家都沒辦法?傷到哪兒?有那麼嚴重?”
“爸,您還是先到了再說吧!”
陳慶山知道,孫子在他老爸心裏,比他這個兒子還要重要得多。這就是所謂的隔代親。他實在不敢現在說出實情。怕老爺子會急出心髒病來。
陳家宋是什麼人啊?兒子雖然沒有明說,可是這話裏透著的意思,他又豈能想不到?他馬上讓司機調頭往市郊開。接著又道:
“凶手呢?”
“凶手被帶到了派出所。據說其中有一個是省裏來的警察。看樣子有些來頭。”
“我不管什麼來頭,敢傷我孫子,就是跟我陳家宋過不去。”
陳家宋臉色一寒,不帶半絲感情,冷冷道:
“你平時不是成天吹自己多能耐嗎?這件事情你能不能辦?要辦就在明天早上之前解決。不行的話,你就說話。我找別人去辦。”
陳慶山等的就是這句話。因為他家老子還在官場上混。而且,最近寧海官場的風聲實在是太緊。所以,在得知對方有一個人是省公安廳的人時。他才會有所顧及。暫時讓警察將那夥子人給留在了派出所。現在,有了他老爸的明確指示,他可算是如魚得水了。
“您放心,我這就讓派出所放人,然後令人將他們捉回來給您處置。”
再說童大小姐他們,被困在派出所也有三個多小時了。當地派出所的警察除了一開始給他們挨個做了筆錄。就把他們丟進一間小會議室裏,基本上就沒有人來搭理他們了。
因為民警們很清楚,這件案子不是他們能做得了主的。這些人最後的下場,得看醫院那邊的君少的意見。君少要是不追究,那這群人就屁事也沒有。君少要讓誰吃牢飯,那他們就得給誰牢飯吃。
童大小姐和林少,甚至小星仔都已經不是第一次進派出所了。所以,她一點都不覺得坐在這裏吹風扇有何不妥。而張隊長自己就是警察。他到這裏就跟回家一樣。
隻是,苦了於家父女了。父女倆從進來之後,就一直是心事重重,滿麵苦澀。他們一方麵覺得對不起張誌剛和小欣他們。覺得是芋子給他們招了禍,連累了他們。
因為那個姓陳的就是衝著芋子去的。陳慶山原本是寧鋼廠的廠長。陳少君和芋子是小學同學,同在廠子弟校讀書。初中的時候陳少君去了市裏上學。兩人就分開了,以後也沒見過。
直到一個月前,兩人無意偶遇。然後,姓陳的就被芋子的美貌給迷住了。當場就向芋子求愛。芋子很幹脆的回絕了他。
哪曾想,這一回絕,就把麻煩給惹來了。那家夥也不知從哪兒打聽到芋子家的情況。然後,用威逼利誘的方式,硬是從芋子他們一個熟人手中。把芋子他們家拿廠子裏分的一套好房子,與人換來的這一間臨街平房給買走了。
“原來,他這個房東就是這樣做來的啊!”
童大小姐聽了就更加確定自己做得沒錯了。對於這種欺房霸女的惡霸,童大小姐一向是見一個收拾一個,決不手軟。
不過,看於家父女擔憂苦悶的樣子,童大小姐卻有些於心不忍。她拍著芋子的肩膀安慰道:
“於叔,芋子,你們別擔心。不就是踢了一下嗎?又死不了人。而且人也是我踢的,跟你們沒關係。”
“事情出在我們店裏,怎麼能說跟我們沒關係呢?”於剛搖頭道:“小欣,你還是沒有明白我剛才說的話啊!姓陳的……”
“明白,我明白。”童大小姐打斷於剛的話道:
“姓陳的一家是睚眥必報的人嘛!您已經說過許多次了。沒關係,就讓他們找我報仇好了。”
“於叔,您真的不必擔心。”林峰也勸慰道:
“小欣說得對,這件事情就算他不跟我們算。我們也會跟他算。”
“老於,你什麼時候開始也懼怕黑惡勢力了?”張誌剛也跟著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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