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你還不知道麼?難道要讓為師直白的講出,還要開我這老骨頭的玩笑!”玄青笑罵道。
嬴政不明白玄青的話,問道,“什麼直白說出?知道什麼?”
玄青仔細一想,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花雲漪還沒同小崽子說了雙修之事麼?
“你和花雲漪沒什麼麼?”玄青問道。
“她呀,守身玉潔,我沒幫她樓子名滿天下,是動不得她的。”嬴政無奈笑道。
玄青瞥了眼嬴政,手伸出去打了下嬴政頭,“虧你還那麼聰明,雖然我不知她用什麼法子讓你不清楚其中的事,但是我可以感覺的出她體內的修為有雙修之氣和你身上流入出來的是一樣的。沒看到你背後的圖,定然不知這特有的內功雙修。”
嬴政一聽目瞪口呆,摸了摸自己的頭,玄青繼續道,“你可別負了這姑娘,人家待你至真我也是看的出來的。”
嬴政思緒有點短路,輕聲哦了下,忽然甚覺不對,眼淚飆出,啊!我的第一次,竟是被鴇母給……。
夜深,靜悄悄,烏壓壓的一片。
嬴政手裏拿著棋盤獨自回房,卻見隔壁兩房都掌著燈。第一間廂房便是李琯菱。嬴政本想敲門而入,卻聽房內若隱若現的琴聲,聲音不大,時而又有女子自己琢磨的話語。
嬴政便止住了手,知道李琯菱雖值夜深,卻仍執迷於撥琴之事,這幾日雖很少去點撥她,李琯菱也很是懂事在外與那些一起考核的考生們一起探討研究。
這幾日也算是靠著她打點自己的住行,要不然自己哪裏有那心來注意這些,後來又多了個阿奴,自己雖然寵愛阿奴,但大男人一個對於這麼一個垂髫兒童定然有很多照料不到的,便也讓李琯菱幫著。每日自己那些衣服換洗,也都是她在默默的做著,雖然最近與她言語少了許多,但卻彼此達成了一股默契,嬴政所煩的小事,或者想不到的雜事,李琯菱都會親自為他護個周全。
每每想到此嬴政心裏不免也一暖,這徒兒還收得真值,對於李琯菱的感情算不上是男歡女愛的境界,而是彼此一種尊敬,和相憐之感。這種溫馨感平日裏雖沒發覺,但一時興起便體會的波深。
隨後又想到鴇母,還有自己的“女兒”阿奴也真挺像一家子,自己這些女人都很可愛,嬴政臉上立馬掛滿了幸福的笑容。
“對哦,這徒兒再幾日便要考核了,既然她沒睡便也進去為她點撥一番。”嬴政輕聲自語道,便再次伸出手要去敲門,這時裏邊阿奴熟睡,忽而說出了幾句模糊不清的夢囈,房裏隨之而來便是黃鶯般的笑聲,琴聲便也戛然而止,緊接著“呼”的一聲,蠟燭便也滅了。
嬴政的手再次停住,幹笑了下,“那等明日在教教你吧好徒兒。晚安。”
隨後便把目光轉向了另間客房,蠟燭在裏頭趁著紙窗,映出了搖曳的火影,嬴政看了下,並無花雲漪的身影,估計早已上床熟睡,忘了吹燈了吧。為了不吵醒她嬴政擰著棋盤準備要走開,一下子玄青師父所說的話又浮現自己腦海中,嬴政頓了頓腳步,心裏有了個底兒,猜想了一會兒,便嚐試的將門推了一下,“吱”的一聲,門竟是虛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