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落以妍看著他這副無賴樣早已笑的花枝亂顫了,為嬴政倒了杯茶,笑道:“你呀,就不能安分點麼?”
“這這麼行,難得可以當著端木華麵罵他,怎能錯過呢,我還想高聲唱歌罵他呢。做人就要像我這般坦蕩直言懂不?哈哈。”嬴政衝著落以妍挑了眉頭。
落以妍臉色微紅,開口道“得了吧,就你這痞樣,你還坦蕩。嗬嗬”
嬴政搖了搖扇子,很嚴肅的說道“有句話你沒聽說過麼?問世間誰最坦蕩隻叫我當仁不讓!”
落以妍聽著這俏皮的話撲哧的笑了出來,心中歎道,同這騙子一起,總是叫人開心。這時他看著台子上準備要報第一個標的數,急忙問了嬴政:“你有把握沒?真的準備將每個生意拿下麼?”
嬴政輕輕扇了下扇子,直言不諱的回答道:“虛虛實實而已,有的是嚇他們,有的是為了百姓,但其實算私心的話,就是為了你!”
落以妍聽了這話,心速稍稍加快,暗罵道,“這騙子說話總是不會拐彎抹角,怎這般直言。不過他待我倒也好,知道我所想的,便也要把那端木家的生意搶了過來。算他還有點良心哼,哼。”
看台上早已報出了數目,與去年一樣,差不多也就那個數目,隻是除了中標那人之外,還有一個人就是丁號閣報的數目幾乎也快同他接近,隻是差了那麼點,實在讓那商人捏了把冷,差點就丟掉了這個生意。
隨即連著兩個標,丁號閣也都是險些標中,這樣一來二往,其餘幾個商人開始有所擔憂的猜忌那人接下來所要報的數目。以至於接下來的幾個標,其餘商人都為了穩穩中標,一下子將價格報的高了許多,但是丁字閣的那位商人似乎總能猜中他們的想法,都是差了些許,便要超過他們的數目,這等神機妙算的投標,著實讓其餘幾個商人捏了把冷汗,好在他們有中標。
雖然這樣一來虧大了,但還是可以占到些許利潤。底下的官員們開始緊張了,葉承德更是雙眉緊凝,緊緊盯住丁字閣,礙於身份是保密的,要不投標結束之後,定然將這人毒打一番。
這神奇的丁字閣似乎是耍著別人玩,自己仍舊不急於中標,這會兒引來底下百姓的驚呼,有的甚至高喊讓他中的販鹽那標,這麼一來,給百姓們帶來希望,雖然不明白那個到底是怎樣一個人,但至少有人出來抬杠競標之事,不讓這投標像往常那般簡單,這已經讓百姓對其有了不少好感,百姓們便顯得不那麼沉悶,反而是一起為丁字閣助喊呐威。
落以妍看著這麼一幕,好奇的問道:“怎麼那麼神奇?猜的這麼神準?”
嬴政微微一笑:“這個麼,深奧的呢,要把前幾年投標的銀兩理清,隨即就是涉及到統計學的概率了,說了你也不懂還是給我認認真真的看吧,給你的好禮即將上演呢?”
接下來投的便是酒類生意的標,按照往年所報的數目,大概要三十萬兩,但今天情況有變,嬴政猜測那些人會選個擇中加數的方法,大概會提到四十五萬兩左右,又因自己做的正是青樓和酒樓生意所以這酒類生意嬴政想要將其投中,嬴政大方開數,讓馮四在這個標上直接投出五十萬兩的數目。
待小廝報數之時,丁字閣的數目頓時震驚全場,底下的百姓們更加確定,這個商人絕對不是往年那些同流合汙的商人,要不開的這價格也不會高出往年那麼多。
這麼一來,丁字閣便不出嬴政所料,投中了這門生意。台上的官員們有的都已經煞白了臉,對於自己支持的商人是哪個牌號的,他們心知肚明,所以丁字閣這次顯得極為神秘,陌生,頓時讓那些人頭痛不已。
這樣一來便隻剩最後的鹽這一標。眾所周知,這一標全都定好了端木家的,但現在殺出了丁字閣這投標神準,出手大方闊綽的商人,到底會出現怎樣的狀況,百姓們期待,而官員們早已頭疼萬分的看著葉承德,互相使著臉色。
嬴政底下笑嘿嘿的望著落以妍假裝很害羞的說道:“你說,你說,要是我投中接下來這標,能不能讓我直接當聘禮娶了你啊?”
落以妍也學著裝得很害羞,雙手搭在嬴政肩膀,將臉湊到嬴政脖頸,淡淡體香讓嬴政為之一顫,隨之高喊道:“你不是說這怎麼可能嘛!本小姐怎麼會喜歡你這種人!”
頓時引來周圍群眾強烈圍觀,看著這兩人如此親昵,有個老大媽便笑道:“兩口子吵吵架是正常的,不過要記得分清場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