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兒一聽臉色一紅,這杜哥竟是如此胡扯,月事還能治?“那得多謝杜哥了。”
嬴政哈哈一笑,“這是應該的,應該的。”頓了一下,嬴政又取了些稿紙,“把這些拿個屁四叫他送去戲台那邊吧,估計那邊仍然是人海一片。”
嬴政仍是那身清涼一夏的裝束,尋著花雲漪而去。這鴇母還真受不了打擊,下次讓我怎麼胡作非為嘛。真是一點遠大的理想都沒有,古之女子沒深度,沒內涵不順我心也。
走下了樓梯,眾人投來異樣的眼光,姑娘們好奇的觀望,龜奴們更是迫不及待的奔著嬴政而來。
“杜哥,你這身裝束真是奇特啊!哪買的?”幾個龜奴興衝衝地問道
“我自己做的,目前沒得賣。”嬴政摸了摸臉奸詐道,“不過我這邊有內部貨,你們想要的話得幫我辦事。”
“杜哥啊,你太客氣了,不就辦事嘛,跳海我們都行啊!”幾個人一聽都覺得杜哥太義氣了,辦件事就可以有這裝束劃算。
“嗯,你們覺得我這套裝束如何?”
“一看就是很涼爽透風的感覺,最近實在熱的緊,有杜哥這套裝束,我們定然更加努力透氣的工作了。”
嬴政暗自嘲笑,得了吧,就你這幾個小龜頭,我看是努力透氣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吧。
“那麼我接下去等這天兒晴朗點,我一人送你們一套,”嬴政頓了下,“但是,你們得給我穿著者裝束去那城中戲台子上溜達幾圈。”
聽到前麵龜奴們歡呼雀躍,但是後麵一句卻正中下懷,一個個的蔫了。畢竟這服裝還是太奇異,在自己樓內穿穿還可以,但是在那麼多人注視下穿著這套服裝,自己鐵然丟盡臉麵的。
嬴政瞧他們一臉擔憂樣,怒罵道,“你們還有點骨氣沒,剛剛還說的跳海什麼的,難不成要戲弄杜哥我?”
“杜哥您息怒,其實呢,穿一穿時可以的,但是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顯得別具一格,還真不是很有信心。萬一我們被人嘲笑了,咱這樓子也會被人看笑話的。”其中一個龜奴很替樓子著想道的說。
樓你老母,不去還給我裝的那麼偉大,無恥,嗯,就是需要你們這些無恥的混蛋才能當這套服裝的模特,嬴政淡淡說道,“我可是你們領頭,對於你們的領頭卻一點信任感都沒有。我看我還是直接走人算了。”
這話一出,周圍的龜奴們緊張萬分,這杜哥可不能走啊,可是咱這樓子的頂梁柱,他走了我們哪裏混飯吃啊,一個個口舌打結的呼喊道,“杜哥,你別開玩笑了,剛,剛剛我們,我們也隻是和你瞎鬧而已,這台子上,我們當然上,是不是啊兄弟們?”一個人領頭,底下一群趕緊呼應,“是,為杜哥咱們兩肋插刀啊。為杜哥兩肋插刀。”各個義氣並然。
嬴政心中暗笑,這才對嘛,無恥的人就是要為兄弟兩肋插刀,為老婆桶兄弟一刀才是。點了點頭,“事情辦好,少不了你們的好處,跟杜哥混就是吃香喝辣都忘不了大夥的。”
嬴政一句肺腑之言,再次感染了周圍,龜奴們現在都把嬴政當神來膜拜,的確跟著這金飯碗還真的什麼好處都撈的到,樓子最近生意好了,自己的工錢也漲了,這全都歸功於咱杜哥,剛剛還想推脫的決絕他還真是太蠢了。以後杜哥叫咱做的事肯定是有好處的,杜哥就是咱衣食父母啊,杜哥萬歲。
樓子吵吵鬧鬧了會,卻見花雲漪輕步走來,淡然道,“樓子白天生意是冷淡點,但也有許多雜事做,別在這邊叫嚷,都去幹活吧。”
龜奴們看到一向和藹的鴇母最近脾氣又點古怪也是不敢多說些什麼,一個個灰溜溜的逃走,嬴政也是跟在眾龜奴中間落荒而逃,卻聽花雲漪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