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最終定在了三月初九,是泠骨算好這些年最好的日子。
大婚之日的前一天晚上,柳青要早早的回花穀準備,等第二天早上再來接她。可就臨別的時候青青耍賴,怎麼也不願走,就抱著阮歡歡埋著頭來回搖晃著身子。
“哥哥是不是緊張了?”察覺到端倪的阮歡歡問。
抱著她的人不動了,半晌阮歡歡耳邊傳來略有些沙啞的聲音:“畢竟是第一次嘛。”
最後還是青鳥飛來把柳青給啄走了,柳青邊往外走邊回著頭:“明天我來娶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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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花穀的特殊,舉辦的儀式還是沒有在花穀裏麵,不過花穀的假身也算是修整了一下可以舉行婚禮。
婚禮當天,紅妝從長安城外的山上鋪到了丞相府門前,聘禮足足念了一個時辰。
轎子是景洪從王母那裏搶下來的,婚袍是泠骨親手做的,月白色的料子,上麵用銀絲繡著花紋,在陽光的照射下美的不可方物。
柳青伸手到阮歡歡的麵前,“我來了。”
迎親的路上,花開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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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選擇在花穀假身的山頂舉辦,雖然是假身,可也是極美極美的。
泠骨袖子一揮,把山頂給布置了個鮮花漫穀。
賓客來了很多,酒席從山上一直擺到了山下,不止皇宮貴族來了還有很多很多的百姓。
酒席連著擺了三天,醉了躺花堆裏睡,睡醒再起來喝。直到最後散酒席的時候沈玉書還托著一身酒氣去找柳青,“嗝兒,怎麼就散了,我還沒喝夠呢。”
張安在一旁一臉無奈,看著沈玉書喝的稀爛還逞強著要喝,他給柳青打個手勢,攙著沈玉書走了。
這三天可讓人給折騰壞了,關鍵是柳青高興,有人來敬酒他就喝,三天來都還沒怎麼見過阮歡歡。
第三天傍晚,賓客全部都走光之後,景洪大手一揮四個人一起回了花穀,“走,回去還得喝呢。”
害,誰讓他身份複雜,還有幾個神仙叔叔呢。
又是一晚的喝喝喝喝。
等終於喝夠,柳青眯縫著眼看著自己身邊的阮歡歡。
“娘子。”他輕輕喊了一聲。
阮歡歡沒人勸她酒,喝的也不多,可這會兒臉熱的像火燒一樣。
其他人都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打著呼嚕,這時候花穀就剩下一個還算清醒的人。半個阮歡歡,半個柳青。
柳青有些不太平穩的站了起來,然後對阮歡歡伸出一隻手,“走娘子,帶你回我們的婚房。”
夜晚的花穀給人一種朦朧的感覺,加上這幾天真的開心,阮歡歡還真就沒注意到花山的兩處山腳有兩個小院子。
因著喝了酒,柳青牽著阮歡歡的手走的很慢,路上兩個人一句話都沒說,就這麼慢慢的走著。
到了院門口,柳青鬆開了阮歡歡的手,他雙手對著門一推把門打開,然後重新牽上自己的小娘子。
“嘻嘻,終於來了。”他笑的像個小孩兒,讓阮歡歡也禁不住笑了起來。
柳青拉著阮歡歡在院子裏給她介紹他布置的東西,介紹著介紹著,就慢慢沒了聲音。阮歡歡聽的正起勁聲音沒了,她扭頭正好看見柳青張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她。
“怎,怎麼了?”她撓撓耳朵,有些臉紅。
“你好漂亮啊。”柳青由衷讚歎,阮歡歡臉更紅了。
沒等來得及反應,柳青一個橫抱把阮歡歡抱了起來,“走我們去屋裏,給你介紹裏麵的。”
皎月盈盈,花香依然,這是他們兩個最好的禮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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