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白略帶怒色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多說什麼隻是問了下端木夜:“夜兒,你對那個姓杜的有什麼看法。”
端木月一旁尷尬語塞,瞧著自己的哥哥,之見他思考一會便說道:“要是他趨炎附勢一直都是那般討好你的臉色或者總不給咱好臉色看那倒也不怕,隻是這人喜怒無常,笑裏藏刀,把自己內在掩飾的十分之好,令人猜不透,看不透,光這些看,要嘛他就是個草包,要嘛就是個極為可怕的人物。”
端木夜分析後,端木華和端木凝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後端木華繼續道:“剛蘇州各地的管家派人回報,落花樓早已向整個江蘇擴散開張了,而且那個讓人難懂的花甲銀行也一樣在各地經營著。雖然杜蕾斯人在蘇州,但卻搖搖的控製住這麼多的樓子,並且讓那些蔓延出去的樓子,如同在常州一般,名聲極為響亮,估計這整個江蘇一帶的人,沒有人不識得落花樓這個招牌了。”
“沒想到那日這樣放任了他,卻讓他一日日的壯大,這樣一來的的確確有那個實力來同我們家抗衡了。”端木凝擔憂道。
“即使沒放了他,我們也顧的那些殺手卻殺不來他,從弑鬼宗那邊有打探到,姓杜的背後有一群極為厲害的女子保護著她!”端木華無奈道。
端木凝三人難以置信的看著端木華,女子?一群女子就能同弑鬼宗抗衡這怎麼可能。
這時端木夜忽然猜到了什麼驚呼道:“難道是繁花穀?”
端木華揉了揉太陽穴點了點頭。
“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還有這般本事,連那神秘的繁花穀都得護在他旁邊?”端木月長大嘴巴問道。
“這事用不著你們操心,我和葉大人商量過了,這人隻能等著主子過來才能鏟掉他,要不做生意我們也是比不過他,買殺手用強悍點的手段對他也是無濟於事,所以之後數日我們也隻能靜觀其變,好好準備這次的投標之事。”端木華說道。
“不過不知那姓杜的會不會插手,依他所說的那番話似乎在給我們打著太極,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爹你說他會不會參合進來?”端木夜有所顧忌的問道。
端木華捏了捏拳頭,:“那潑皮本以為他要老實點做那樓子生意,沒想到最後又反過來警告自己一番,實在可惡,這事我會和提督葉大人商量,隻要他想參與進來,用點手腳便可以將他排擠出去。”
“不過我想他應當沒那個本錢來競標吧,畢竟底本要的數目可不小,他也不過是個開樓子的。”端木凝問道。
“這人深淺,你也知道很難探的出來。光他那迅速開起的樓子已經讓人驚訝的,至於他到底有多少本錢,我想隻要他想絕對可以弄的到。這人著實可怕,還記得他最後的話麼?也不知有何用意,倒是月兒你要小心點才是,在常州你可是將他給惹了,都怪爹那時沒有弄清他的背景,讓你盲目行事,一下子激起了這條瘋狗,也不知他之後會怎樣亂咬人。”端木華提醒道。
端木月剛也才知道嬴政背後有這麼個可怕的女子團保護著,要殺自己是輕而易舉的事,也不敢再多小瞧他,急忙回答道“是的爹!”
“你們也不要再多擔心,這些日子把各地的錢物彙集下,競標五日後便開始,我們各個商路官路還需得走走,這段時間凝兒,夜兒要辛苦下你們。五日後,主子也應該會到吧,倒是這個姓杜就交給主子吧,繁花穀,主子也是不放在眼裏。”端木華吸了口氣放下心道。
在他眼裏,這個主子比起杜蕾斯更為可怕,所以對於這次競標他更擔心的是自己能否很好的完成整個投標任務,好讓自己的主子滿意一番,因為端木家的一切不是端木華的,而是他這個主子給的。至於這人是什麼身份,也隻有端木華和葉承德深知,其他的人也隻知道這主子是個護著自己家族的權貴之人。
與此同時,幾輛馬車從不同方向朝蘇州城趕來,蘇州城內一下子殺機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