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煙遠心裏想道,自己這乖女兒,平日裏因為端木家緣故對那些公子哥從未像今天這般關注過,想來她之前要同我推薦這位姓杜的公子還真不是一般人,要自己這女兒今兒個也不會一反常態,看著落以妍,落煙遠說道,“若他真如你說的那般不同於常人,那他便能從今天這個難題中證明他的出類拔萃,他日我必然請他幫幫我們蘇州的老百姓的。”
落以妍也隻能期盼著嬴政能嬴的比試,默默的點了點頭。
場中嬴政明白玄天門這般不公的比試,正是要仗勢欺人,讓自己服服帖帖的同他們道歉,以正他們玄天門這塊招牌是不可褻瀆,但嬴政心中那個卻不慌,反而更是激起他那份不平之心,這堂堂三大宗,怎會有如此不堪的手段,但在這種情況贏了他們,才算真正的大贏家,嬴政內心那股對於勝利貪婪的欲望,讓他信心滿滿,看的席之施幾人心裏嘖嘖稱怪。
隻當嬴政在故作聲勢,席之施同玉若便舉起長劍,腳步輕盈點起,劍如脫兔,兩人同時舞起,席之施出的招式複雜難懂,上一招完全同下一招毫無聯係,但他卻熟練的將這些參差不齊的招數一一揮出,淩空劍花,耀眼四處,身體飄逸,宛如九天而下的仙人,雖說招式難懂,但席之施氣勢卻咄咄逼人,一招比一招狠。
底下的群眾遠遠觀著皆都麵部生疼,劍風舞動夾帶著一股股狠勁,以小籠大,全場都感覺到那種不可一世的強大。
而玉若也是同樣和諧的跟著席之施在一旁舞劍,氣勢稍遜,但卻招招輕盈華美,賞心悅目。
“果真是玄天門高徒,這等氣勢真不辱了玄天門這招牌。”端木夜一旁讚歎道,
“我也是頭一次看過,雖然不懂這些練武奇招,但卻也能感受得到這位席之施驚人的壓迫感。”端木凝一旁目不轉睛的看著席之施。
招式繁冗,但嬴政卻在一旁看的額頭滲汗,周身的人都為他擔憂,敢情這位出名的杜公子這下算栽了,玄天門這次顯而易見的要壓製住他,況且他又是不懂武學的常人,這下足足讓他束手無策了,席之施也在一片喝彩聲收住,同玉若向眾人行禮,便走回幾位長老旁邊。
落以妍心裏已經黯然一片,忽的想到端木夜那條件心頭更是一驚,擔憂的看著嬴政,卻見嬴政一副驚訝的表情,氣一下子也泄了,心中滿是害怕,但更希望嬴政能像個男人給她多點希望。畢竟端木夜那人不是什麼好貨。
吳長老已經起身,朝台上所有人看了眼,很是得意的望著眾人,“剛剛不過是我們玄天門,玉劍流派一些簡單的招式,但卻也是博大精深,圖的是讓那些小看我們玄天門的匹夫,令他們多多長眼,不知這位公子你可學得這些簡單的招式呢?”
嬴政擦了下額頭的汗,傻傻笑著,似乎很開心,又像是恐懼,落以妍按耐不住,站了起來,
“吳長老,別說是他了,就連我這有底子的人也學不來,這明擺著欺負人了麼?”落以妍不顧落煙遠的眼色,直直和吳長老對視著。
“哦?落小姐此話嚴重了,要知道昨日可是這位潑皮小瞧了我們門派,我們隻是亮出本門的一些武學讓他看看,並非我們想刁難他,這些都是他所想的不是麼?”吳長老鄙夷的看了眼嬴政。
“但是席師兄同玉若師姐兩人的招式卻是前後銜接,必須得同時將他們舞出的招式記住,才可以完完整整的將其演繹出來,此等難度即使武學稍高的人在這麼短的時間也是難以記住的。”落以妍一席話讓眾人終於明白嬴政麵臨的難度是比他們想象中還要誇張的,沒想到玄天門竟然如此刁難別人,私底下憤憤的為嬴政抱不平,吳長老一聽落以妍將其中門道揭露出來,怒道“夠了,落小姐,你可記得你是玄天門徒弟,怎可護著別人,雖說你是掌門的徒弟,但我也是有資格管教你!”
落以妍也是個不怕事的人,性格火烈一下子要頂話過去,嬴政一旁按住她的肩膀,落以妍回頭,卻見嬴政笑容溫柔,猶如璀璨星光,一下子湧入自己眼簾,心中莫名鹿撞,
“放心,讓我來,沒有我不會的。”嬴政笑容中夾帶著那股異於常人的自信,一下子讓落以妍失落的心一下子振作了起來,呆呆的看著嬴政,卻忽然發現這個人原來也是可以笑得這麼好看,這麼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