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雲漪也在一旁好奇的看著嬴政,屁四早已激動的淚水亂噴,用那殘缺的手握住嬴政,“杜哥,我相信你有那本事,隻要跟著杜哥咱就有吃有喝的,我也不奢望杜哥能為我報仇什麼的。隻要杜哥能保大家平安就行。”
嬴政輕輕的點了下頭,叫別人把屁四抬下去好生的照顧,隨後讓樓子的姑娘們各自回房,讓樓子停業一天,召了紅兒和鴇母兩人商量了下。
但紅兒卻拉著嬴政急忙道,“杜哥,不僅屁四被傷,李琯菱姑娘也被官府的人抓走,說讓你親自去官府才肯放人。”
嬴政心頭一驚,拳頭緊握,但仍是很冷靜的想著法子,隨後淡定說道,“等下聽我吩咐,你們各自分頭去,我自己一個人去下官府。”
花雲漪心有擔憂,“你一個人可以麼?”
嬴政微微一笑,“不可以也得可以。”說完拿了筆墨寫了寫字吩咐他們去做。自己一個人置身便前往城內。
常州城衙門位於城東,嬴政穿著那身短褲背心,一路輕功迅移,不一會便來到衙門前,衙門外一個官差一看來人穿的稀奇古怪的,便喊道,“你,說你了。別在這邊瞎轉,等下轉到裏頭可有你好受的。”
嬴政輕聲哼了下,拿出了一綻銀子,隨便丟到地上,然後大喊道,“這是誰丟的,這位官爺是你的吧。”
那官差一臉貪婪,暗自讚歎這小子識相,拍了拍袖子,“嗯,剛剛不小心給掉了。”小心翼翼張望了四周,伸出手迅速將銀子拾起藏於袖中。然後湊到嬴政旁邊小聲道,“小哥有啥事整?”
嬴政鄙夷了下,這時代有錢仍是可以走後門的,估計這個大燕朝官場也是一片黑暗。見那官差奉承的問道,嬴政便回答道,“打聽下消息。”
官差點了點頭,“小哥盡管說。”
嬴政很是親熱的搭住官差的肩膀,說道,“聽說這幾日城裏落花樓出事了,裏麵有個龜奴被人給斷手指了,聽說還是官府的人幹的。”
那位官差一聽,趕緊壓低聲音說道,“小哥可別胡說,這裏頭有內情,你今天可算問對人了。”官差將嬴政拉到一邊,繼續說到,“這次有人惹了端木家的人了,江蘇這一帶的人都怕他們家族,而且事情又發生在常州城內,我們衙門肯定要出門力挺,但衙門即使是奉命抓人沒弄清楚也不敢傷人,那日之事我們衙門出個麵,至於打鬥鬧事都是端木那少爺幹的。”那官差搖了搖頭,“我們也沒人敢阻止他啊,那龜奴別切手指的情形還真是有點看不下去了。”
嬴政心中一恨,果真是那小家夥,這還是有錢吃飽了撐著沒事幹,算了你傷了我手下,我便毀了你整個家族的基業很好很劃算。
心中拿定別衝官差說道,“麻煩官大哥,向你們知府大人通報一下,杜蕾斯前來賤他。”
那官差一聽傻了眼,眼前和自己說話的人就是這幾日官府要捉的人,不過剛剛嬴政給了他好處,他倒是對嬴政有幾分好感,便衝嬴政說道,“杜小哥,你可要保重,進了這衙門可不好受,特別是裏頭還坐著個指手指腳的人。”
嬴政抱拳說道,“多謝官爺。”
常州府衙隨著那個官差一聲通報,忽的威威作響,常州知府頭戴烏紗帽,身著大紅色圓領袍。匆匆趕到。嬴政被喚道堂上,四周官差喊道,“威,武。”
嬴政站著一臉好奇的觀望四周原來這是古時候的衙門,跟電視裏拍的還有幾分像。這時拍的一聲,知府大人,聲音儼然道,“杜蕾斯,你可知罪。”
這句話好熟,嬴政感歎一下還和電視劇如出一轍,順口道,“小人何罪之有。”
知府摸了摸兩撇小胡子,將桌麵狀紙攤開,說道,“你沒罪,那怎會有人告你狀呢?你今天不是來投案自首的那是來幹什麼的?”
嬴政聽完從口袋掏出一張褶皺的紙,遞給了知府,說道,“小人今天是來當狀師,替別人家來告端木月無故欺負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