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瀟瀟最後還是采納了他們的建議,把自己當成禮物貢獻出去,不過過程,頗有一些心酸,雖然有保姆在照顧孩子,但陸謹言已經習慣許多事情親力親為,鬧到晚上9點多兩個小家夥才算真正睡著。
他撩起衣袖,歎了一口氣,累得倒在沙發上,一雙眼睛看著天花板,頗有些無奈的想,自從有了老婆孩子,他就心甘情願被困在這方寸之地了,當年的雄心壯誌哪裏去了?
小小的天花板上,射燈發出昏黃的光芒,他閉上眼睛又睜開,困倦之中還在期待,今天瀟瀟給自己準備的禮物,思及此,不免蠢蠢欲動,心思蕩漾開,也不覺得累了。
程瀟瀟從陸琪的房間出來,看見他半靠在沙發上,眼睛閉著,以為他睡著了,輕手輕腳走過去,拿了旁邊的薄毯蓋在他身上,動作輕柔,看著男人英俊的輪廓,她還忍不住輕聲嘀咕:“這可是你睡著了,別怪我沒給你生日禮物啊。”
她故意說得這麼小聲,不將人吵醒,等他將來發現天亮了,就沒理由來責怪自己了。
心中暗暗偷笑,一轉身,還沒走開一步,一隻手從後麵抓住了她的脖子。
她閉著眼睛,心想,死了,被他聽見,果然不能口出狂言。
“瀟瀟,說好的生日禮物,我怎麼能夠浪費你的一番心意呢?”溫熱的手掌,慢慢從她脖子上移開,遊移在肩膀上,一路往下,接著停在她豐滿的胸前。
她下意識渾身一緊,捂住胸口:“這裏是客廳,你準備幹什麼?”
眼角餘光瞥了一眼一樓的房門,保姆阿姨還睡在裏麵呢,難道他還準備在這裏幹點什麼不成?
“走吧,跟我回房間吧。”他倏然鬆開,雙手捏著她脖子,湊過去吻了吻她的唇,吸取甜美的芳香,在兩人氣喘籲籲,忍不住要進一步發展的時候,才戀戀不舍的鬆開。
程瀟瀟眼含秋水,滿是朦朧霧氣看著他,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後,回了臥室。
接著他開始翻箱倒櫃,而她在後麵晃來晃去,欲言又止。
突然陸謹言頓住動作,一個轉身對著她,招了招手:“過來。”
簡短的語言,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房間裏沒開大燈,微弱的光芒很暖,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投射在他迷人的英俊臉龐上,看得她一陣失神。
這家夥要不要總是動不動就勾引人,結婚這麼久了,兩人深情凝望,依舊會產生那種讓人驚心動魄的心跳,撩得人心裏發癢。
“你……在找什麼呢?”
陸謹言挑了挑眉:“你不知道嗎?”
她搖頭,站在原地盯著他看,小鹿一樣濕漉漉的眼神,看得他心頭燥熱難耐,又不舍得破壞這個浪漫而美妙的夜晚,他們已經有多久沒好好親熱了。
“找我去年給你買的生日禮物啊。”
“啊……那個……”程瀟瀟臉一紅,下意識扯著了扯身上浴袍的帶子,一張臉豔得滴出水來。
她是那種即便穿著最普通地攤貨也掩蓋不住美貌的女人,也就是老人們俗稱的紅顏禍水,一張驚為天人的臉蛋,過了這麼久,歲月仍然沒有留下絲毫痕跡,隻有因成熟而散發出來的韻味。
陸謹言承認,一開始他對這個女人就是著迷的,過了這麼久都沒有改變。
幸好最後沒有錯過,這個女人現在還是屬於他的,並且這一輩子,也隻能屬於他一個人,都說感情會由濃轉淡,他覺得正好相反,隨著時間越長,隻會越發離不開。
他甚至佩服當初看不見的自己,是怎樣鼓起勇氣離開她身邊的,現在縱然死皮賴臉,他也不願意分開一天,隻想就這麼一天24小時膩歪在一起,一直到他們白發蒼蒼。
“收起來了嗎?”
程瀟瀟垂下頭去,看著自己的腳尖,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故意還是真的不知情,她分明已經將它穿在身上,隻不過被寬大的浴袍遮蓋住了而已。
“那我來想想……”他摸著下巴,看著麵前害羞的小女人,都結婚這麼久了,白天凶巴巴,也隻有在這種時候,才會露出她不為人知的另一麵。
她始終沒抬起頭來,一隻手緊張的抓著浴袍的帶子,陸謹言看得好笑,脫下衣服,故意赤果著精美健壯的上身逼近她,低聲道:“是不是……嗯,在身上呢?”低沉嗓音在耳邊響起,猶如魔咒,她視線觸及他胸膛前的腹肌,臉上一下子就熱了,火燒一樣。
今晚是做足心理準備貢獻自己,任由他為所欲為,可是現在有一點退縮了,因為陸謹言的眼神,如狼似虎,感覺在下一刻就要將她生吞。
“我先檢查看看。”一隻手伸過來,解開漂亮的蝴蝶結,動作堪稱優雅,如果那隻手不是在解自己浴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