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貴天香”謎宴後幾日內,京城開始流傳了“仙人”這個稱號,說他無所不能,贏了皇後身邊的上品宮奴,又出了一種新鮮的以謎製謎的形式,開導那日去猜謎的人,著實在京城大街小巷中火了一把。但是卻沒有人知道他真實的姓名,隻知道似乎是蘇大人門下的。
這下更添了一層神秘麵紗,能入得了蘇大人的法眼,那得是個怎樣的人物。這蘇大人雖然此次敗在東瀛棋師麵前,但卻絲毫不減他在民間的威望,又加上“仙人”這一稱號一下子引得眾人不斷上蘇府去拜訪。
這來可好,原本隻有蘇瑾專利的稱號,一下子落在了別人嘴裏,蘇瑾這幾日也就稍稍生氣,但卻因嬴政巧嘴一說,“現在叫這,不代表以後叫。以後你都成了我娘子,自然而然你就得叫我相公。”才讓可愛的蘇瑾恢複到活潑的那麵。
這日蘇府門外像之前數日一樣,彙集著一大群人,囔囔著要見“仙人”一麵,有的還喊著要見“老師”。當然喊老師的就是那日在應天書院的那群學生,自從受到嬴政那堂課的“洗禮”他們更感覺到這位老師的與眾不同,那種別樣的氣度吸引了他們潛在的學習欲望。
而裏頭的學生當然都是有權有勢的,既然自己孩子喜歡讓那人授課,忽的愛讀書起來,那些權貴們自然歡喜不已,即使再多勞務也都要推倒一邊,一求這神秘老師的蹤影。
雖然應天書院已經說過沒這樣的老師,那日那個肯定是個冒牌貨,望學生不要再衝動尋師。但這老師的神秘麵紗,和不容置疑的實力,以及那流傳的美輪美奐的形貌,在應天書院早已炸開了鍋,故此鬧的書院,蘇府這幾日的不安寧。
蘇府內。
“我說杜小弟啊,你才來這京城幾日,就已經鬧出這麼大個動靜。這外頭站了那麼多人,我他們進也不是,等也不是,你叫我該如何呢?”蘇宗仁看著外頭越來越多的人,焦慮道。
嬴政嗬嗬一笑,聞了下,熱騰騰的香茗,吹了一口氣,淡淡的抿了一口,說道:“蘇大人,我也沒想到會引起這麼大一個動靜,一開始隻是小小的猜疑著,應當隻有少部分人,現在將我的名頭越傳越玄乎,才以至此。然而其中包括一些京城權貴,著實讓蘇大人為難了,實在是對不住了。”
蘇大人略歎了口氣:“本因著公子如此才學,老夫應當是十分開心的,隻是這來的人有些正是朝中高官,如果讓他們進來,卻是冷落了其他人,怕的就是遭人言語攻擊,這樣一來杜兄弟的名聲可會落不到好處。但老夫殊不知杜兄弟為何這般張揚,以以往的作風,公子應當是個低調之人。”
嬴政哈哈一笑解釋道:“一開始去書院接小瑾,本是件幾位簡單的事,可是那天鬧成那局麵,卻反其道的讓我名聲在望,蘇大人知道的我是個高調之人。但是我此次入宮參選宮奴考核,需要借助些外來的聲望,這樣深入宮中才有自己一把利器,抵得住那些爾虞我詐之人的內鬥。再者,蘇大人可能有所不知,其實我與宮中之人早已結怨。所以此次考核必然存在不公。原本那日不公開的考核,我自知會受到宮裏頭人的排擠,正想找你走下後門,誰知竟然進入了下一輪考核,想想也知道,他們裏頭一定存在著失誤,要不我必然不會通過的。
但接下來還有兩場公開性的“文武”考核,我隻有借著自己這些名聲,贏得眾人的支持,才能在那日的考核中,憑自己的實力順利通過,而不會遭受宮裏那些人的刁難。這些也是我從應天書院後才想到的,聲望比起什麼都來得重要,所以還得感謝下小瑾那日又給我創造的機會。現在看來比預期的來的更好呢。”
蘇宗仁萬萬沒想到這麼些簡單的事,這嬴政還懂得巧用起來,說到底就是他早已經安排好的,這人果然不簡單,但心地卻也不錯,這是讓蘇宗仁十分安慰的,要把女兒托付給他,也是理所當然了,再說嬴政雖然去選宮奴,但也是迫於無奈,想必未來他不會隻想單單做著宮奴吧,而且自己在接下來的東瀛和燕朝的對弈中還能讓這杜蕾斯借此上位,那時他的地位可不是宮奴那樣的小角色了。
“原來杜兄弟早已打算好,也罷,這後宮之事實在是很險惡之極,如果你與後宮裏的娘娘們結仇,的確給你此次的考核造成不便,但借著這些稍有的名聲,要是在公開的考核受到妃子們的排擠的的確確會讓整個京城都會有非議的,為你抱不平的,要是那樣的話,我想應當沒有哪個妃子會希望將自己宮奴這塊招牌給砸了吧。杜兄弟果然有遠見。”
嬴政搖頭一笑:“這是後話,等宮奴考核過了在看看是否成效。而當下之急就是如何解決門外那些人了,嗬嗬。”
蘇宗仁笑道:“正是,正是!不知公子有和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