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一行走後,整個酒樓重歸平靜。
但每個人的心理仍舊有點小疙瘩,似乎都很想弄明白一件事,究竟是誰,給了這宮奴那麼足的底氣呢?。
隻是對於二皇子,嬴政從常州之時認識了他,從他手中贏走了幾個宅子,當時還覺得他人挺不錯的,雖然有點小城府,但隨後每每遇到他總會將進一步的激化他們之間的矛盾,而這種矛盾卻是基於一個立場的問題。
嬴政不屬於誰,更不屬於王貴妃一脈,二皇子他們懼怕未來的嬴政,懼怕他有朝一日成了他們鞏固自己一脈政權絆腳石,所以他們隻想將嬴政扼殺在搖籃當中,但是嬴政卻不是那麼好惹的,嬴政比起他們更有心機,即使現在他的實力不濟,但他各方麵卻是達到了極致。
所以二皇子隻能在一次次的打擊中歎息眼前這個對手的高明。但現在席之施的到來已經與以往不同了,二皇子有那份視別人性命如草芥,因為在他旁邊有一個高手存在,不,是一整個門派的高手存在,就像是黑社會一般,背後有人撐腰,便可以為非作歹了。
然而今日,麵對嬴政這忽然轉變的氣勢,讓二皇子驚訝不小,但看到席之施那一貫的自信,那居高臨下的武道中的王者氣質,二皇子還是信心滿滿的。對於席之施的出麵挽回了不少顏麵,才將他從尷尬中拖了出來,才讓他有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走出這個酒樓。
嬴政隻是不屑他們這樣的人,嬴政討厭用權勢壓倒一切,用武力欺壓弱者,所以他至始至終沒將二皇子放在眼裏,他現在心中所想的便是武道會那日,要讓席之施感受下,一個弱者在一個強者麵前顯得是那麼蒼白無力,讓他感受下弱者遭受欺壓時事什麼樣的感覺。
蘇宗仁三回了酒桌,是以蘇宗仁開口道:“杜兄弟,剛剛二皇子在,我們幾個實在是查不了手,有什麼不快的,我們在這給你賠禮道個歉了。”
這話說得其他人都汗顏了,堂堂燕朝棋師,一品太傅,富甲一方的商賈竟在為剛剛一點小事向一個宮奴道歉,這讓人越發的不明白眼前這人到底是宮奴,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某種隱於朝政的人物呢。
嬴政冷漠的臉龐早已換了副嬉笑的神色,隻見他打了個哈哈:“都是老朋友了,說這麼些話幹嘛。我又不是不懂之間的利弊關係。啥也不說,來來來,說錯話要罰酒。”
方天鏡三人一聽臉上頓時掛起了笑容,四個人,三個老人家和一個年輕人雖然年齡相差許多,但卻也一下子喝開了。
李琯菱和紅娘蘇瑾也在一旁嬉笑聊些女人之間的話題,這紅娘看著蘇瑾單純可愛,當蘇瑾和自己說話的時候,總會臉帶紅暈不知所措的。讓蘇瑾一度以為紅娘是個內向的人。
隻是紅娘也好奇,其實她明白李琯菱和嬴政之間的那層關係,但也從剛剛酒席中知道蘇瑾應當是嬴政的女人,在嬴政同眾人說出李琯菱是他的女人時,這蘇瑾不知是什麼臉色,但單看現在神情,似乎早已接受了李琯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