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長恭一眼也看到底下那個棋局,雖然底下圍得裏三層外三層的,但是從二樓這角度看過去,剛好可以看到整個棋盤的情況。
“那是一招險棋。一般人不會想到那去,誰知那白子直直插入黑子中間,正是破局的關鍵之處。果真是有膽量的一手,看來人不可貌相,那大漢確實有一手。”高長恭驚歎底下的破解之法。
嬴政回道:“這也可以把其想成武學之道。高大哥,你看那東瀛棋師的黑子行雲流水,固若金湯。整個布局平衡穩定。若把他想成一個武道高手的防禦,你想想你會如何做?”
高長恭恍然大悟,:“集中全力給予一擊!對啊,這恰好與棋局類似,原來以棋入道是這麼一門道?”
嬴政笑道:“不僅僅如此,以棋入道奧妙的很,我現在還窺探的不夠,待到爐火純青之時,這天下萬物在我麵前必會不攻自破了!”
高長恭眼睛放亮:“妙哉,妙哉!”不過高長恭心裏有所疑問,按照他的性子自然是不會發問,但是麵對著以棋入道精妙的絕學,以及能創立這麼一門武學的嬴政,高長恭還是按耐不住的問道:“你,棋力如何?那盤棋讓你解,你解的出來嗎?”
嬴政打了個哈哈道:“我棋力?自然能創設以棋入道那便不低,至於到哪個層次,不是棋待詔一個水平,而是和蘇大人一個水平。”
高長恭萬萬沒想到坐在自己麵前這人,竟敢放話說自己和燕朝第一棋師蘇宗仁一個水平,是浮誇還是自信。但看著此人淡定自若的神色又不似在自我抬高,如果是真的,那麼這人不就可以與那東瀛棋師相抗衡了嗎?燕朝還有希望!不對,他能與之抗衡,那那大漢算什麼?。
“那棋局你能解的出來嗎?”高長恭再次問道。
嬴政朝那棋局看了一眼,便伸手指著那白子道:“那正是我解出來的。“。
高長恭:“嗯?”
嬴政說道:“沒聽那大漢剛剛說道,他也是在南方碰到一奇人解出那棋局。今日隻不過是把那一手執給眾人看看而已。”
高長恭也才反應過來:“那人便是你?”
嬴政笑而不語,拿起酒杯痛快的飲下。高長恭也傻眼,心不在焉的也抿了一口酒。
底下的人因為有人解局,原本因為東瀛棋手贏了大燕朝而倍感失落,但現如今可以看到燕朝還大有人在,心中為之振奮,忽的眾人來了興致,棋盤一個個接連擺開,萬豐酒樓頓時一片提子拍子的聲音,氣氛一下子熱烈了起來。
所有人都在尋找對手一個個相互切磋過去,但是今日卻碰到了一個棘手人物,也不算是個人物,隻是個小孩童而已,但是棋力高超,不似他這個年紀應該有的。
與他對局的人接二連三的敗下陣來,隻是那孩童確實高傲的很,根本不給來者多少顏麵,下完即將其趕走,這也惹得底下一群人心中一陣窩火,但又看在他是孩子的份上沒多少計較。
不過到此還沒有一個人勝的過那孩子。一時也引得別人異議。
嬴政定睛一看正是小皇子,便問高長恭道:“小皇子雖未孩童但才智過人,似乎沒有什麼他不喜歡做的事。隻是這性情被慣壞,照此下去,就算是神童,完全以自我為中心最後也會落得平庸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