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風點頭道:“杜兄弟也算是為咱長臉麵的人了,等等他出來我便去叫你。”
李如鬆嗯了一聲騎著馬屁便在四周巡邏著。忽的聽到一聲巨響,裏頭瞬間傳來爆發性的掌聲,李如鬆忍住了好奇,不過聽到裏頭人在高喊:“席之施”名字的時候,李如鬆自然知道結果是什麼了,看也不看歎氣而去,要知道那“極樂宗”在李如鬆心裏地位可不是一般,因為李如小時候得過一場大病,正巧遇上“極樂宗”高人才得以存活下來。
因此對於“極樂宗”李如鬆就有著天生好感,若愚更是一直讓李如鬆看好的高手,不過剛剛那一陣騷動證明了,這位極樂宗的高手也敗下陣來,李如鬆心情難免有點失落。
不止李如鬆,場內支持若愚,支持“極樂宗”的人比比皆是,因著這一結果都垂頭喪氣,更有的甚至嚎啕大哭,讓人覺得這場巔峰決鬥雖然精彩,但是上演的太早,自己所喜歡的門派竟然沒有登上最終的巔峰對決,實在是可惜之極,場中的氣氛顯得有點冷清和尷尬。
也因著接下來這場他們覺得沒看頭的比鬥,故而即使有個人脫穎而出,那必然也隻是成為席之施手下敗將,這種事先預料的結果就不能給武道會的最後增加點神秘性了,若愚都敗了,還有誰可能戰勝得了那個人呢。
但還是抱著那股並未淡去的熱情,百姓們也都留下來看著。
若愚受了重傷被人抬了出去,席之施臉上也露著疲憊之色,不斷的喘著氣,同時也被人扶下去。這時主判官示意下一場在一炷香過後就可以開始,幾個下人就趕忙上來將場地清掃一番。
看著裂開的地麵,在閣樓裏頭的太後臉上早有不悅之色,但又不能說什麼,畢竟若愚並不是因為太弱而戰敗。席之施略勝一籌這也是沒辦法的。
“苦心,你怎麼看的。”太後問著站在自己後麵的苦心和尚。
“若愚年紀尚輕,武道還不算成熟,今日雖敗猶榮,往後潛力無限。隻是今日席之施有點奇怪……”苦心說道。
太後雙目一緊“哦?”
“太後,你有沒有覺得今日席之施雖然所施的劍法為玄天門,但並無玄天門那種正氣存在,反倒是夾著幾絲怪異的魔氣?”苦心小心翼翼道。
太後仔細一想,就連她這種不懂武學的人也都顯而易見的察覺出其中的差異,看來這席之施似乎有所隱藏啊。
“席之施登上掌門之位才不久,就憑這麼一個資曆尚淺的人,竟然這般輕而易舉的當上了掌門之位,其中應該有蹊蹺,苦心知道玄青下落嗎?”太後問道。
“玄青下落仍不明,我也有幾次要去玄天門造訪,但仍尋不到玄青,至於這席之施,我也有所懷疑,他也是登上掌門之位,我才知道有這麼一位年輕的高手,但之前這席之施的名字卻引不起極樂宗的注意。想必他的武道迅速的增長必然與魔道有關。”苦心分析道。
“這太不像話了!一個正宗大派,竟然修煉魔道功法,這席之施太過了!苦心直接揭穿他,不然哀家這口氣順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