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見她這般瞧著自己,衝她嘿嘿一笑,“你可不要太感動,一下子要投於我懷抱,我們落戶樓還沒名滿天下呢,我不會趁人之危的,至少過去不會,但我不會保證現在會。”嬴政說完朝著花雲漪一個熊抱,卻見花雲漪不像以前那般抵觸,還是那般靜靜的溫柔地看著自己,與自己預計的相差許多,嬴政心裏一陣複雜該抱還是不抱,媽的到這時候還真是他媽的沒出息,算了直接趴的一下整個上身躺在花雲漪的大腿上。
花雲漪卻也不拘束,大大方方的讓他躺著,嬴政自覺有點尷尬,忙打趣,“我說鴇母啊,你這般便宜我那我也便宜你一下吧,給你講個故事吧。”
花雲漪笑道,“沒想到你這雛兒還真是個半吊子君子,有色心沒色膽,還以為你能做出什麼偉大的事,竟然連抱我都不敢,算我高估你了,你也就隻能講講故事。”
嬴政可不買賬,媽的老子這般尊重你還被你嘲笑,喊道,“還不是因為我是個有原則的人,答應的事情得先做到,那有這般先下手為強的啊。”
花雲漪手指輕輕的彈了一下他的臉頰,“快吧,說下你的故事。”
“聽故事前我先教你看星座。”嬴政說完便開始交著花雲漪如何在天空中找星座,雖然花雲漪不懂星座是什麼,但是嬴政油嘴滑舌的功夫一下子鬼扯了一大堆東西把星座給具體化了,花雲漪最後聽的來勁,自己也似乎找出了嬴政所說的星座,一下子開心的朝嬴政臉上就是拍了又拍,直至許久嬴政才開始和花雲漪說到一個特別的星座隻有七月初七才能見到他們相會,於是就滔滔不絕的講了出驚天動地的牛郎織女鵲橋會。
漫天鬥轉星移,夜逐漸冷了下來,兩個人已經在樓頂上呆了許久卻不下來,花雲漪一邊拖著下巴一邊手輕輕的撫摸著睡著了的嬴政,“你這人有時像個老道的奸商,有時卻溫柔萬分,有時卻才華橫溢,見義勇為,有時卻吊兒郎當,嬉皮笑臉沒個正經。但現在這時候竟然還會同孩童一般。真是個奇怪的人。”花雲漪心裏越想越是覺得嬴政有趣,心裏對於嬴政的喜愛又升華了許多。
月光柔和的灑下,花雲漪屈身而下,櫻唇在嬴政臉上蜻蜓點水,寂清的周圍傳出一個女人喃喃自語的聲音,“七月初七。”
常州城,這些天似乎有些冷清了,更多讓百姓談起的是,落花樓的美麗鴇母許久都不見她的蹤影,還有那個整天跟在她身邊常州的紅人杜蕾斯最近也都沒了蹤影。
但是常州城內“花甲”銀行,“歲朝春”戲台子,“落花樓”照樣有人經營看管著,生意還是同往常一樣火爆。
而樂師,棋待詔,後宮奴江蘇的選拔已經步入初始階段,各地才子高人都彙集到蘇州等待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