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宗仁一聽,驚訝的看了眼嬴政,十分不解思索著,雖說後宮奴現在也是熱門的考核之一,但是算起來,後宮奴畢竟是個奴才身份,雖然跟了後宮妃子,榮華富貴比起其他考核的官職好了很多,但後宮奴並不能像樂師,棋待詔一般,有真正官職在身。在這後宮奴隻是妃子們的食客,而且做的還是女人的奴才,表麵雖然風光,但實質卻是會遭人貶低看不起的一份職務。
蘇宗仁實在不解忙問道:“以公子的才能,怎會去當這宮奴呢?隻要你一席話蘇某便會為公子謀個更好的職務。公子要不考慮一番。”
嬴政無奈歎氣一笑:“蘇大人怎麼了?難不成你還不了解杜某這人麼?杜某對於仕途之事猶如過眼煙雲,從未放在眼裏,宮奴這事事出有因實屬無奈,現在不好同你說。蘇大人看中杜某感激至極。”
蘇宗仁看著嬴政那一臉難色,便知嬴政確有難事,繼續說道:“既然公子這事說不得,但隻要有什麼幫得上忙的盡管同蘇某發話,蘇某力所能及之事便會盡力為公子解憂。”
嬴政感激的看了眼蘇宗仁點了點頭,他讀得懂一個人的心,蘇宗仁確確實實是個不做作之人,而且待人極為熱情,親和,這點讓嬴政十分佩服,一個高高在上之人有蘇宗仁這般心境的可以說屈指可數了。
蘇宗仁其實心裏感到十分惋惜,這樣一個人才卻這般到後宮當了宮奴,是在是暴殄天物了,後宮是一潭深水,嬴政即使通過考核也是凶多吉少,隻要不小心惹了哪個妃子那便是動腦袋的事了。
“還有,杜公子一旦真的通過考核,入住宮中,千萬要注意在裏頭的言行舉動,萬萬不可像現在這般,宮裏頭的人位高權重,不是你可以應付得來。要是碰到不解之事千萬要隱忍著,出宮來同蘇某探討,蘇某對著後宮的事也都是看在眼裏。”蘇宗仁心中擔憂著,想想便提醒嬴政道。
嬴政笑道:“多謝蘇大人。既然選擇這條路,杜某定會小心翼翼的走完。請蘇大人放心。再者出宮我可不會整天拿著麻煩事來煩您,隻要有機會出宮杜某一定上您府上同你切磋下棋藝。”
蘇宗仁暗暗讚歎嬴政這等處事不驚的氣魄,要是其他那些要考核的人,此時心思已經混亂一片,定然是又是擔心,又是不舍的。
蘇宗仁自知嬴政這人心思縝密有什麼事也難不倒他的,便也稍稍放鬆笑道:“蘇某隨時敞開大門等著公子到來。但杜公子可否答應老夫一件事?”
“蘇大人盡管說吧,隻要杜某力所能及。”
“等那東瀛棋師再次來咱京城對弈之時,那時老夫必然推舉你去應戰,隻要有機會讓你同他較量希望你一定要答應。”蘇宗仁說道,
嬴政一聽疑問道:“可我不是棋師,也不是什麼棋待詔,這樣行麼?”
蘇宗仁搖頭道:“公子勿要擔心,那些不過是虛職而已,隻要你有卓越的實力,為我燕朝爭回顏麵還有不讓你上的道理嗎?”
嬴政想想,反正還有段時間,說不定還能蹦出更厲害的人呢,萬一沒有,自己倒也想會會那位神秘棋師,對於秀策的下法,他也想探探究竟。便也欣然答應了蘇宗仁的要求。
蘇宗仁心頭一喜,便同嬴政多喝了幾杯,一直壓抑在心中的解,瞬間解開了,看來自己還真的可以從這個位置上隱退了。
直至蘇宗仁略微有點醉意,嬴政才叫人過來送走蘇宗仁,自己同李琯菱便也直接入住在這家酒樓中。
蘇宗仁剛要跨上馬車,臉色紅潤的他回了個頭喊了下嬴政:“杜公子,這幾日有空,可否幫老夫個忙。去那應天書院把小女接回家中,我瞧她從常州回來的那些時日相思成疾,才送她入住書院讀書。想來也有一段時日沒回過家。那這事你就幫老夫辦妥啦!老夫等著你們來。哈哈”蘇宗仁說話,在幾個家丁的攙扶下便上了車,還沒讓嬴政反應過來,馬車便噠噠噠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