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驚訝啦!父親見溫哥哥長得嘛······溫文爾雅,一表人才,於是在我出生的那年,就幫我們定了親啊!”
“哦~~那,溫之雲對你可好?”來好好八卦一下。
“很好啊!”旻兒歪頭想了想,自己又笑了出來。
“哦~~”我作恍然大悟狀,又突然想起什麼般問道:“那剛才溫之雲說什麼半夜鑽回來,是什麼意識?”
“那個呀”旻兒閉上眼睛回憶道:“我有時沒和溫哥哥水睡一起,然後,嗯······經常······睡到半夜又鑽到溫哥哥床上了因為,有點害怕······”
“哦”我想繼續丫丫中,卻見旻兒已進入夢鄉。看著她天真的睡顏,突然想到了秀秀,石修竹,還有······德熙。
半夢半醒之際感覺身邊的人兒急促的呼吸,我微睜雙眼,黑蒙蒙的一片,旻兒迷迷糊糊道:“莫······飛,莫······飛,黃黃凶······”隻能聽見隻言片語,還聽不太清楚,突然旻兒一聲“溫哥哥!”
“旻兒,還好吧。做噩夢了嗎?”
“姐姐?”有些不確定的聲音,突然小頭撲進我懷裏,就像一隻受傷的小貓。
我一時無語:“旻兒,你平日晚上做噩夢都是這樣呆在溫之雲懷裏的嗎?”問完,我也是一陣惡寒。
“是啊······嗯,姐姐,我困了······”又朝我懷裏拱了拱,我再次無語······
再次醒來,已是清晨,望向窗外,在天的一邊,已經淡淡的拖直了一條乳白色的狹帶,空氣裏彌漫著濕氣,殘星閉上了疲憊的眼睛,隱退消失,晨來臨了,東方出現了一片柔和的淺紫色和魚肚白,黎明的玫瑰色彩亦顯現出來。對於我來說,這又是新的一天了。
似的,新的一天,暖暖繼續加油!
這是我所見過的最無聊的早餐。
司徒依然一言不發悶著頭吃飯,還時不時冷冷瞟我兩眼,弄得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旻兒自顧自的吃著牛奶餑餑,吃的眉開眼笑,溫之雲見她吃的開心,一直麵帶笑容寵溺的看著旻兒,基本上沒動什麼筷子。我呢?頭頂兩個怪異的熊貓眼,見主人沒怎麼吃,也不好意識動,隻能耐下性子強裝淑女,鬱悶······
飯後,旻兒繼續掛在溫之雲身上:“溫哥哥,我們下麵要去那兒?”
溫之雲微理了理旻兒耳邊的碎發道:“下麵要先去拜訪一下蘊州刺史還有蘊州祭酒。”
“啊?”旻兒嘟著嘴:“蘊州刺史也就罷了,怎麼連祭酒也要拜訪啊?很小的官耶,而且,很不好玩。”
溫之雲寵溺的笑了笑:“好啦,這是最後一個了,幹完這件事後,就可以······”說到這兒,他突然看了我一眼複又看向旻兒:“就可以見到你哥哥了。”
“真的嗎?”旻兒眸子一亮:“太好了!”
“等一下”我不爽的問道:“你們到底是幹嘛的?為什麼······”咳司徒依然冷冷的瞪了我一眼,我瞬間凍結。氣氛一下尷尬起來。
“咳咳,那我也要一起嗎?”我挑眉小心翼翼的問道。
司徒依然從牙縫裏蹦出兩個差點要我去跳樓的字“廢話”
廢話?那是去還是不去?我一下反映過來,連忙追上去,拽著司徒依然的衣袖問道:“那我是去還是不去?”
司徒沒理會我,徑直走到後院,裝馬車。我依然扯著他問道:“到底去還是不去?”
黑著臉沉默。我心裏有點惱火,狠狠一拽,“嘶——”布料被扯下的聲音。汗~~司徒的衣角被我扯了下來。
隻見司徒轉過頭看著我,目光似要吃人一般,眼中怒火越燒越旺。我連忙蹦開,有點心虛道:“這不能怪我,那啥,誰叫你不理我來著!”
司徒怒氣衝衝地扔下馬鞭,一掌向我拍來,我大叫。完了,這下小命難保,不知怎的,司徒卻突然改變了方向,改成一把扯住我的頭發,大罵:“你個臭女人!我實在是受不了你了,你知道這件衣服對我有多重要嗎?!”