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可以放心。”落煙遠回答道。
“還有一事,就是關於端木華這人。那日他來我樓子與我會會麵,想必是來試探試探我的,但是我卻從其中發現,他不過是個經商的草包,應該是沒多大威脅,主要是他的手段,以他這種利益為先的想法,我看馮四那日競標擾了他的計劃,必然會狠下毒手,所以還需落大人派些人手護他個周全。”嬴政說道。
“這個你大可放心。就這些天我都會加派人手。隱秘的護在你們旁邊。”落煙遠點頭道。
“那多謝大人。接下來的事我會和馮四商量,大人盡管放心,這件事必會馬到成功。那麼今日我便告辭了。”嬴政站起身來拱手一禮道。
嬴政離開許久。落煙遠忽的朝暗處行了一禮。
卻見那陰暗的地方坐著一個人,旁邊站著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
男人許久才慢慢開口道“觀察數日。這人不簡單。”聲音不怒而威,久久的回響在整個客廳之中,壓的落煙遠大氣不敢多喘一口。
一回酒樓,便看見李琯菱同紅兒他們敘舊說話。看李琯菱開心的摸樣,估計是因為姐妹已都回來,特別是自己最心疼的丫鬟小青。
這段時間沒讓小青跟著自己一起過來,主要是因為公司組織原本有自己一份,但因著考核之事,所以讓小青去頂替自己位置,同鴇母們一起去張羅著生意。
而關於花雲漪去京城之事,嬴政對馮四幾人也隻是輕描淡寫的說她去那邊開辟新的地方,以利於以後“落花樓”的北上做準備。
好久沒有這麼開心的呆在一起。趕緊弄了些酒菜幾個人敘敘舊。把各自經曆的情況都暢懷的講了一遍,而阿奴的情況紅兒幾個也盡都知道。一群人雖都是些無父無母之人,但卻猶如一家人,隻是少了個花雲漪,要不然就更加熱鬧非凡了。
一桌飯菜直至客人全散才收場。現在他們居住的地方是嬴政剛經營不久的酒樓。所有事情在規劃安排之後,嬴政讓馮四好好休息,便與紅兒調情聊天,時至滅燈才各自回房而去。
原本這次目的很簡單,就是讓端木家深深的感到比傷痛還痛的滋味。一來是為屁四出氣,這點讓屁四感動萬分。二來就是為自己徒兒爭一口氣。這端木華實在可惡,嬴政雖表麵很少表現出心中的憤怒,但是他在隱忍,等的就是擊垮端木家的那日,在出來狠狠的嘲笑他們一番。
而現如今在落以妍的同化下,因著端木華家空著鹽的販賣,榨取別人錢財,以至於一些窮苦的人都食不上鹽,身體每況愈下,這等不拿別人生命當回事的惡劣行徑,已經足以人神共憤。
心裏將所有的事思索了一番,便清靜的盤坐著,按照第一幅圖的經脈走向運起了魔功來。
因為與花雲漪第一次有照著那圖上的練功雙修,所以嬴政之前逝去的功力慢慢的恢複過來,直至最後一次同花雲漪的雙修就不用在需要那種場景,而是很順其自然,讓兩人的功力互相轉移升華。
忙碌的時間隻是讓嬴政停止“以棋入道”的揣摩,但他沒停止內功的修為。花雲漪這等一等一的高手,與嬴政的雙修,讓他極陰的魔功不斷的被衝擊著,讓這種嬴政獨有的內力,慢慢的修正,在體內演變成一種舉世難見的可怕修為。
從內力全散,到現如今沒多長的時間,嬴政在修為上已經渡入了地級高手的行列了,這種可怕的成長和恢複速度,真要讓那些高手看到,肯定要崩潰掉,但嬴政不懂,以為修煉就是這麼簡單。哪知要是沒這種特定為他鑽研的內功,沒有這種高機遇,想要這麼快進入地級,那還得多少年才行。
不斷正氣化的魔功,正為嬴政洗心伐髓,比起之前的半月,此時此刻的嬴政宛然成為真正的高手,隻是還有沒有一套適合他的武功融合這修為一起修煉,所以還需要一個外在的東西,來引導這股可怕的內力。也許不久的將來嬴政的“以棋入道”便能橫空出世,磨合著自己的魔攻,震撼三大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