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看到底下人都有點心亂,仿佛不像剛剛那般支持著玄天門,一時覺得下不來台麵,忽的落煙遠這個提議倒是給了他們一點顏麵,便仍是那般高傲的說道,“這倒也可以。隻是我怕著潑皮可沒那本事同我們比哦。”
落煙遠見長老答應便看了下嬴政,嬴政點了點頭,落煙遠便繼續問道,“不知小兄弟習過武麼?”
“從未有過。”
“那這樣好,既然小兄弟如此看不起玄天門,那我們比試的就是讓小兄弟來學習這玄天門的武功。”落煙遠繞有深意的說道。
“這怎麼行,他又不是我們門派弟子怎能學?”席之施忙搶話道。
“莫要緊張,隻是希望你們玄天門派一個人舞一段招式讓這位小兄弟學習,隻要他能立馬學出八成左右的招式那麼就可以定勝負。”落煙遠解釋道。
那長老也點了點頭,“這樣也好,免得有人瞧不起我們玄天門,我們定然讓他見識下玄天門功夫的深奧。”
底下的群眾們也點了點頭,似乎也同意了這點子。而落以妍早已按耐不住上前說道,“這怎麼行,這樣對他不利。”
雖然眾人明白確實是一個相差很大的賭注,但是落煙遠也算是為了玄天門考慮才出這賭局,嬴政心裏也算是明白事的,但是他最討厭別人傷害自己的人,無論言語身體,衝著落以妍笑道,“謝謝落小姐,無大礙隻要我贏了這位老鼠輩能給我們家阿奴道歉便可。”
落以妍見嬴政這般允若,自己也阻止不來,便也點了點頭。
“既然雙方都同意,鑒於近日招徒儀式還沒結束,那我們把比試定在明天早晨,就在此台。”落煙遠說完便讓招徒儀式繼續進行下去,而安排落以妍先將嬴政送走,這麼段小插曲便暫時而止了,每個人竟嬴政那般義正言辭的話語一下子沒剛剛那般激情,上台的人也越發的少了起來,所有人期待的是明日的比試,不知這位穿著奇怪的人可否比的過玄天門。
而這時台上有一雙目光也是注視嬴政良久,那人便是端木凝,她衝著旁邊一位高瘦的公子輕聲說道,“哥,那人來了。”
“那個就是常州第一龜奴,杜蕾斯?”那公子驚訝的喊道,頓時引了所有人一片驚呼,那個就是傳聞中的常州第一龜奴,所有人都驚呆了,這人的名聲已經在江蘇傳開了,聽說靠著青樓發家,更是搞出了個銀行,還有什麼廣告的,總之還沒有誰看過他除了常州人,就隻知道他是個很有錢很奇特的龜奴。
落煙遠呢?落以妍呢,已經目瞪口呆的看著嬴政離去的背影。
然而嬴政並不清楚自己已經聲名遠揚了,而且過不了幾天,蘇州便因為他的到來而沸騰了。他是所有生活在底層人們的向往,這時的他更像一個小父親一般,背著一個小娃子,行走在路上,小娃子拿著扇子憨玩著,忽然問了他,“阿爹,今天那些人怎麼那麼凶。還是落姐姐好。”
“嗯,那些都是壞人。落姐姐當然好了,你想要給娘親麼?”
“娘親!當然要了,阿奴想要個娘親,阿奴看到他們都有娘親自己都好希望自己也有娘親。”
“那以後爹爹一定給你找個娘親,好好照顧你,才不讓你去那什麼玄天門了。”
“真的嗎?阿爹,我不要離開你,不要和那些凶的人一起。”
“嗯。阿爹給你唱首歌。”
“好,好。”
嬴政笑了笑,看著阿奴很是疼愛,更很恨自己今日怎這般傻要把她送走呢,自己也能養的起她。未來還有給她找個她要的好娘親,這娃是個孤兒吧,現在又了爹隻是還沒有個娘。
一人背著一個娃慢慢的消失在街道盡頭,隻有一曲歌謠久久回響,“世上隻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