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著眼,豎著耳朵,聽了花雲漪這些癡情的話兒,嬴政再也忍不住,眼睛緩緩睜開,眼泛柔光,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微笑,伸出自己的右手很自然的握住了花雲漪的手,柔聲道,“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我心都這般,塵和著泥水還不沉在一起,怎會不諧?”
花雲漪被嬴政忽然舉動驚了一下,自知剛剛那番話被這潑皮給偷聽了,但花雲漪卻毫不臉紅,反倒是很自然的笑罵道,“小杜子怎這般壞,當起了小賊竊聽我的話哦。”花雲漪一顰一笑猶如綻放的牡丹,嬌豔無比,嬴政賞心悅目的瞧著她,心裏想到,這便是鴇母異於其他女子,要是換成別的人早已羞答答的奪門而出。
嬴政嘴裏含笑,“錯了鴇母,我不是小賊,我可是大盜,是大大的盜走了鴇母的心咯!”
花雲漪掩嘴而笑,“是咯,沒小賊你這大盜就連偷不偷的成還不知道呢。”
嬴政將花雲漪的手緊握著,說道,“嗬嗬,今日也算是打開天窗說了咱們的情話了,嘖嘖,這鴇母過然夠直接我喜歡。那我可不能辜負了你啊。”
花雲漪兩指架住嬴政的鼻子,笑道,“你敢辜負麼?敢的話鴇母大人可是很疼的哦。”
嬴政似乎一下子成熟了許多,因為差不多名義上花雲漪就是自己女人,自己在這個世界上不再是為自己而活,因為現在還有個女人等著他去愛去保護,臉上洋溢出一種男人應該擁有的光芒,嬴政看著他們緊握的手開口道,“握著老婆的手,好像右手握左手。是我的,我怎會辜負呢?”
花雲漪聽了卻也好奇嬴政這話,仔細琢磨著,讀著順,又有理,也不知他哪裏聽來的。說道,“小杜子嘴兒就是個蜜罐子,你說有哪位姑娘會受得了這般甜言蜜語呢,不過怎一下我就變了你娘子呢?”
嬴政嘿嘿一笑,“我先給你講個笑話吧。”
花雲漪不明白嬴政為何有這興致,但估計這笑話裏有玄機小杜子可能想借此來回答自己。眼睛睜得大大的,花雲漪好奇的盯著嬴政,嬴政笑著講到,“有個四歲的男童,親了個三歲的小女娃,女娃兒對男娃說:你親了我可要對我負責啊。男娃成熟地拍了拍女孩的肩膀,笑著說:你放心,我們又不是一兩歲的小孩子了。”
花雲漪聽完咯咯的笑個不聽,心道這小娃子也太逗了,但仔細一想,這不是說的就是他們兩麼,嬴政之前可是莫名的親了自己,卻被自己那態度給嚇了幾日,這小杜子現在卻借話還話,深明他的意思,花雲漪心中一甜,不過這笑話也太逗了,花雲漪仍是止不住的笑著,“你這鬼頭鬼腦的故事啊笑話都哪聽,我怎以前都沒聽人講過,”
嬴政刮了下花雲漪的瑤鼻,說道,“你笑點怎這麼低,這些啊。你就當個笑話,也不用打探哪聽,以後想聽我隨時都給你講。”
花雲漪用力的點了點頭,心裏暖暖的看著嬴政,眼如月牙般純淨,嘴唇嫣紅如櫻桃般紅潤,兩人對視許久,竟是舍不得離開對方的視線,頭頭緩緩相近,待到鼻尖忽碰之時,忽聞門外一陣敲門聲,一個稚純的聲音傳入,“阿爹,我們回來了。”
好事被擾,兩人尷尬對笑,嬴政說道,“估計我徒兒和阿奴回來了。等等你且和我說說你是怎麼來著的。”
花雲漪點了點頭,不過想到了什麼,連忙同嬴政說道,“琯菱剛出門不久,帶阿奴的不是她,而是一個你熟悉的人。”
“啊?”
“看了你就知道了。”花雲漪神秘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