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鏡一聽,似乎眼前這宮奴有些門道可以說成這媒,回道:“老夫自然也希望我這位吳老兄能放下心來,必會將那戶部侍郎請了過來。他現在正在那邊和幾位官員聚在一起呢。”方天鏡說著順手指了指戶部侍郎的位置。
嬴政看了過去,那位戶部侍郎儀表堂堂,不像是那種貪戀權貴之人,但想起吳老兄一席話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來得去忽悠他一下。
嬴政這時淡定道:“那小弟我現在就去當一當媒公,記住不是媒婆,我是宮奴,不是太監。嗬嗬。”說完叫著蘇瑾尾隨她而去。
方天鏡幾人聽著嬴政的話饒有意思的笑了起來,隨後方天鏡問了問周圍幾個:“剛剛老夫說了隻要他能成,我們幾人便出些銀兩讚助他。你們可否願意。”
旁邊幾人笑道:“老爺子開話還會不願意麼,更何況幫幫吳老兄也是咱們分內的事呢。”
方天鏡點頭一笑,笑容可掬,瞧著嬴政果斷的朝戶部侍郎而去,問胡正太道:“正太,你說你老師能否說成。我這人喜歡未卜先知,但我可是對他毫無了解。你給個說法吧。”
胡正太想也沒多想,:“我這老師啊,我們應天學生給他個稱號,無所不能。想想也會知道沒有他辦不成的事。老爺子你就好好等著,勿用操心。”
眾人一聽便鬆下心來,似乎不為自己等等要出錢而感到不滿,反而是很慷慨的安慰著吳老兄。方天鏡哈哈一笑忽的說起一事來:“這次隻要這宮奴能成,他需要多少,我就給他多少,想想這一年來,我的酒業生意做得紅紅火火的,現在也腰纏萬貫。這一切還得多虧這一年異軍突起的“落花樓”。他們當家的還真會做生意,直接搞了個奇怪的叫什麼合同來著,長期同我們酒業合作。說來這樣一來我們酒業就不用擔心酒水無處可賣。而且對於落花樓來說也是一大好處,我們給他們的酒水價錢也低了不少。”
這時旁邊一位長相不錯的富豪疑問道:“這個落花樓現在的生意可是所向披靡,整個南方的樓子幾乎都是他們的名,我之前也想在秦淮一帶開樓子,哪知有這麼一個彪悍的對手,最後就載在他們手裏。說起來這落花樓的老板傳聞就是現在京城裏落花樓掌櫃。不過也有人說不是,說之前冬天在常州曾見過落花樓真正掌櫃,而且更驚人的是,那落花樓當家的棋道高超,竟是解了蘇大人輸給東瀛棋師的那盤棋局。這等實力你們想想也知吧。真是高人都隱於市。要是換做常人,有了這等豐功偉績,出類拔萃的才能,早已把自己吹上天了,哪會想這落花樓當家如此行跡隱晦呢。”
眾人一聽皆是點了點頭,胡太傅此時聽了落花樓,也來了勁插上話來:“此等高人,竟能一年之內衝入南方的富甲前三,早已名聲遠揚,沒想到還會下一手好棋,奇人哉,奇人哉。不知哪日能碰上他,同他對弈甚談一番呢。”
方天鏡嗬嗬一笑:“想想老夫以往,可是千辛萬苦才有如今這等家業。而那人竟會有如此高明的手段,短短一年,短短一年啊!隻是他也算有利於我,對於這麼一位神秘人物老夫確實也有同胡太傅一樣的想法。”
這話說得眾人一陣讚許,落花樓的大當家誰不願意見上一見呢,這等有為人物,又行跡不定,自然成為一個人人追往的人物了。
方天鏡隨即問了剛剛那位富豪道:“那傳言中落花樓的掌櫃年紀如何,最小應該也不會少於吳老兄吧?”
那人搖頭,隨後十分鎮靜的望著方天鏡道:“據傳聞講,年過二十而已。”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瞠目結舌的互望了一下,隨即露出一陣複雜的笑聲,不知是自覺慚愧,還是讚歎燕朝人才輩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